托恩科爾這幾句話說得很明白,如果敵人不放過跋鳳男的話,很有可能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把球拋回給陰蓮之後,他的心中,變得更加的忐忑。
事實上,托恩科爾明白得很,陰蓮作為背陽派的傳人,手段比師尊毒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否則她二十出頭的年紀,就不會在十四歲之時,就獲得魔女之封號。
在風雲際會的武魂大陸上,從實戰之中磨礪出來的魔女蓮,早已經成了聖女門的強而有力的絕對敵手。
除了易京他們之外,剩下的也就隻有玄宗少數幾個高手,能夠壓製得了她了。
托恩科爾暗暗告戒自己,應該將陰蓮當成一個女霸主,女魔頭來看待。
不過此刻見陰蓮話鋒轉柔,似乎有無儘的無奈寫在臉上,難道說,她在跋鳳男兄身上施以魂脈之針,是不得已而為之?這個逼迫她的人,就隻會是她的師尊,妖後朱玉顏,而不會是其它人了。
“托少,你知道我陰蓮這個人的。背陽派從派主到麾下任何一位魔功高手,都不會受彆人的威脅。我們隻吃又濃又香的軟,而不吃又臭又霸道的硬。換言之,如果你和易京,與我們相向而行的話,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否則,對不起,也隻得做一次了。”
熟悉陰蓮性子的托恩科爾知道,一旦把這位女魔頭的性子逼出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當年在死亡穀一戰中,她連本派的長老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呢。
此刻,充滿了威脅性的一隻魔魂般的玉手,已經捏在了躺在病榻上昏睡的跋鳳男褐色的勃子上。
托恩科爾知道不能逼她太急,一邊暗中戒備,提聚自己的武魂之力,一邊出聲冷笑一聲道,“然則,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啊,就是我們,和洛城軍之間。相向而行了。”
“噢,怎麼個相向而行法。我們與貴派之間。不是一直相向而行得很好麼。井水不犯河水,這不就是相向而行麼。”
魔女蓮露出一個罕有的媚惑態度,“你要是與我耍嘴皮子的話,等我殺了跋鳳男之後。咱們再來耍罷,談情說愛都成。”
說完,手上暗力一送,在病榻上的跋鳳男,立即鬱悶一哼,劇烈地咳嗽起來。卻一點兒清醒的意識都沒有,病榻上的跋鳳男,哪裡還是那個左右風雲的大人物,沙海鬼城的第一刺殺高手,簡直成了一個任由魔女蓮揉虍的病夫。
托恩科爾一顆心直沉下去,知道主動權已經在敵不在我了。
“你且說來聽聽,但請恕在下無法替易少作主,可我托恩科爾還是要向你保證。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會如實轉告易少。”
“乖嘛,這才是交朋友的姿態呢,知道知托少。在你們三人之中。奴家最喜歡的,就是你的不屑的神態,好像對權力,物欲,甚至是名動天下的美人。都不動心一樣。你就是個迷。讓人靠近不得,一靠近,就會把人給迷失了。但奴家最恨的,也是你這一點。”
托恩科爾心中陡然一動,陰蓮在此刻向他說出這翻大有暗示意味的話來,究竟是何用意?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臉上表情一嚴肅,聲音轉冷道,“我托恩科爾雖然不是洛城之主,所說的話。在洛城軍中,還算有幾分份量的。隻要是我建議的,易少從未不準。說吧,你究竟想要我們怎麼做。可彆提那些異想天開的條件,比如說,讓易少從洛城掃地出門,洛城改姓背,而不姓易,那本人可有點為難。”
陰蓮猶是與托恩科爾在談判之中,所說的事情,也是極為嚴肅,甚至與命運和生死息息相關的嚴肅事情,也不由被他的調皮給惹得一笑,輕鬆適然地道,“這才像話嘛,放鬆一點,奴家又不會把你吃了。我們背陽派的條件,非常的簡單。以你們幾人的力量,足以對抗邪尊盛之玄。師尊說了,你,易少,和一個跋鳳男。足以在武魂大陸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這話在奴家看來,似乎一點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