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殺陣,列隊。”易京一聲命下,在戰冠等黑衣人的列隊下,一百人立即整整齊齊,分圍開去。將易京和托恩科爾,還有軟倒在托恩科爾懷裡的跋鳳男給包圍保護起來。
兩人就地圍坐地上,一個托住跋鳳男的雙手,一個托住對方的後背。盤足為跋鳳男恢複魂脈生機。
點點滴滴的武魂之力,帶著股股如潮能量,進入到了跋鳳男的體內。
跋鳳男猛地睜開眼來,精光瞬間消逝,虛弱地道,“扶我起來。”
“跋鳳男兄,你剛剛醒來,不宜多動。”
跋鳳男霸氣地道,“你懂什麼,你們與邪尊和張德先之間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現在是精神頭有些昏昏然而已。其餘已經好儘。唔,越是艱難不能支持之時。越要逼自己去適應這種艱難,才能加快恢複自己的武魂之力。扶我起來。”
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大加佩服地將對方扶起,跋鳳男站起之後。剛開始還需要他們扶著,才能走動。
接著,用力將兩人揮開,自己差一點沒有摔倒。卻顫抖顫抖地一歪一斜走了幾步。終於直挺起了身子。接著,卓立在蒼茫的大地上,像在感受著日月星辰之力一樣。兩手一豎一橫,放在胸前。
終於,等他長籲一口氣之後,將體內的混濁氣息儘數排出後,露出一道電芒,向兩人點點頭道,“我回來了!”
易京和托恩科爾突然之間像做了一件忘我的大事一樣,完成大事情之後那種喜悅衝動和獲得感,簡直難以言喻。
兩人哈哈大笑,與跋鳳男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
易京更是像熊一樣,騎在跋鳳男的身上,抱著對方的勃子笑道,“小子,嚇死我們了。”
周圍的洛城武魂騎士們,見到城主大人和兩位大人如此的“自然灑脫。”皆會心為跋鳳男歡喜起來。
跋鳳男先向數百的武魂衛表達了敬意,兩拳分彆錘在了易京和托恩科爾的肩膀上,“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不離不棄,不棄不離。”
“跋鳳男大人,城主大人和托恩科爾大人。從前晌開始。對你可謂是費儘了心機呢,連吃飯都不好好吃。這回他們終於可以回去睡個安穩覺了。隻要跋鳳男大人解除了禁錮。在兩位大人心目中,比什麼都重要。”
戰冠此話沒有半點的誇大,跋鳳男感激連連地道,“陰蓮趁人之危,但老天待我卻是一點也不薄。這筆帳,本人先與她記著。來日再行討還。兩位兄弟,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
回到現實中來,易京眉頭一皺道,“邪尊和狼國國師上了我們的大當。報複肯定是免不了的。不過不知道他們會以什麼手段來報複。”
“請問哪位是易京大人。”
一名身穿魔宗宗門服飾的老者,手中執著一封信,快步從魔龍寺下的石階小跑上來。
易京舉手道,“我就是,你是——。”
“請城主大人不要問我是誰,我說了,也對大人沒有任何的用處。在下隻不過邪宗裡,一個小角色。邪尊大人讓我送一封信與大人,請拆閱。”說完,把信交給易京,立即轉身離去。
戰冠想將人截留,易京罷手道,“讓他走。”
那人消失,易京打開信來,隻見信中隻言片字,卻充滿了霸氣道:魔龍寺一騙,本尊心死。如欲讓九極門不被殲滅,請城主大人儘起三軍。本尊與足下天河城外會獵一場。看究竟花落誰家,鹿死誰手!
咻!信紙隨風而飄,易京像半條魂都沒有了一樣,托恩科爾嚇了一跳,撈起信紙一看,也呆了一呆道,“不愧為邪尊,報複得如此轟烈。隻是手段太毒了些。風天罡大哥和九極門,風素貞妹子,與我們洛城軍並無太大乾係。邪尊要將對我們的仇怨,報到他們的身上,太過份了。”
戰冠也已經看到了信上的內容,立即請命道,“洛城離天河城,快馬軍團隻有兩三天的距離。請城主大人下令,我等願意誓死追隨城主大人。保天河城九極門平安。”
“我等願意誓死追隨城主大人。”
戰冠身後的武魂衛,也紛紛抱拳為禮,向易京宣誓效忠。
易京轉過身去,想了想,道,“邪尊剛剛離開。他就算是全力趕往平淡無奇。也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不,他不是要與我們洛城武魂軍團決戰。而是想把我和托少吸引過去。等到我們落單的時候,再加以追殺。這才是他用此計的目的。”
跋鳳男沉聲一哼,顯然已經默認了易京的想法,冷冷道,“二位是為了我跋鳳男,才會讓邪尊怨恨上的。邪尊即設下此計向我們挑戰。我等怎可不應戰。易京兄,你下決心吧,本人的天空之劍,早已經怒火衝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