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兩位,山穀一戰。我跋鳳男早已經立下誓言。決不讓邪尊和九幽軍團進軍半步。”
說完,挑開帳,向外走去。幾十名剩下的武魂衛,早已經與跋鳳男融為一個整體。跟在他的身後,向山穀下方走去。
易京和托恩科爾互相對望一眼,立即道,“全都給我停下。”
果真,包括跋鳳男在內,五十多名幸存下來的武魂衛,全都停住了。畢竟,易京是城主,而跋鳳男,隻是他們的“教頭。”
“本城主此刻下令,兄弟們,立即各自歸營。本城主和托恩科爾大人。親自為你們守營。”
跋鳳男訝然地道,“易少,你想憑你們兩人之力,對抗邪尊的幾萬大軍?”
“哈哈,跋鳳男兄既然敢以區區一把天空之劍,挑戰敵人的幾萬大軍。我和托少。為什麼就不能以一敵萬?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我早就已經發下號令,著天河城的武魂軍團,和我那一萬洛城水師,向仙人指山穀方向開來。相信不久就會接到消息。”
跋鳳男訝然地道,“真沒有想到,易少你的行動效率居然如此之高。”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邪尊想滅天河城。先過了本城主這一關再說。兄弟們,且放心地休息去吧。本城主向你們保證。除非邪尊的一把劍把我和托少殺了。否則絕不讓敵人打擾你們的清夢。”
易京此言要多氣壯,就有多氣壯。幸存的五十多名武魂衛,剛剛補充了他們帶來的食物。力氣增長,卻十分的疲勞。此刻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時間,見城主大人親自為他們守營,個個感激出聲,力謝城主大人和托恩科爾大人。
“跋鳳男兄,把你的天空之劍,借我一用。”
跋鳳男想也不想,將跋鳳男扔給易京。
易京取出自己的強化極魄之劍,扔過去,接著又披了跋鳳男的那件破披風束在身上,與托恩科爾一道,向山穀下方走去。
山穀內的洛城武魂衛,像被定住一樣,不知應該聽跋鳳男的,出擊敵人。還是應該聽城主大人的,立即美美睡上一覺。
夜幕如水,天空飄來冷風,冷風之中,似乎還帶著濕潤。跋鳳男抬頭望天,大聲下令道,“睡覺!”
全營開撥,武魂衛戰士們鑽入營帳,紛紛睡去。
在山穀下方一片若大的空地上,整整齊齊地圍滿了邪宗座下的數以千記的九幽軍團武魂戰士。
整個山穀,唯一的出路上,全是邪宗的人馬。而在兩裡以外的山穀內,則是跋鳳男和他手下幸存的幾十個武魂衛。
按照邪尊盛之玄的意思,自己的得意徒弟都出馬了。並且據實稟報,敵人的主帥跋鳳男受了重創,被他偷襲成功。正想率領四名邪宗十大高手之一的張德先等人。趁著天黑,摸上山穀,一股作氣,將跋鳳男等洛城武魂勢力連根撥起之時,突然之間,先鋒營裡,傳來了戰鼓之聲。
邪尊聞聲之後,立即從帳前彈起,大喝一聲道,“什麼聲音。”
“不好了,邪尊大人。敵人攻下山穀來了。”
“什麼,就以跋鳳男那區區幾十個殘敗兵將。居然敢反擊?看來他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了。很好,命令前鋒,一個也不放過。斬下跋鳳男的人頭之後。立即讓虛空獵手顏鐵權帶跋鳳男的人頭,來見本尊。”
“是,邪尊大人。”不過片晌之後,稟報聲又響起。邪尊盛之玄訝然地道,“又出了何事。”
“邪尊大人,虛空獵手大人與跋鳳男交戰不過十個回合,身受重傷敗回。”
邪尊盛之玄頓時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權兒不是早已經重任了跋鳳男麼,怎麼反被跋鳳男傷了。”
那屬下也說不清楚,邪尊心中頓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大喝一聲道,“取本尊戰甲和邪尊之劍來。”
披掛完整之後,立即帶著一乾人馬,開往先鋒營。果然,在先鋒營大帳之內,名動天下,在武魂大陸上的邪宗內部,享有極高榮譽的虛空獵手顏鐵權。像死豬一樣望著帳頂。一位醫者,正在為他包紮。身邊已經有了春,張德先等邪宗內部高手在探望他。
見邪尊一到,所有人立馬高聲道,“拜見邪尊大人。”盛之玄冷哼一聲,“權兒,究竟怎麼回事。”
虛空獵手顏鐵權掙紮著,從床上爬起,“師尊,師尊。”一連咳嗽幾聲,“那人,不是跋鳳男。如果徒兒猜測得不錯。與弟子動手過招,並用奸計騙我上當的。應該是易京,易大城主那個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