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向來比易京“老實。”這是舉世公認的。所以這番挑戰似的言論,從托恩科爾的口中說出,似乎比從易京的嘴裡麵說出。要可信得多。
不過托恩科爾的這一番話說完之後,邪尊內部,無論是狼國國師張德先,還是了春等人,皆露出了一個訝然的表情。顯然,他們認為對方提出來的挑戰的條條筐筐,是十分的幼稚可笑的。
邪尊盛之玄現在也吃不準,山穀內至少隻是跋鳳男和他那幾十名殘兵敗將。還是有一支伏兵,既然吃不準,至少應該試探一下。看易京如何反應。從而推斷出到底要不要進攻山穀。
易京和托恩科爾此刻心中雪亮,他們是強撐,並且快要有點撐不下去了。
皆因山穀之內,空穀一座,跋鳳男和手下幾十武魂衛。皆已經熟睡。隻有他和托恩科爾兩個光杆司令,打包票地為自己的屬下們守夜。
此刻兩人壯著膽兒來挑戰邪尊,全是易京的主意。被托恩科爾稱為“餿主意。”但他自己也來了,顯然認為易京的主意,並非沒有可行性。
兩人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如果被邪尊看破他們的把戲,今日這裡,肯定就會成為他們的埋骨之地。
如果這場隱真示假的大戲,可以順利地表演下去的話。他們可以活到明日。明日一到,天河城的大軍,應該就會配合行動。
因為在下山穀之前,易京就已經用特殊的聯絡手法。向天河城方麵發出迅息。著令風天罡及戰冠等聯軍統帥,將幾萬大軍開出城外作佯動,配合著他們在山穀上的行動。
“邪尊大人,挑戰書已經口頭逞上,你不會讓我們失望吧。”托恩科爾故意加把力氣,催促一聲道。
邪尊淡然之極,點點頭道,“很好,那本尊就成全你們。不過你們的規矩。本尊半個也不會答應。誰的拳頭硬。規矩就應該誰來立。別以為本尊不知道,你們在此狐假虎威。其實山穀內,根本沒有你們的伏兵。跋鳳男那幾十個區區的武魂衛,早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哈哈,今天你們是自找苦吃,撞上本尊的劍鋒了。來人啊,給我上。”
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凝然無懼,此刻他們已經退無可退。稍作示弱之舉,立即會招來更快的敗亡。
張德先和了春等人,已經虎視眈眈地圍了上來。
在他們心中,敵人已經是甕中捉鱉,再也休想逃離。又有邪尊大人親自坐鎮,相信這一戰,不用開已經知道結果。
易京仍舊是揚劍而立,眼神之中似乎古井不波,沒有半點的波浪,更看不到他有半點的懼意。
邪尊掃了掃易京,再掃了掃托恩科爾,心中的疑惑。頓時不由擴大了幾倍。
“這兩小子太奇怪了,怎麼有如此大的擔子?就憑借他們兩人的本事。難道真敢來挑戰本尊的千軍萬馬麼?看他們的神態,好像心中早已經有底一樣。一定是在他們的身後有埋伏。否則絕不可能來捋本尊的虎威的。犯不著,這可是兵家大忌。像這樣的以雞蛋碰石頭的忌諱,易京這小子應該是不會犯的。”
邪尊盛之玄心中像打鼓一樣產生懷疑,卻並沒有製止張德先等人的試探。
這幾個邪宗裡的老魔頭,雖然作出隨時欲撲出攻擊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的舉動。
但沒有聽到邪尊盛之玄下令之前,他們動作十分的緩慢,並未有一人冒失出手。而是以威懾為主,步步向兩人靠近過去。
十步,九步,八步突然之間,易京大喝一聲,“出手。”
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居然腳下一彈,人向後飛,強化極魄之劍和破魂刀,同時產生一股股刀浪劍勁,向前滾滾送來。退步達百米之後,兩人陷入到了黑暗裡。九幽軍團的武魂衛手中舉著的火把,照不到黑暗裡去,但張德先等人何等高手,立即追上,數十名邪宗頂尖的殺手撲過去時,突然之間,從黑暗裡射出了嗖嗖連十的十多支勁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