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揮開他的一雙孔武有力的手兒,道,“你這話,太見外了。彆忘記了。我們和跋鳳男兄,可是同時立過誓言的。一天是兄弟,一世都是好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死。這句話,可不是僅僅說說而已。更應該深入到你我的魂魄裡去。”
“說得好。”跋鳳男不知什麼時候也醒了,剛才兩人的對話。他好像全都聽到了,此刻在床上,興奮著一張臉,向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說話道,“是兄弟,就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在武魂大陸這個世界上。少一點智慧都生存不下去,如果你的武魂戰技很低級。等階很落後於人家。就等著挨打吧。我並不反對助易少去取凝魂丹。但凝魂丹卻是關係到武魂大陸,未來生死存亡,幸甚由誰來繼承武魂皇帝位的大問題。
因此,我們即使是要行動。也必須得小心推理,加論證,想通許多可能出現的問題和麻煩。再有針對性一一去解決這些麻煩。無論是邪宗施加給我們的壓力,還是玄宗給我們製造的障礙,皆要掃除之後。才可一身輕鬆地進入武魂仙尊墓。奪取凝魂丹。否則要是與像邪尊盛之玄這樣的強大邪魔一起進入墓中的話。
最後鹿死誰手,尤未可知啊。”
跋鳳男的這幾句話,就像是撞鐘一樣,響起在易京和托恩科爾的心底裡。
易京大喜道,“跋鳳男兄向來是個信人,說話說一不二。你和托少。居然都答應幫我這個忙。哈哈,我易京實在是太高興了。”
托恩科爾白了易京一眼,“要是眼前被圍困山穀這個難關闖不過去。天一亮,雨停後。被邪尊拿下全都變成階下囚。那就妙了!什麼長遠計劃,什麼武魂仙尊墓。全都隻怕是空夢一場罷。”
易京嘿嘿一笑,抱著肚子道,“托少真幽默。好,本城主大人現在就發揮我的聰明才智,幫你們想辦法。助你們在半日之內。脫離敵人的魔掌。”
當下,易京苦思冥想如何離開山穀的辦法。
山穀外有敵人把守,而下山穀的道路,又隻有一條,況且唯一的條道路。也在邪宗的掌握之上。如果是硬衝,他們這幾十號人,給邪宗的九幽軍團塞個牙縫都不夠。更何況其它。
“有了。”易京一拍腦袋,托恩科爾和跋鳳男差一點沒有嚇一跳。
“什麼用了。”前者跋鳳男問道。
托恩科爾也睜大一雙眼睛,有些不太相信地望著易京,不知道他是一時興起,提出一個不成熟的意見,還是真的有了絕妙的辦法,助山穀內的洛城武魂衛脫險。急忙追問一聲,讓易京說出辦法來。
“托少你還記得我們從懸崖上飛身下來之時,在懸崖上見到的那些千年老藤麼。”
托恩科爾經他一提醒,整個人都渾身一顫抖,像是突然之間開竅一樣。一股狂喜鑽入腦海裡,立即興奮地道,“易少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結一張萬米懸梯。從山穀上方爬上仙人指山峰?”
用大力一拍托恩科爾的肩膀,讚歎一聲道,“聰明,醒目。難怪是我易京的好兄弟。”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同時互相對望一眼,興奮地點點頭,顯然已經默認了易京的這個妙想天開的計策。
“不過,開路不易。如果天梯不成功,我們這裡所有人。都可能會摔死。”
易京笑道,“怕什麼,彆忘了,我們還有強化極魄之劍,和破魂刀,天空之劍這三把削石如泥的寶刃。就算是千年的老藤不夠用。也能用這些寶刃,在懸崖上開出一些輔助攀爬借力的石梯之類的東西來。”說完,自己帶頭,親自用強化極魄之劍,在古舊的石頭桌子上。用劍一挖,就是一捧的白色的石頭粉末,被武魂之力,和銳利的劍尖給刺碎激漬出來。
“好了好了,這一招果然靈驗。”幾下呼吸之間,一個可以給腳借力的石洞,就被易京挖好了。
圍在他身邊的兩人,看得驚喜點頭,看來易京並非是隨意之所至而胡說八道。此計果然真的可行。
在決定了用什麼方法出穀之後,三人立即準備應用所需要的工具。除了他們隨身的寶刃之外,還有像“懸空索。”和“飛澗爪。”之類救急的東西。
三人連夜趕工,製作了大約六七十條“懸空索。”等天一明,把這些東西散發下去。由他們三人之中的兩人開路。一人斷後。以防九幽軍團的追殺。
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天上的雨下得小了,清風起時,天空一道亮光劃過天際。
接著,亮光這得越來越大,天亮的時間到了。
把攀登用的懸空索散發下去之後,在整齊列隊的五十多名武魂衛麵前,易京大喝一聲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