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戰冠和風天罡兩人,明明知道自己並沒有死去。也不得不裝死,否則要讓邪尊再補上一刀,兩人非得立即烏呼了不可。
而在一眾九極門高手的圍攻之下,邪尊盛之玄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他也不怕露出自己的麵目,皆因這一切的背後,皆是一個已經被他認定為已經成功的陰謀地運作。
正像他自己剛才所說一樣,如果他的陰謀運作成功。明天的天河城,就會改天換地。再也不是現在受三大幫派瓜分統治的天河城。而會成為他的邪宗帝國的一部分。
邪尊劍在手,有如狂暴的氣勁,武魂之力立即像一麵牆壁。分作兩邊,分別攻向了易京的強化極魄之劍,和跋鳳男的天空之劍。
身手之強,駭人聽聞,出劍又不按常理,一時間裡。四周的死氣,全都聚集到了他邪尊之劍上,令望者刺目,受創者膚如刀斬,痛不可當。
首當其衝的易京,早已經料到對方生出了要趁機一鼓作氣,將自己和跋鳳男兩人最好也給宰殺掉。那邪尊就可以一箭五雕,順道還能將洛城一並收入麾下。
兩眼一眯,從敵人出劍的角度,和應變的方式上,分辨出自己和跋鳳男兩人。加起來也不是邪尊盛之玄的對手。
要與他以強攻強,隻有出奇計,而不能落入俗套之中,否則這裡的所有人,可能都會被邪尊盛之玄一人給乾掉。絕無第三種可能。
狂喝一聲,全身的戰袍,像要炸掉一樣鼓蕩開去。身子裡滿是充注的武魂之力。
這股極為霸道的武魂之力,經過與體內的天賦魂脈裡的洪荒之力融合之後。助他手中的強化極魄之劍,立即產生了一道光之迷眩,射向敵人雙目。
邪尊盛之玄立即訝道,“這是什麼劍技!”
“斬邪劍技是也,看招。”易京一劍削去,與邪尊之劍,沒有半點留手地交擊一記。“鏘!”“鏘!”之聲暴喘之時,空間裡更是無數的刀光劍影打出來的電石火花。將雪地給照得明亮。
記得前幾次與邪尊盛之玄動的時的情景,大多數時間裡,居然都是在冰雪覆蓋的地方交手。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孽緣。
但他和邪尊之間,絕無任何的交情,有的隻是爭霸武魂大陸的敵對關係。自從江湖百曉生事件之後。邪尊就已經成了他的死敵,再也不是那個被煉獄魔君任何時候都可以騎在頭上的邪尊了。
“啵!”勁氣交擊,劍過掌削,兩人又瞬間對了幾掌,每次對方的掌力一送到。易京的全身,頓時立時發熱。就像要爆炸一樣痛不可言。
而跋鳳男的天空之劍,雖然能給邪尊造成一定的壓抑,不能分心應付全力殺死易京。但卻無法形成合擊劍技。否則憑他們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的聯手出招,邪尊盛之玄怎麼也不敢逞強到現在。
關鍵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以邪尊盛之玄的地位。居然為了爭奪得到天河城。甘願充當起了飛熊幫和望京聯的刺客這樣的小角色。
如果前來刺殺者,是虛空獵手顏鐵權這樣的狠角色,以易京和跋鳳男的身手。必可以將對方給活捉了去。
哪知邪尊盛之玄親自出手之下,將他們的一手妙棋。立即變成了自縛手腳的雞肋。此刻吃儘苦頭不說,整個形勢隻要一個重要的關頭應付得不恰當,洛城武魂軍團在天河城的行動,連同九極門的未來,極有可能會毀於一旦。
易京無論如何也輸不起這一戰,皆因天河城一旦被邪尊軍團所占。洛城的地位,立即將受到無與倫比的威脅。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自我繁榮的局麵。
在這樣的情況下,洛城隨時可能會被邪宗勢力,和玄宗勢力,當成了擺在進軍天下的礙腳石而被一腳給踏開。到時就算有兩位鼎鼎大名的好兄弟為他撐腰,也無法再複之前的光輝。再想東山再起,將會難比登天。
連跋鳳男也想不通,易京為什麼頃刻之間,就變得如此的狂暴。手中的一把強化極魄之劍,完全是以命打命的方式,不停地向邪尊盛之玄進攻。
他即是易京的兄弟,當然不能坐視邪尊一味攻擊易京,必要的時候,天空之劍每每能夠讓邪尊分心。無法全力應付強化極魄之劍。
“呀喝!”“啵!”在兩劍交擊之下,易京創造機會,洪荒之力聚於左拳之時。猛地與對方硬擊一拳,嘩的一聲,易京的嘴裡,立即吐出一點鮮血。點點腥紅,照得雪地一片光亮。耳朵裡,就像是響起一個雷一樣,轟轟地響著,不停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