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人才出眾,學富五車,手中的一柄戰刃,也頗有兩下子。這些年來,東征西討,擴允了一些地盤。隱隱約約有大出天下的意思。
和易京的洛城武魂軍團一樣,作為正在崛起之中的勢力。對人才,特彆是在武魂大陸上,享受著四大宗師之盛名的“武魂四尊。”有著本能的追求欲望。
如果能夠把四大宗師齊集於麾下,本身就是一種實力和正統的象征。
要是九州神丐真的被興城王易衝天一張如簧之舌給說動走了,對易京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會令他剛剛起步的霸主大業,受到沉重的一擊,甚至是一濠不振。
“那麼易少你的意思是。”跋鳳男問道。
易京目光轉向自己的好兄弟托恩科爾,“托少,跋鳳男兄。我想往興城一行。”
兩人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至少在知道九州神丐與易京之間的關係之後,他們心中都清楚神丐之失,對易京意味著什麼。
“嗯,我也讚同易少你的主張。神丐隻能回歸聖山幫我們洛城軍。絕不能成為彆人家的軍師或者是武魂導師。”
易京搖頭道,“跋鳳男兄誤會我的意思了。神丐大人德高望重。雖然為人有些孤僻,但卻絕對不是一位能被世間利欲所引的前輩。他的高尚,在於一輩子都信守一個諾言。聽洪荒門主的大弟子,我的美人師傅,托少的大師姐莊飛燕好像說起過。她也是聽她的師尊說的,九州神丐大人好像與上一代的什麼武魂神皇決鬥,結果不得而知。過後答應對方,永鎮聖山,有生之年,絕不離開聖山。”
托恩科爾點頭道,“師姐是提過那麼一耳朵,當時我也在場。”
跋鳳男站起來道,“這就是了,神丐既然永鎮聖山。那也就是說冥冥之中預示著,他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彆人的附庸。哈哈,怎麼樣,這一趟。是否讓老兄我和你走一趟。”
易京向托恩科爾道,“托少,你我與神丐大人。皆有交情。跋鳳男兄你則留下來指揮洛城武魂軍團的平日訓練吧。有我和托少走一趟就夠了。”
跋鳳男略有失望之色,不過當年他和兩人一起上聖山見神丐之時,態度很不禮貌。與神丐之間並無過多的交集,因此對易京的建議無異議,點頭道,“這樣也好,那兩位兄弟,你們打算什麼時候上路。最好是在你們臨走之前。能夠一醉方休。”
易京欣然答應,城主府中,置了一杯,將城內幾家有名的酒樓內的百年佳釀。買了十幾壇來。幾人在幾名武魂統領的陪同下,圍桌痛飲。
次日兩人牽過馬兒,在府門外道彆一聲,催馬往興城方向馳去。
臨近興城,此刻日上三芊,居然是第三日後的午時,兩人於興城的西北門外一條康壯大道上停了下來。坐在路邊飲茶歇腳。
歇涼的涼亭內,擺了十幾張台子,大碗一擺,一碗加了冰的茶水已經倒好。
店家奉上茶後,小二的笑道,“二位客官,這冰鎮的酸梅茶,要趁冷喝。這天太熱了。真是天河冰雪興城陽,你們大遠的到興城來,老大不容易了。請用茶。”
易京笑著將三塊靈魂幣拋過去,笑道,“小二哥,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從遠地方來興城的。”說完,將大碗茶放到鼻子邊上一聞,一股酸爽之味頓時撲麵而來。忍不住喝了一口,果然解渴得很,魂脈頓時一陣的舒暢。
那小二一邊喜笑顏開一邊道,“客官,用不了這麼多。用不了這麼多。”聽易京剩下的賞他之後,更興奮地道,“一看你們的行頭,就知道一定是奉了我們興城王的招賢令,到興城來應聘文武舉的修士了,二位,我沒有看走眼吧。瞧你們兩位的龍虎之姿,一定可以成為出色的武魂衛,說不定興城王見到了你們樣貌身材,不經考試,就加以錄用了呢。”
易京和托恩科爾交換一個眼色,後者看出了前者眼裡的憂色。易京突然轉憂為喜,嗬嗬一笑道,“興城王,果然名不虛傳。”
像這樣的招賢納士之舉,洛城也在進行著,但興城這邊卻是如火如荼,連城外的店家小二,也知道。可見興城王易衝天在宣傳這方麵。的確是一把好手,手下有高人,否則隻是一個招賢令,不會如此轟動。
“哎呀,崔爺,您來啦。”大路邊上,一匹白馬身後跟了十幾匹刺色的馬兒,正向茶亭走來。
從馬上下來一文士打扮的家夥,手執一把扇子,頗有風度翩翩的樣子。
小二認識他,一見麵,立即熱情地前後招呼,迎這人進涼棚。
那被稱為崔爺的,進涼棚之時,目光很吃驚地在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身上掃了一眼。接著裝作無事般落座。屬下也相繼落座,吃起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