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興城王的所有屬下之中,以此人最有長才。聽說無論是兵法,軍陣,韜略各方麵。都是一個全才。頗受興城王易衝天賞識。
但和崔紀秀一樣,上次興城王易衝天天河城一行,卻並沒有帶他們二人前去。而是放心地把興城交給此等人物來打理。
要知道興城可是興城王的大本營,能夠把自己的老巢交給一個屬下來打理。可見易衝天對此二人的信任。
青龍王隻是單單地掃了易京一眼,對托恩科爾都都不看,點點頭道,“城主大人,請坐。”
他給人一種無論是在多麼混亂的情況下,都不會先亂的感覺。
獨處於椅子內,好像與外間的世間隔離開來,是一個孤獨的存在。
無論他的身邊有多少的陪襯,總能一眼讓人看出誰是主人,誰是仆人。
他額頭上的一條抬記,配合上那個光頭和犀利的眼神。的確有“人中虎龍。”的形態,頗是嚇人。
他的皮膚上,不時閃亮起兩道光芒。顯然是在修煉某種奇怪的功法,才會讓他的全身的皮膚,變成了一種像中毒了的青色來。身上卻披著大紅的戰袍,對比十分的強烈。顯示出他即內儉,又張揚的性情。
當他作勢欲請之時,手中早已經暗施功法,輕輕一推。手未碰碗,一張茶碗卻像被人給拿著,穩穩當當擺放到了易京身邊一樣。
隻這一手功法,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隻怕也難以做到。果然是個強悍的厲害角色。
易京和托恩科爾再交換一個神色,跋鳳男淡然處之,立在桌子之外。一旦交手,自己可以作為不起眼的外援。
而易京則大笑聲中,淡然入座,作了個請的動作,向另外一邊的崔紀秀道,“崔大人,賞臉。”
崔紀秀似乎很忌諱青龍王,先看了對方一眼,得到默許之後才敢坐下。
易京心中把這一切,都瞧在眼裡,不由心中凜然。隻是一個青龍王,就有如此的權威,要是換作興城王易衝天,還不得讓人見麵就跪拜。
崔紀秀坐下之後,先對易京一抱拳,皮笑肉不笑地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本以為人人都認為沒有人能打敗邪宗九幽軍團。本座卻斷定,以洛城城主大人的氣魄,定然會前往天河城助戰。果然不錯,讓在下給說中了,九幽軍團這次敗得好慘。”
坐在另外一桌的一名與他們同行的女子,身上穿著女式的綠色戰袍,頓時發出一聲銀伶一樣的笑聲,兩隻俏眼,在跋鳳男和易京的身上看了又看,彩目流轉之時,嗬嗬一笑道,“城主大人自是不凡,但這位跋鳳男小兄弟,也同樣是人中之龍。如果兩位肯與我們興城王結盟的話。那可是大大的有益呢,興城王一定會厚待兩位的。”
托恩科爾抱歉一聲,向她糾正道,“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是跋鳳男,而是托恩科爾,流雲宗的托恩科爾。”
女子一呆,卻又拿歡喜和看像小生的眼神瞧了托恩科爾一眼。
青龍王冷冷一哼,淡淡地道,“興城王座擁武魂大陸五分之一的天下。不久之後,就會取洛城,下天河,而後斬斷邪宗的地盤。北上南下,東襲西征。相信不出三五年。統一整個武魂大陸是勢在必行。如果洛城城主大人要投降,就得拿出一些誠意來。否則時機過了,那時的待遇,隻怕會低劣得多。”
見到如此陣勢,一場大戰肯定難免。不過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都是何等精明的人。
敵人要自鳴得意,且讓敵人得意。最好是把兩人看成是一文不值的小角色,大加輕視,那他們反擊的時候,所起到的震懾效果隻會更加的好。
易京向托恩科爾猛打眼色,他和托恩科爾,自打相視結為兄弟開始。兩人之間的默契,天下無敵。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是想撒尿還是上廁所。
前者在向後者在眼神詢問,後者則同樣以眼神相回應。
易京突然轉過身來向青龍王一笑道,“這位姐姐說是結盟,怎麼到了青龍王這裡,就說成是投降了?哎呦,我這人有一個壞毛病。對結盟和投降兩字的理解不儘相同。不知道誰可以現身說法,給本城主解釋解釋。”
崔紀秀即有“十方秀才。”之稱,這解釋的責任,自然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明明知道易京的話中,充滿了“抗拒。”的意味,卻仍舊是興味盎然地道,“好說了,結盟就是加盟,加盟就是投降。天尊地卑。興城王易衝天尊,城主閣下為卑。主仆名份已定,就是這個意思。隻是加盟說起來好聽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