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紀秀飛身縱馬,從扇子上呼啦啦揮出一片亮芒。
亮芒是以扇形方式擴散擊來的,有如暴雨梨花般射至,就算是稍有一點江湖經驗的武魂高手。皆可知道這是一種極難控製的暗器。以托恩科爾和易京兩人之能,哪會不知道這種暗器厲害之極,如果他們不下馬躲避,極有可能下一秒鐘,身上就會像刺蝟一樣,到處刺滿暗器。
生死一線之際,托恩科爾左手的破魂刀刀鞘旋轉擲出。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有如一個發出寒光的風火輪,將從上而下擲來的暗器全部震落。
啪的一聲,刀鞘掉在地上,而托恩科爾的戰馬,卻已經載著他和易京兩人,衝得更遠了。
崔紀秀見自己的這招“絕殺。”也留難不住兩人,不由哎地一聲長歎,重新落回馬背,繼續狂追。
“崔兄,看我的。”媚娘子馬快,手中的毒鞭已經一鞭彈出,向托恩科爾操控下的戰馬的左邊後足纏來。
“好。”崔紀秀不由發出一聲好字,想必他和媚娘子兩人都以為。隻要這一鞭纏死馬足,必能讓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載個大根頭。
哪知此刻托恩科爾突然之間掌貼馬背,將武魂之力,注入到了戰馬身上。戰馬的腳力。立即暴發性增長。有如離弦的利箭一樣狂射而出,媚丸子哪會想到托恩科爾居然會有如此奇招,頓時嬌軀被帶得向前一挺,手中暗施秘法,將纏著馬足的毒鞭收了回來。駭然之意,掛在她的俏臉上,一時半會都無法恢複鎮定。
“哈哈。”托恩科爾發出一聲大笑,卻發現自己的馬兒搖搖晃晃起來,口吐白沫,突然之間一跌,他和易京兩人,皆像炮彈一樣彈了開去。
咻!幸好托恩科爾接住了落地的易京,將他安置在無垠的平地上。再看那匹戰馬之時,早已經吐出白沫而死,馬眼之中儘是黑血。不用看也知道,是中了媚娘子的毒鞭。所以才會倒斃當場。
鐺!托恩科爾用指尖在破魂刀上一彈,瞬間,敵人十多戰馬,已經將他和易京兩人圍定。
崔紀秀趕了上來,向媚娘子讚歎一聲道,“娘子這次你又立下大功,青龍——興城王大人,一定會重重有賞。”他本想說青龍王大人一定會重重有賞。不過青龍王都已經是死鬼一個,一個死鬼,哪還有資格賞賜。頓時尷尬改口。
媚娘子不以為然,淡淡地道,“隻要這兩個小子合作。肯與我們進城。我們就不與他們為難。”話是向崔紀秀說出來的,目光卻像妖怪一樣,惑人心性地瞧向兩人。
托恩科爾與她對上一眼,雙眼平淡卻帶有一絲怒火。
媚娘子先是大喜,接著大怒。本以為托恩科爾眼神之中的“怒火。”是欲火,被自己勾引而起。
卻在細看之下,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托恩科爾居然能夠麵對她的“嬌媚。”自由淡定,保持一顆平常心。這是沒有可能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媚惑之力,媚娘子嬌軀一挺,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將血紅的櫻桃小嘴對向托恩科爾嬌喝一聲道,“托恩科爾,你們流雲宗的宗主大人。日後說不定。也會成為我們興城王的座上賓呢。大家都是自己人,還反抗什麼。”
托恩科爾刀尖一抵,麵敵而立,喝道,“誰和你們是自己人。你們給我聽好了。我托恩科爾永遠也不會背叛洛城武魂軍團。”
“說得好。”易京的聲音雖細,人人都知道他的武魂之力因擊殺青龍王消耗得太厲害。此刻仍舊沒有恢複。卻對兩人的霸氣大感頭痛。
如果兩人不是誠心誠意自己投降,此刻似乎的確沒有人能夠逼他們就範。
崔紀秀向來有攻心刃之稱,在興城王易衝天麾下,充任智者的角色。一直被奉為繼青龍王之下的第一謀士。
此刻見兩人一傷一虛,剛才托恩科爾為了把武魂之力注入馬背。顯然也消耗了不少的武魂之力。
兩人之中,他雖然對易京最為顧忌。此刻卻完全可以拋開易京,隻要將托恩科爾給拿下。易京自然成了“買一送一。”的角色。淪為他們的階下囚。
淡然向前踏出一步,向托恩科爾道,“托少,流雲宗是玄宗的一個大派分支。流雲宗主與我們興城王老有交情了。日後隻要興城王得了天下。流雲宗可以趁勢成為天下第一宗。難道你不想麼。再說,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與玄宗支持我們興城王的宗旨,可是有點背道而馳啊。不過兄弟大量,如果你們能夠看清形勢,做出聰明的選擇的話。即使是易京城主大人擊殺了青龍王大人的罪責,相信興城王大人也會從輕發落的。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