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紀秀喝道,“無須客氣,現在本座已經釋放過誠意了。該你了吧。且解下你的配刀,隨我們進興城麵見興城王。說不定興城王一高興。會分封你一個興城第一勇士的稱號也不一定。”
此話一出,崔紀秀的手下,立即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就連崔紀秀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麵對托恩科爾的時候。會表現出如此的“愛才心切。”好像比他的主人興城王還著急要把托恩科爾和易京收入麾下一樣。
現在他已給和出了重大的讓步,就算托恩科爾的表現了。
當易京和那匹吃痛的馬,消失在夜空下的時間,托恩科爾早已經打定主意。這次就算是自己“毀約。”也要對不起崔紀秀一次了。
“不好意思,之前是易少挑戰你們青龍王大人。現在是輪到本人,挑戰崔紀秀崔大人。你總得拿出一點真本事來。方可把我招攬罷。”
此言一出,包括崔紀秀在內,興城王麾下的頂尖高手。人人覺得被托恩科爾給戲弄了一樣。有的已經高聲叫罵出來了。要不是看在崔紀秀的麵上,恐怕早已經有人出手,攻向托恩科爾。
崔紀秀惡狠狠籲出一口氣,“你果真鐵了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此話一出,手下立明其意。紛紛充滿威脅地圍了上來。將托恩科爾圍死在圈心內。
在如此隆而重之的“包圍圈。”之下,本以為對手會就此改變主意。
哪知出人意料的是,托恩科爾不但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任何的駭然,反而流露出一種計得意滿的淡色,似乎在嘲弄這些傻子,怎麼那麼相信自己的話。這麼配合地將易少給放走。令人絕不敢懷疑他的身手和智慧,眼神之中又充滿著優雅俊美的神色,雖然年少英雄,卻已經令敵人氣炸了肺了。
“崔大人哪些肯定可以將我和易少殺死。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
“可是你的兄弟雖然已經走遠。然而隻要我們兵分兩路。一部分去追擊易京。一部分留下來在本座的帶領下。繼續與你糾纏。試問托少還能有勝算否。也許你的好兄弟剛剛奔出三五裡,就會被我的人給截住。重新成為階下之囚。”
托恩科爾淡淡地打斷他道,“這個就不勞足下關心了。以易少的本事,除非我親眼見到這一幕。否則怎麼也不會相信你們能夠截得住他。”
崔紀秀手下一員虎將,名叫容哥,性情十分的暴烈。一又銅錘已經舞得呼呼作響,大喝道,“反了反了。”忍耐不住,立馬出手,長腕一送。其中一隻銅錘已經向托恩科爾當胸攻來。而媚娘子也讓另外兩名用鞭的高手出手,同時攻向托恩科爾。
一刀兩槍,三把長劍,再加上兩條毒鞭,一又銅錘。一共是九人,形成一道“九宮格戰陣。”將托恩科爾緊緊包圍在裡麵。
九把兵刃同時出手,角度多維,進攻的激烈程度令人防無可防。
此刻最先攻到托恩科爾身邊的,是兩條毒鞭。雖然媚娘子是用鞭的行家。卻並沒有第一時間搶著動手。而是在順道觀察托恩科爾的反應。看他是不是如傳說一般,像易京城主一樣強悍的頂尖高手。
隻要在九大高手的圍攻之下,托恩科爾表現得有絲毫的軟弱,隨之而來。將是興城王座下殺手更猛烈的進攻。這一點無論他喜歡不喜歡,也無法逃避。
崔紀秀左邊的勒流漢,長刀一盾,拍得呼呼作響。順勢一滾,以“武魂地堂刀。”斬向托恩科爾的雙足,出手猛烈,一點兒也不容情。十多刀斬下來,的確令托恩科爾有一種即使全力施展《秒飛顯現術》,也無法避讓開去的錯覺。厲害得緊,顯見這出手攻向自己的九人,絕不是一般的角色。
呼呼!銅錘飛至,使銅錘的家夥喉嚨裡發出吱吱聲。卻是以“兩江合流。”硬生生地分由兩邊,想將托恩科爾給一錘子給搗碎。一時間裡,無論是從空中進攻的招式,還是從胸前進攻的向他要害擊來的武魂劍技刀技,又或者是從下盤斬來的“武魂地堂刀。”皆對托恩科爾造成了強大的威脅,上下左右前後,幾乎是每個方位。都是敵人的影子。無論托恩科爾向哪個方向突圍,似乎都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無法避過非死即傷的命運。
看到此處,攻心刃崔紀秀心中,難免有些憂傷。卻並沒有製止。
他雖然愛惜托恩科人才出眾,但對方卻死心要追隨易京城主,而非自己的主人興城王。他也隻好“忍痛割愛。”將托恩科爾殺死。
就連媚娘子心中,此刻也產生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以他們“興城八秀。”的感情,麵前這小子的兄弟殺死了老大。他們這些做“兄弟姐妹。”的,怎麼也要為老大青龍王複仇。
可麵對托恩科爾的飄逸俊秀,淡然脫俗的氣質和那種千軍圍攻下的從容。令她生不出任何的仇恨心理來。
此人的魅力之大,似乎可以與他的好兄弟易京齊平。不知道第三人跋鳳男,又會是怎樣一位曠世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