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神色平靜地坐在太師椅上,向那守備大人道,“嗯,本城主立即帶領合城軍馬。支援前線。著你馬上先行返回南城,告訴托恩科爾和跋鳳男大人。讓他們據城堅守。”
“是,城主大人。”說完退出。
易京心下好笑,早已經明白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上演的是一場苦肉計。
以托恩科爾的心細,和跋鳳男的狡猾,怎麼也不會愚蠢到拿鬆針去對針尖的地步。
區區一千武魂卒,豈會是城外三萬敵人的對手。
想必,這一點跋鳳男一定打得很辛苦,誘敵之計首要在真實,如果演戲演得不真實。那就成了“天才的傻瓜傑作”了,隻會徒增笑料罷了。
易京閉目養神,仍舊在思慮著明日的行動。
於兩個時辰之後,守備還是那個守備,隻見守備大人進門三步急,臉上掛著笑容向易京賀喜道,“城主大人,勝利了,大勝啊。我軍兩萬人馬。在托恩科爾和跋鳳男大人的率領下。頃城出擊,在南門外的戰地裡。與敵人打了一個大大的殲滅戰。滅敵七千多人,傷者不計其數。守在南門外的三萬虎視我洛城的興城軍團,退軍啦。”
易京仍舊平靜如常,向那守備笑道,“恭喜你守備大人,南門終於無虞了。”
“噫,城主大人好像早就知道我軍會勝利一般,屬下好生奇怪。”
易京心想反正無事,多與屬下交流交流,倒不失為一個打發時間的好機會。
笑道,“區區一千人,敵人怎會當回事。但這一千人,卻是敵人進攻洛城的守勝。興城王易衝天自以為守勝激勵了大軍。而從洛城開出來的軍團人數。又隻是區區的兩萬人。比他三萬鐵騎差了整整一萬。在各種利好之下,興城王易衝天不驕傲自滿才怪。結果吃敗仗了,這全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守備大人,日後洛城南門的安危任務。可就要多拜托你們這些武魂統領了。明白否。”
“城主大人言簡意亥,屬下剛才還不明白的道理,頃刻之間就全明白了,與城主大人的一番話。讓屬下真是獲益不淺,屬下告退。”
夜幕很快降臨,洛城的各大街市,卻熱的好像趕集一樣,城內早已經轟傳白天的戰事。各大說書先生,把托恩科爾和跋鳳男兩人的戰績,添油加醋描繪得神采飛揚,頓時戰勝敵人的歡慶氣氛,轟傳全城。
將城內一應事務,全都安排完畢,與眾統領豪飲一番之後。易京,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回到房中。各自安歇。等候著天黑前黎明的到來。
是夜,平安無事,等到了三更時分。起床的時間終於到了。
在天色還沒有完全的明亮之前,三匹快馬輕騎簡從,從北門悄悄出城。
“易少,你把兵馬指揮權交給了戰冠統領。戰冠可是興城王易衝天的對手。”
易京搖搖頭道,“戰冠絕不是他的對手。但這是兩軍在公平的情況下進行決戰時的情況。但要論守穩洛城三天。戰冠絕對有把握可以做到。我是他的上峰,這一點我比較了解。”
跋鳳男向托恩科爾道,“托少,事已至此,你是否還有什麼要補充的?痛快道來便是。”
托恩科爾搖頭道,“我隻是覺得這一次的行動有點像是豪賭,一旦讓興城王易衝天察覺到我們的動向,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洛城缺少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缺少易少。他可是全城武魂軍團的主心骨。”
跋鳳男深以為然地道,“但是除了少數幾個大統領之外。沒有人知道我們的秘密行動。三天而已,托少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裡去。等我們行動歸來。再聯合越王易龍穀那個老賊。在洛城外大大的打它一場漂亮的聚敵之戰。”
易京大笑道,“好計策,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駕。”一路催馬疾馳,於天亮之後的兩個時辰裡,來到了有如人間仙境,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的“聖女門。”英雌殿下的石階上。
三人紛紛下馬,易京在登上第一級石階時,手指撮成刀,發出一記飛嘯。
遠處,似乎有一道回聲響起。易京向兩人欣然道,“成了,殺人僧那個惡賊,果然已經聽到了我的迅號。他已經在快速地向英雌殿方向飛來。”
跋鳳男一聽到殺人僧三個大字,立馬不安份地握了一握自己腰間懸掛著的天空之劍。
托恩科爾向他打趣道,“跋鳳男兄,你是否想挑戰殺人僧?他可是個百年老妖。以他的造詣,和了緣大師應該是有得一拚,否則四大怒目尊者。幾次追殺。他就不應該在活在這個大陸上。”
跋鳳男嘿嘿一笑,“這是遲早的事情,對手越強悍。我跋鳳男越興奮。殺人僧不是嗜殺麼?即便是敗在他的手上。也是一件光榮事,因為我跋鳳男從來都是寧肯亮劍而死。也不願意庸弱而亡。”
三人並肩拾級而上,一級一級地邁過石階,向英雌殿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