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和跋鳳男紛紛點頭,在易京之後,拍馬上街,彆了龍虎部族的據點負責人,往大街上開闊的城內地界走去。
就在這時,三人的戰馬,好像通靈一般生出了感應。居然全部都停了下來。
隻見前方出現了一道魔影,三人定神一看,那道魔影還很好看,至少在美豔上,不輸任何的妖冶女子。
隻是此女子出現之時,頓時讓三人驚呆了。
易京,托爾,和跋鳳男三人,差不多是同一時間異口同聲地道,“妖後!”
隻見背陽派主朱玉顏,一臉重紗地站在他們前麵,攔在道路正中心處,冷冷清清地道,“你們三個蠢貨,自以為修煉了一點武魂戰技,就天不怕地不怕了。豈不知這樣去找和茶博尋仇,和送死根本沒有什麼分彆。不僅在狼城之內,就算是武魂大陸上的其它城池,天天都在上演生殺予奪,流血死亡事件。你們能夠管得來嗎?”
三人對她的話,愕然以對。
策馬在最前方的易京,瀟灑的聳聳肩膀,道,“有些事情管不來也得管,有些人鬥不過,也得鬥。有些地方不敢去,也必須得去。我們又沒有管你的事情,妖後大人又何必關我們的事情呢。”
托爾怕易京的“童言無忌。”把對方惹毛了,立即陪笑道,“妖後大駕光臨,不知道找到了邪尊盛之玄沒有?聽說聖山大戰之後。他就失蹤了,以妖後你的本事,絕不應該讓他逃掉。”
朱玉顏秀眉輕輕一皺,算是饒過了易京剛才得罪人的話,瞥向托爾道,“你小子倒是很敏銳,知道問起這個問題。隻是我在狼城之中,方圓十裡範圍之內,幾乎所有的地方全部都搜遍了,都找不到邪尊下落。隻是我敢肯定他此時此刻就在城中。隻是不知道具體在哪個地方。”
跋鳳男道,“狼城之中的戰況現在怎麼樣呢。”
“西北城幾乎變成了熔岩地獄,天狼軍與地狼軍正在作生死拚殺,死了許多草原上的武魂勇士,所以本後才勸你們最好是夾著尾巴退返出城。不要去招若天狼軍。”
跋鳳男冷冷地道,“妖後什麼時候也變成好人了?是否怕我們介入你們背陽派與邪宗之間的爭鬥。”
妖後朱玉顏沒有好氣地道,“狼心狗肺的東西,本後善意之語,你們聽不進去。想送死就自己去送好了。告訴我,你們有查到邪尊盛之玄的下落麼。”
三人這才知曉她來攔路的目的,原來妖後也有失著的時候。需要來問他們,以打聽盛之玄的下落。
托爾和跋鳳男皆茫然地搖頭,而易京則言不驚人死不休地道,“我感應到他身上的武魂魔力了。”
托爾和跋鳳男嚇了一跳,難怪這小子要慫恿他們去一卵擊石,居然是為了邪尊盛之玄而來。
妖後朱玉顏聽了易京的話,失聲道,“當真?”
她眼神迷離,俏臉上垂下紫色的香巾,即便是隔著一層紗,三人也能感受到她的一張美臉下的震驚,易京再補充道,“朱宗主大人之所以感應不到邪尊盛之玄的存在。在於他早已經把凝魂丹藏了起來。根本沒有攜帶在自己身上。”
朱玉顏並沒有他們想象之中的吃驚,在聽到這番話之後,反而冷冷地道,“聽說你們已經瓜分了剩下的五分之三的凝魂丹能量了。是也不是。”
三人知她目光犀利,就以散布在他們周圍的武魂之力來說,對方是宗師級的高手。隻要稍稍的感應一下,即能猜測出一個大概來。所以無論是誆是騙,都沒有辦法逃出對方的法眼。
與其這樣,還不如如實地告訴對方。易京點點頭道,“確有其事,妖後果然目光如炬。”
朱玉顏冷冷地道,“就算凝魂丹之內,隻剩下五分之二的能量。同樣可修補邪尊的唯我獨尊功漏洞。唯我獨尊功上的破綻一旦得到彌合,在武魂大陸上,將再也沒有一個武魂高手能夠對抗他。要論單打獨鬥,界時如果盛之玄稱了第二,放眼整個大陸,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三人愕然以對,對這種情況,他們這樣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直至從妖後的口中聽到,更為震驚。
“那朱宗主有什麼打算?”
朱玉顏表現出罕有的好脾性來,向三人道,“三位知道邪尊在城中,居然還敢往城中走。乃是真正的英雄好漢,本宗想問你們,大家是否有合作的可能?一起對付邪尊盛之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