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呼呼呼!”妖尊畢拓瞬間麵色一紅,額頭上的發際所有的絲線,有如天魔亂舞一樣地張開,整個人狀如瘋魔。發出來的笑聲,滿含著自他的體內震出來的武魂之力的魔功,整個冰原之上,還未融化的寒冰,居然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樣,龜裂,融化,最終冰麵消失得沒有蹤影。
而草原上數百米內所有的野草,在冰雪中傲然盛開的野花,也全都被一種莫名其妙的能量給撥起,拋向半空。
在易京和妖尊畢拓的周邊,頓時全部都是騰空了的花草,顯然這一幕是被妖尊以一種十分恐怖的能量在操控著。
易京感覺到對方吼出聲來的那一刻,五臟六腑就像是沸騰了一樣,熱不可擋。
跟您他感覺到受不了的,還不是這股無以抗拒的炙熱。而是當聲音響起時,他的全身的魂脈,好像在彈琴一樣,發出了咻咻的共鳴之聲。
緊接著,魂脈這這中像斧斬刀劈一樣,由慢到快導入一種痛入骨髓的感覺,進入他的大腦,令易京整個人瞬間進入到了一種如臨酷刑的狀態之中。
易京不由暗叫一聲好厲害的妖法!
怎麼辦?
三個字像浮光掠影一樣,從他的腦海之中一劃而過。
“管不了那麼多了。”易京把心一橫,兩手在顫抖之中,高高舉起強化極魄之劍。
托爾和跋鳳男頓時從療傷的狀態之中分了開來,托爾把破魂之刃亮出,跋鳳男也同時找到了屢屢助自已克敵製勝的天空之劍,準備在易京無法承受對方末日武魂進攻的情況下,和妖尊畢拓拚了。
武魂暴擊術!易京狂吼一聲,有如平地裡起了一個炸雷。
強化極魄之劍帶著他的暴擊劍技,像視死如歸的一支利箭,化作了虹芒,射向麵前的威猛老者妖尊畢拓。
妖尊畢拓向前一挺身形,炙陽武魂一收,在麵前左手畫圈,右手畫圓。封印住了易京的劍技,頓時從下方踢出平平無奇的一足,向易京的小腹要害之中踢去。
易京感應到在強化極魄之劍命中了對方的炙陽盾的同時,身上的重心突然之間被偏帶到一邊,身子向前傾了一傾,發現對方的腳正向自己的小腹踢來之時,駭然地想抽劍後退,不過一切都已經遲了。
以他對妖尊畢拓的了解,此刻無論任何的招式都沒有辦法抵禦對方謀定而後動的一腳。
……
“蓬!”勁氣交織,空間印成的法象,像突然崩塌了的大山,轟然散去,濃烈的武魂之氣息緩緩地落往地麵,消失不見。
當對方踢中了易京的小腹的同時,強化極魄之劍也擊潰了對方的炙陽神盾,劍氣侵入到了妖尊的左肩上,令對方老臉微紅。
轟!易京像被撞鐘擊中了一樣,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拋去。
妖尊畢拓此刻盈立不動,托爾和跋鳳男兩人則趁著這天載難逢的機會,紛紛展開毫無保留的天罡幻魔術。飛身向前,兩人像兩隻老鷹一樣,夾起受了重傷的易京,向冰原的小丘處不要命地逃去。
像一隻巨大的山雕從後追來的妖尊,寬大的袍袖助他飛騰,但卻在撲出之時,落了一個空。眼睜睜地望著易京落到了托爾和跋鳳男的手中,被他們所救走。眉頭一皺,正想再追,肩膀上的火一般的痛楚傳來,令他雙眼射出從未有過的殺機。冷然地自言自語道,“小子,算你走運。”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攜著易京的雙臂,一個夾住他的左邊肩膀,一個夾住他的右邊肩膀,直至太陽的餘光出現之時,兩人才停了下來,在冰原上找了一處乾燥的地方停下。
托爾恐怖地向後瞥了一眼,看妖尊畢拓有沒有追來。
跋鳳男則一邊查看易京的傷情,一邊向托爾道,“托少快點過來,這小子在發高燒呢。”
“快點取出療傷聖丹來給他服下。”
“嗯。”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喂易京吃下兩顆療傷丹藥之後,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默契地印上手掌,為易京輸入他們體內原本就不多的武魂之力。
哪知力至指尖,導入易京的背部之時,突然之間被一股更加強大的能量給反震回來。
托爾和跋鳳男互相驚凝了一眼,紛紛駭然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唔!哇!易京嘴角一天噴出一口鮮血,同時聲弱力虛地道,“我,五臟如焚,好熱,好熱。”
“沒辦法也要試一次了。”托爾出主意道。跋鳳男聽了個半明不白,連忙問道,“難道真要把易京兄投入到冰河裡,消彌他身上的入侵炙陽武魂之能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