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其他的問題了,大家就分開行動吧。”
在朱玉顏的命令下,背陽派的大小魔頭,立即走得一個不剩。整個酒樓內外,空空蕩蕩的,與外麵黑夜之下,熱鬨的大街,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就在跋鳳男拍拍身上的塵土,想站起身之時,易京向他打了個眼色,著他繼續潛伏。跋鳳男明白過來,把到嘴的話吞了回去。
隔著三五米空間的瓦背上方,傳來了輕輕的踏瓦之聲,那聲音十分的輕盈。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以三人的武魂感應力。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猜想到它的主人正是背陽派主朱玉顏。除了此妖後之外,沒有人能夠以如此輕盈細巧的身手,二次返回客棧查看動靜。
等瓦背上的聲音噫了一聲,接著聲音遠去,三人才從房間的黑暗處走了出來。
點燈的點燈,上罩的上罩,跋鳳男坐到桌前,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到嘴邊吹了口氣道,“妖後朱玉顏真是狡猾。居然會用這一招來對付我們。不過她會殺回馬槍,我們也會使釜底抽薪。龍一清不是他們在狼城的負責人麼。咱們就盯緊了這個目標。找到他,乾掉他。讓妖後朱玉顏這個女魔頭狠狠的心疼一把。”
易京笑道,“我和托少做夢都想乾掉龍一清。我們現在的關鍵,是找到邪尊。托少你知道剛才妖後為什麼不整間客棧,一間一間的房間地尋找我們的下落嗎。聽他的口氣,似乎早就已經猜到我們可能在旁邊偷聽。”
托爾冷靜智慧地道,“妖後朱玉顏剛才的話,全部都是故意放給我們的。”
“什麼。”“鐺。”的一聲,跋鳳男手中的杯子頓時掉了下來,灑了桌麵一桌的茶水。
托爾冷靜地道,“你們仔細想想看,妖後帶著鐘化武等人趕到客棧。如果隻是對付我們三個人,有她一個已經足夠。為什麼還要帶來背陽派宗師級彆的其它高手?你們不覺得這很有問題嗎。”
易京一拍腦袋道,“這是否是過於自信使得我的頭腦變得不太好使了呢。”
托爾苦笑一聲道,“易少你也不必自責,我能想到這一層。並非其它,而是基於我對妖後朱玉顏的了解。此魔頭的行事作風,向來有無利不往,無獲不棄的風格。所以我托爾敢斷定,與其說我們在求她合作。倒不如說雙方互相有所求。跋鳳男兄,你還想不想去殺龍一清呢。”
跋鳳男瀟灑的聳了個肩膀,“大計定長策,時勢出策略。你們兩兄弟和妖後朱玉顏玩得那麼默契。我又怎麼好來做決斷呢。一切由你們自己做主吧!我隻要看熱鬨,適時地出現為你們走走馬,觀觀燈就可以了。”
易京哈哈一笑,“今晚這頓我請,就為跋鳳男兄你的豪言壯誌,不為其它。”
再轉向托爾道,“托少你還想單獨去見妖後嗎。”
托爾道,“既然大家都已經確定了我去見她不會有危險,有機會當然不應該錯過,與妖後朱玉顏開誠布公的談一次,總好過我們自己在狼城之中,像我頭蒼蠅一樣尋找邪尊盛之玄的下落的好。你們說呢。”
易京和跋鳳男目光相觸,紛紛點頭。
一切談攏之後,三人像三隻夜貓子一樣,穿窗而出,縱身飛往對街的建築群落。
在另外一家客棧住下,並痛飲一番之後,托爾接過易京給他的麵具,戴在自己臉上,向兩人拱拱手道,“兩位,我去了。你們玩得嗨一點。”
“嘿嘿,臭小子,快點滾去見你的情吧。”
托爾歪牙咧嘴地以俊臉罵道,“易少,下次去見妖後。我一定想方設法把你托上。讓你去領教一下他的《背陽魔典》的威力也好。我去也,兩位今晚如果無空的話,你們就不用等我了。”說罷推門而出,身形一幻,以天罡幻魔術掠飛到了建築的瓦背之上,頓時消失在了易京他們的視野儘頭。
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易京來回地踱步,突然向跋鳳男道,“狼城又開始熱鬨起來了,托少這一走。咱們是否也應該選一點節目來熱鬨熱鬨呢。”
跋鳳男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道,“你真敢釜底抽薪,去殺龍一清麼。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如果我們殺龍一清在先,妖後朱玉顏得到消失在後。托少將會很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