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哈哈一笑,“好,如果酒好,本人重重有賞。兩位兄弟,你們肚子裡麵的酒蟲,肯定早就已經咕咕直叫了吧。”
托爾笑罵著托杯過來接過如雨露珍珠一樣的美酒,“彆囉嗦,倒個酒還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你小子快點。”
跋鳳男第二個接了滿滿一杯美酒,先放到鼻子上聞了一下,立即點頭道,“這壇子酒,至少封存了一百二十年。”
那小二頓時驚呆了,向跋鳳男道,“客官,你真是神了。我家掌櫃的也是這麼說的。”
易京給自己倒酒一杯,將酒壇封印住,不讓它的氣味跑了。向跋鳳男道,“跋兄,真是看不出來,以我的眼光,頂多也是知道它有百年之久。你卻連二十年的尾數都聞出來了,你這鼻子夠靈的。”
三人舉杯互碰,“乾。”喝了一陣,三杯烈酒下肚,人人臉上掛著笑容,對桌麵上的整盤的白切雞,和整盤的鹵牛肉展開了掃蕩。
托爾道,“這幾天狼城之內,真如一個巨大的狼窩一樣。天狼軍整天這樣搞下去。就不怕狼城的百姓都恨上他們麼。”
跋鳳男放下酒杯,想了一會兒回應道,“和茶博他瘋了,為了徹底地消滅地狼軍。他嵊動用了所有的手中力量。而追查魔宗背陽派的敵手,和追殺我們。這本是天狼軍不擅長的事情。向來,俠以武犯忌。魔宗背陽派和我們一樣。也不想招惹天狼軍。
但如果真要把人逼到那個份上,以我們和妖後朱玉顏的實力。
要偷偷摸摸潛入到敵人軍中,暗殺他幾個頂尖的武魂統領,令和茶博這老小子痛心痛心,也不是不可能的。”
易京吞下一口美食,讚歎一聲道,“跋鳳男兄,你越來越厲害了。當薇薇安那小賤人逼得我們遁入冰河的時候。我就已經產生過這樣的方法。不牙還牙,有仇必報。那還是熱血男兒麼。來,敬你一杯。”
聽他這麼一說,跋鳳男露出一個二陽的神色,尷尬與之碰杯。
托爾苦笑道,“和茶博身為大汗,如此的酷烈。真是不應該。他應該愛民如子才對。”
易京指著他道,“跋鳳男兄,你聽到了沒有?托少終於醒悟過來了。他終於知道由我易京來統治狼城,比和茶博要好上一萬倍。哈哈。”
托爾白了易京一眼,沒有說話。反倒是跋鳳男,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道,“一個歡喜一個憂,乖呀!今天是吹什麼風?兩位怎會如此好生奇怪。”
易京順手抓幾個大烙餅,一會兩半,一半已經塞到嘴裡,站起來狼吞虎咽道,“托少他喜歡過世外高人的日子,武魂大陸上的再多紛爭。離得越遠越好。而我,則剛好相反,喜歡熱鬨,越熱鬨越好。他大概不想我卷入武魂大陸上的爭霸大戰,所以才會反對我對狼城用兵吧,托少是也不是。”
托爾斯泰無言以對,罷罷手道,“大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幾人吃飽喝足,又打包了一些,留作野戰之用。
易京向兩人道,“現在我們已經吃過飯了,是時候去散下步呢。兩位,你們在客棧之中靜候半日。我去去就來。”
跋鳳男道,“為什麼不找我和托少與你同去?你在哪裡吃去散步?是否去打探消息。”
易京笑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們,隻不過由於我們三個龍虎精英。如果走在一起,實在是太過礙眼,易於給天狼軍辨認出來。所以還是謹小慎微的分頭活動好一些。”
兩人聽完隻好任他自去,繼續他們的酒飯。
易京大搖大擺的走街過巷,不時在大街上遇到一隊隊的天狼軍。有些天狼軍武魂衛。還在一兩名師爺模樣的人物帶領下。各自手中捧著幾副畫像,見人就問。有時人家回答不出來,還對那人拳打腳踢,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易京為了更好弄清楚敵人的動靜,故意站在幾名武魂衛經過的地方停著不走。
“小子,你見過這幾個人沒有。”隻見一副巨大的布帛上。畫著三個人,依次並排,用素描寫生的手法立體地表現了三張十分英俊的臉。依次是跋鳳男,托爾,和他易京。
易京早就已經經過易容偽裝,此刻裝作了一個麻臉漢子。再加上是一個人,雖然身材頗高。卻沒有人懷疑他是三個人中的一個。
“嗯,好像見過,但模樣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那名兵頭隻不過是隨便一問,居然有人說見過,立即歡喜無限地道,“你隻要認出這幾人,帶兵爺去捉拿他們,保證你一輩子也不用賣藥葫蘆了。”
原來易京背上負著一把藥葫蘆,這些武魂衛以為他是靠賣這個東西為生的。
易京故意露出貪婪的神色,歎了一口氣道,“哎呦,還有這樣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