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人頓時感覺到有一種被人利用的頹然感。
易京馬上反應過來,向芸豔真問道,“美人幫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
原來白沙幫在擴充地盤到皇城之時,遇到了極強的阻力。
五鬼門一直以各種手段,阻礙對方的發展,並在最近,向白沙幫下達最好的通牒,著對方在五日之內。立即將所有幫眾勢力撤出皇城。否則白沙幫所有的勢力,都會被五鬼門兩根拔起。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展開行動,在運河碼頭遇到的那些全副武裝的武修大漢。就是門主賀國舟用來對付白沙幫的中堅力量。
現在賀國舟一死,白沙幫在皇城之內的利益,總算是保住了。
聽無了芸豔真的話兒,三人麵麵相覷,易京頭腦轉得最快,笑道,“嘿嘿,我倒是什麼大事,原來隻不過是幫派鬥爭而已。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舉手之勞而已,況且賀國舟那個賤種本來就該死。”
芸豔真甜美的笑容之下,激動的淚水都快下來了,搖著螓首道,“你們是不會明白的。本幫主曾幾何時,差一點失於賀國舟這個惡賊。恨他入骨,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吞食我白沙幫的勢力而毫無辦法。曾經為了這件事情,我去找過皇城商會。但沒有一個有威望的人,敢於站出來主持公義。在京都城內,我白沙幫的生死。好像與其他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一樣。”
芸豔真居然把曾經差一點被賀國舟給汙辱了這樣的秘密,都對他們說出,可見此美人幫主,的確沒有把他們當外人。
“嘿嘿”易京打蛇隨棍上地道,“美人兒幫主,我的好兄弟跋鳳男好像對你很有意思呢,既然我們無形之中,幫了你們白沙幫這麼一個大忙。你是否可以考慮一下以身相許,嫁給我們的好兄弟跋鳳男。”
跋鳳男笑罵一聲道,“去你爺爺的,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娶親了。”
三人笑作一團,芸豔真也隨笑起來,幽幽地道,“剛本幫主說的話,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向各位吐露的心情,幾位如果肯為我保守秘密的話。本幫主必將厚報。”
這幾句話更是充滿了誘惑,還是托爾斯泰他那比較清醒,立即問道,“美人兒幫主既然把白沙幫發展到了京都城來。你手底下的眼線,必定很厲害。告訴我,邪尊盛之玄的下落在哪裡。”
此話令易京和跋鳳男為之動容,也都帶著滿腔的期待,目光如炬地望著芸豔真。
芸豔真搖搖頭道,“邪尊之足跡,有如邪龍,見首不見尾。我白沙幫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幫派,又哪裡有資格去打探他的下落。
一旦泄露了消息的話,隻怕是幫中兄弟還沒有派出,人就已經被邪尊盛之玄殺光了。這樣的大魔頭,我們小小的白沙幫。從來不去主動招惹,除非對方欺負上門。”
見三人似乎有些失望,芸豔真嗬嗬一笑道,“本幫主何時令人失望過,你們不要頹喪著一張臉好不好?奴家即不能告訴你們邪尊盛之玄的下落。但有一個人的下落,你們一定感興趣。”
“誰?”
“妖尊畢拓的大弟子,人稱喪鐘天師的衣結石。他現在已經進入京都城。目前就在魔宗背陽派的一個宗門據點之內。”
三人同時動容起來,聽她這麼一說,想必妖尊畢拓的另外三名弟子,肯定也一同追到京都城來了。
目光接觸之下,三人已經作好了針對衣結石等人的打算。
美人兒幫主芸豔真要是知道他們此時此刻心中在想著什麼,肯定會被氣個半死。
“怎麼地,人家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了你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意思意思?也不擺一桌,請你們的師傅大人喝一杯麼。”
幾人有如被人給綁架了一樣,在住處著人弄好一桌上等的酒菜,與美人幫主痛飲一番。
跋鳳男發現芸豔真果然是女中豪傑,十杯烈酒下肚,居然不帶半點的醉意。
豪邁共飲之餘,與芸豔真似乎有相逢恨晚的感覺,頓時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易京和托爾斯泰兩人樂見其成,體現出了他們和芸豔真之間的真摯感情。
送走芸豔真之後,易京像一個大字一樣,躺在了床上。以手當枕頭,枕著腦袋發問道,“美人兒師傅是走了,不過他告訴我們的消息卻非常的重要,兩位兄弟,你們想想看,這其中有沒有什麼破綻。比如說,美人兒師傅她是憑什麼知道了衣結石的下落的。而且她連衣結石與魔宗背陽派勾結的秘密都探查出來了。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托爾道,“白沙幫之中,興許有長於追查彆人下落的奇人異士也不一定。再加上賣鹽的到處都是。誰又能保證不是他們在碰巧的情況之下,發現了這個秘密呢。”
跋鳳男點點頭道,“托少有話,把其中的兩種可能都說到了。我想也是這樣。但衣結石一到京都城,就直接奔往魔宗背陽派的秘密巢穴。這的確有一點不可思議。難道說我們在武魂原之時,見到鐘化武代表妖後去與妖尊畢拓談判。就是鐘化武和衣結石兩人從中牽線搭橋,促成了他們之間的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