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把跋鳳男扶著,先給他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又在房間之內生起大火。烤熱了兩人。端上兩碗薑湯來道,“你們先服一碗薑湯,暖一下身子。我立即給跋鳳男兄療傷。”
易京點點頭道,“最緊要的是我們已經暴露了目標,魔宗背陽派的人,很有可能馬上追來。從碼頭到這裡的水麵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們潛水了很久。上岸之時,已經沒有足夠的武魂之力,來迫乾身上的水份。多少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給他們。以魔宗濟濟人才,定能找到我們的秘密住處。
此處被曝光隻是一個時間問題,托少,我們得快些想辦法離開。”
“嗯,不如我們到上次的正陽胡同去。”
易京點點頭道,“是個好辦法。不過我們得偽裝一下,方可前往。否則以真麵目在大街上行走,十有八九會被辨認出來。”
兩人準備了一下,托爾以護體武魂之力,保住了跋鳳男的心脈之後。立即將他帶往屋後。院門打開,一輛馬車早就已經等在那裡。
跋鳳男和易京兩人先後鑽入馬車,托爾跳上了禦者的位置。駕著馬車直往京都城的東街而去。
一路上見到幾撥巡城的武魂衛,幸好都讓他們躲避開去,幾人終於成功地抵達正陽街。
將人抱入房間之後,托爾長籲一口氣向易京道,“你的武魂之力,現在恢複幾成呢!”
“怎麼,你是不是想給敵人殺一個回馬槍。”
托爾見什麼都瞞不過他,點點頭道,“鐘化武這個老頭子,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敢傷了跋鳳男兄,累你們個半死。對付魔宗妖孽,咱們必須得以牙還牙,不給他們半點占便宜的機會,否則敵人隻會得寸進尺。變得越來越不受控製。”
易京點頭道,“複仇之事,我們稍候從長計議,現在有比這件事情更加急迫的任務。”
托爾急問道,“是什麼任務。”
“我懷疑妖後朱玉顏在城中設下陷阱,不僅僅是為了對付我們。托少,你還記得你與跋鳳男兄去行動之時,我去乾什麼了嗎。”
托爾不解地問道,“你當時隻是說有比救人更加重要的事情,你決定去見誰了?”
“越王易龍穀!”
托爾駭然地道,“越王易龍穀?不是吧,這個狡猾的老家夥難道還沒有死?”
易京苦笑一聲道,“他不但沒有死,而且成功地從聖山返回,繼承他的王爺爵位。擴充勢力,招兵買馬,足夠與他的皇叔興城王易衝天競逐天下之主。實力不俗。”
托爾終於明白了一切,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是是去找他談合作的是吧。”
把著托爾的肩膀道,“托少,現在整個武魂大陸的形勢,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明白。如果我們不阻止邪尊盛之玄與興城王易衝天之間的狼狽為奸,要讓他們合作到一起。將會對整個武魂大陸產生至關重要的影響。邪尊的唯我獨尊功,可以說是無敵於天下,而興城王易衝天的興城軍團。又是天下無敵。
一個在軍團勢力之中稱雄,一個在武魂大陸的江湖之上稱雄。他們一旦合作,交再無其它勢力生存的土壤。
“順我者生,逆我者亡,除非我們改弦更張,轉而去舔人家的。否則今後將再無活路。為我們身邊的兄弟和關心的親朋好友的未來計,我們也一定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托爾更加迷惑不解地道,“既然我們要阻止的是邪尊與興城王的靠近。為什麼還要去對付魔宗背陽派?不是多此一舉嗎。”
“嗯,你總算是問到了問題的關鍵了,背陽派主朱玉顏,是個奴顏媚骨的家夥。
如果讓她發現魔宗背陽派的勢力,根本對抗不了邪尊,她就會全力支持後者成為魔邪兩道的聖主,從而更近一步的壯大邪尊盛之玄的實力。
如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邪尊自己本身的唯我獨尊功天下無敵。再加上有一支效命的武魂戰隊作為他的刀鋒。你試想一下,我們的活路還有嗎。”
托爾聽得渾身冷汗直冒,感覺到了易京言語之中的寒意。點頭道,“你說得對。可是我們就算是全力以赴去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憑我們手中的力量,又能把這攤子水給攪成什麼樣子呢?如果有一些外援,那就好了。”
易京神秘一笑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沒有外援嗎?你還記得當年我們解散了洛城武魂軍團之時,我手底下的那幾名猛將麼。”
托爾駭然地道,“戰冠統領,張寶相他們難道現在已經來到了京都城?”
易京點頭道,“這次你外出,第一件事情,就是通過秘密走訪聯絡到他們。戰冠這小子我沒有白疼他一場,這小子手中,居然有一支千人斬的武魂戰隊。每一個成員所習得的功法,全部都是我們當年所傳授的中級血戰十殺戰技。就算是邪尊盛之玄被困戰陣之中,不脫一層皮,他休想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