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嚇了一跳,道,“在未確定之前,最好是後者。如果是前者的話。咱們可就要倒大黴了。但願狼城的子民吃的肉不是很多。否則下水道不把我們熏死才怪。”
托爾斯泰嘿嘿一笑道,“與性命相比,易少你還是少抱怨幾句吧。”
易京怪叫兩聲,收起抱怨,向兩人繼續道,“我猜想,衣結石接到挑戰書之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帶人趕來。咱們得想個辦法留在牢房裡才行。”
托爾奇怪地道,“易少不是最想出去嗎?怎麼現在又愛上這個鬼地方了。”
易京罵道,“去你的,鬼才會喜歡這個地方呢。正因為我們威名太盛,衣結石那小子又詭計多端。如果他想讓我們出戰,豈肯不加防備,帶我們出去?以衣結石的陰毒,必會先給我們喂一杯軟骨散。又或者說是先把我們的琵琶骨用鐵線給穿了。才讓我們出去與天狼軍的軍中好手動手過招。到時候究竟是哪邊吃虧,托少你想過沒有。”
跋鳳男向托爾斯泰點了點頭,表示易京的判斷絕對有它的道理。
托爾頓時咽了一口,“好吧,就讓我來拖住他們。”
“嘿嘿,跋鳳男,易京,托爾斯泰,你們三個小子,是否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向大汗的武魂統領挑戰。哼,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跋鳳男,出來。”
牢房外兩名甲士,手中各抓一條鐵鏈,跋鳳男靠近到了房門,衣結石指著兩名甲士手中的鐵鏈向跋鳳男道,“把它穿過你的鎖骨。自己走出來。”
跋鳳男退後一步,“哼,鐵鏈過鎖骨,這還算是公平的比試嗎?”
衣結石哈哈大笑一聲,“你們現在已經成了大汗的階下囚了。階下囚,連奴隸的地位都比不上。居然還想要公平。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們幾個要麼老老實實地呆著,等候大汗的處置,要麼,立即接受酷刑,先折磨你們一個半死,再拉出去遊街示眾。至於公平比試,隻有下輩子才有機會了吧!”
跋鳳男麵無表情,故意裝作十分生氣地道,“衣結石,你好狠。妖尊畢拓有你這樣的弟子,真是妖尊之恥辱。”
“嗯,跋鳳男,你彆得意。大汗現在正在會見貴賓,等會見完畢。再來處置你們幾個。你們的末日已經不遠了。想活命的話,想活命的話,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如何向大汗效忠吧。你們三人,左右隻有一人能夠活著逃出牢房。你們可小心了,千萬不要試圖逃走,否則要是觸動了牢房裡麵的機關,一個都彆想活。”
三人你眼望我眼,目送衣結石這個凶神惡煞離開。
跋鳳男一掌震在房門上,喝道,“衣結石好狠,居然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嗯,這就叫做二桃殺三士,是和茶博這個老鬼想出來的主意。”
托爾斯泰搖頭道,“我覺得不像是和茶博的手筆,和茶博雖是草原上的梟雄,不過他現在很忙。能夠想得到這個辦法的。頭腦一定不簡單,縱觀妖尊畢拓的弟子之中,似乎隻有薇薇安有此能耐。而衣結石自己想出這個主意的,說出去誰都不相信。他除了一身的蠻力和凶神惡臉之外,其餘什麼本事都沒有。腦子更是十分的愚笨。”
“不要再爭論了,兩位兄弟,上天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一天之內,聽著,是一天的時間。如果我們不能逃出這裡。到時候就算我們識破了敵人的奸計。也必死在敵人的淫威之下。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和茶博如果不是在會見貴賓,早就已經騰出手來對付我們。”
易京和托爾紛紛點頭,三人商議來去,決定等夜幕降臨的時候,再找機會向那片發出泉水聲的地方動手。
傍晚時分的最後一頓牢飯送畢,等幾名武魂卒關上小鐵門,三人立即湊到了一起。
易京的強化極魄之劍,托爾的破魂之刃,和跋鳳男的天空之劍。頓時分彆放在了一起。
易京一把一把地試驗它們的強度,背後兩人分彆把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武魂之力噴湧而入,導入易京的魂脈之中。令他的武魂之力,瞬間暴增到了大天位的境界。
“鏘!”易京把強化極魄之劍,送入地麵,半天的功夫隻刺入地麵巴掌那麼深。第一次試驗以失敗告終。
“嗯,我們再來。”易京這次換成了跋鳳男和天空之劍。右掌心的武魂之力,緩緩地送入劍柄。長劍有如燒紅的鐵線,在布匹上劃過一樣,一下子刺入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