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結石先一腳踢了過去,踢得跋鳳男啊地叫了一聲,狂妄大笑道,“跋鳳男,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判?你差一點就沒有因為修煉走火入魔。正所謂識時務者乃是大丈夫也,又有道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們自己陷入絕境的。根本不關我事,本座遇到了你們,是你們自己倒黴不是?
況且,我衣結石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我衣結石,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標榜自己為正人君子的人。
你們應該清楚,世人都稱我師尊為妖尊。妖者,亂世者也。即是如此,我身為妖尊的弟子,而且是首席大弟子,無論由裡及外,還是由外及裡,身上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君子風度,更非所謂的君子。不像你們武魂大陸上的武修,動不動就以君子自居,豈不知人生來,就是以逐利為本的。
在利益麵前,所有的一切都要讓道。生死大限麵前,君子也要變成小人。虧你們還自詡什麼謙謙君子,好,就等本座送你們下黃泉之時。再到地府裡麵去稱君子吧。”
“我知道寶藏埋在什麼地方。”
易京此話一出,又再次地救了跋鳳男一命,衣結石伸出的掌縮了回來,立即喝道,“你知道還不快說?快說。”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喝出來的,顯然衣結石已經忍無可忍了。
“寶藏就在天安城之內。”
“什麼,你說什麼。寶藏居然在天安城之內?為何?這根本就是沒有道理的,天安城在千年之前,還沒有建立呢。況且武魂仙尊過世之時。在京都城外立下七十二個疑墓。京都城離天安城如此之遠。出喪的隊伍絕對不可能遠赴千時之外。把武魂仙尊埋到那麼遠的地方的,你在騙我!”
易京自己也嚇了一跳,他剛才見衣結石狂性發作,才這麼亂說的。目的隻有一個,隻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不讓他立下殺手。傷害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人。
此刻易京的腦海之中,飛快的旋轉著,無數的念頭,像波濤洶湧的洪流,湧過他的腦海。
“哈哈。”易京大笑一聲,每當他想不到辦法的時候,就會以大笑聲,先拖延時間,現來想辦法慢慢地應付敵人。
衣結石顯然被他弄得神思恍惚,“你笑什麼?”
易京長歎一聲,突然之間好像感覺到很沮喪一樣,露出一個可惜的樣子道,“我就要死了,可惜在死之前。想把秘密透露出去。卻沒有人喜歡聽,看來我隻能把秘密帶到黃泉,留給冥帝來聽了。”
衣結石厲聲道,“說,我命令你快說,不說我就一掌一個。劈死他們。”
“衣結石,也不想一想仙尊寶藏在天安城之中,才是最有可能的結果。難道不是嗎?如果真像你所理解的那樣,武魂大陸上千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的仁人誌士,在尋找仙尊墓的下落。為什麼卻半點的頭緒都沒有?這隻是其中的一個疑問。
至於第二個疑問,那就更加不能解釋了,天安城坐落在沙漠之中,物產極為的匱乏,但卻有無數的皇朝遺老遺少入駐其中。你以為他們傻呀!在京都城以皇家貴胄的身份,屬於貴族,吃香的喝辣的,自然不在話下。卻為什麼要跑到天安城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呢?
因為他們是在踐行對祖宗的諾言,是在守護自己的帝國皇陵。遠了不說,難道衣結石大人你當真不知道現在的魔宗軍團。正在圍攻天安城麼?”
衣結石突然渾身一顫,自言自語地道,“你說的不錯,本座就是從天安城那邊來的。妖後朱玉顏已經枕兵五萬,在西門外集結。準備進攻天安城。嘿嘿,易京,你小子在這裡被我控製,而你的武魂軍團,則在天安城被魔宗的人控製。無論哪一頭路空,你都完蛋了。”
易京呸了一聲,狠狠地道,“當然,妖後朱玉顏身為魔宗之主。要消滅天安城內的守軍,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你人頭豬腦啊,怎麼就不想想他為什麼不進攻天安城了呢?”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差一點沒有噴笑出來,但自知此刻生死懸於一線,絕對不能笑出聲來,否則讓狡猾的衣結石識破了易京的詭計。三人的性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