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蓮突然彈開他的肩膀,俏生生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真聰明,現在我更喜歡你了。”
“不要開玩笑了,我說的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啊。”
托爾斯泰無可奈何地道,“那好吧,我要問的事情已經問完。對了,呆會你離開的時候。可不要讓白兄配到你。否則他一定會被你氣得發抖的。”
“嗬嗬,你打算為我隱瞞我戲弄他這件事情麼。謝謝你,看來托少對奴家也是不錯的嗎。”
托爾斯泰頓時無言以對,要裝作冷血,他自問辦不到。
“我無話可說了,你自己保重。”
他罕有地關懷起魔女蓮來。
陰蓮愕然地看了他一看,低聲細語地道,“謝謝。”突然一笑,轉身一個天罡幻魔術,閃現到了他的前麵來,“托少,我會記住你今日借過肩膀給我,並安慰我的事情的。我要回去了。畢竟魔宗家大業大,雖然麵臨被人吞滅的危險。
不過家就是家,不是麼。另外,我求托少一件事情。魔宗以前做了許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能否讓托少看在邪尊複出,對大家都不利的事情上。暫時不要派兵攻打我們,否則師尊要是發起火來。後果很有可能是把洛城變成一座焦土之城。我絕不是開玩笑。”
托爾斯泰仔細地思索了一下,向她重重地承諾道,“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說完灑然地向左邊離開大廳而去,魔女則向右邊,出天井,飛上半空,消失不見。
洛城之中,城主府內大廳上。易京剛剛聽完托爾斯泰轉述完有關魔宗的情況,立即破口大罵道,“好一個妖婦,居然欺負到我易京的頭上來了。她當洛城是誰的地盤?是他魔宗的地盤麼。她爺爺的。”
托爾斯泰正襟危坐,坐在椅子上,跋鳳男則是蹲在椅子上,劍橫在大腿上,不停地拿著劍柄撥進撥出的玩。
“托少,你給個意見。”
托爾斯泰聳聳肩膀,“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其他的就你自己拿主意吧。畢竟,你是城主。”
跋鳳男眉頭一鬆,“我看,和魔宗合作。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妖後已經意識到了邪尊的崛起。對她來說,有可能是個滅頂之災。咱們恰好可以在這個時候收拾人心,穩定大局。讓洛城繼續牢牢地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易京白了他一眼道,“我的好兄弟,魔宗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等於是在羅超打兔子,誰是兔子呢?當然是我們了,是我們洛城武魂軍團。
本來攻下城的第一天,我就和越王易龍穀商議,要儘一切可能。消滅城中的魔宗勢力。現在如果心軟,讓他們在城中紮根。以魔宗十大高手和妖後朱玉顏的能耐。隻要有靈魂幣,他們分分鐘可以變出幾萬武魂軍團來。”
站在一邊的洛城武魂軍團大統領和副大統領兩人你眼看我眼,被廳內的爭吵聲給震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戰冠作為大統領,被易京眼神這麼一瞅,立即道,“我說兩句,現在呢。洛城已經落到我們手上。無論是哪一家惦記著,都沒用了。四大城主皆在城主手上,再加上我們打進城來的第一天。就已經與民約法,受洛城民眾的感戴。咱們在城中的地位值此一家彆無分號。此是其一。
另外一點,站在武魂大陸整個大局上來看,魔宗勢力雖然仍舊強大,卻仍是我們的死敵。但就眼下的情況來說。邪尊盛之玄對任何一家的威脅,都比魔宗對我們的威脅大。麵對邪尊倒懸之危的威脅,和麵對魔宗任務係無聲的滲透威脅。我覺得還是前者威脅大一些。”
易京愕然地道,“戰冠兄,你這麼說也讚成本城主保留魔宗在洛城的勢力了?”
張寶相道,“就衣眼下的情形而論。魔宗在洛城有多少人馬,聽令於妖後的宗派有多少個。他們的勢力有多強大。暫時都還是一個未知之數。這就好比一個黑洞,在不知道黑洞裡麵有什麼之前。最好是不要打草驚蛇,否則萬一要是掏出一條眼鏡王蛇來呢。”
眾人覺得張寶相之話頗有道理,易京讚許地道,“寶相越來越有本事了,我喜歡你的這一番表態。”
轉眼詢問了一下跋鳳男和托爾斯泰兩人有沒有意見,兩人紛紛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易京一拍椅背,“好,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魔宗在城內的勢力。暫時不去動它,不過,如果魔宗敢在我們的地盤上亂來。我洛城武魂軍團一旦興兵,分分鐘讓它有死無生。戰冠,本城主現在命令你,在我們所發現的城中任何魔宗勢力範圍內進行巡邏,我要敲山震虎。這叫死罪可免,活罪不可免。”
“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