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道,“魔女蓮說,他采集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邪尊盛之玄有可能會把一部唯我獨尊功交給聖女門主風清幽。而聖女門主風清幽則將它交給了自己的弟子玉潄仙子。玉潄仙子說這卷魔邪功法卷軸。本來就不屬於聖女門所有。應該還給邪尊盛之玄的弟子。由白士元,又或者說是邱道成來繼承它。地點就在佛光寺。”
托爾斯泰等人頭皮一陣發麻,“你看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是誰要把這麼重要的一個消息告訴我們呢?怎麼我總覺得不可能是魔女蓮向我們傳遞的消息,因為她無時無刻都不在妖後朱玉顏的身邊。隨師尊一起行事。”
易京雙眼放光道,“換做是其他的任何署名,我都會懷疑。唯獨魔女蓮的薯名,絕對是真的。因為我們在攻下洛城之後。一直都沒有遇到過她。據傳,她已經悄悄地潛伏到了邪尊盛之玄身邊。她能得到這個消息,也是卻有可能。”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聽了他的話,不由深思起來。
隻是片晌的時間,三人就決定將計就計。
“佛光寺,我們不熟悉啊。”
易京笑道,“佛光寺就在我們洛城以東,由煙花樓向朱雀大街大約三十裡處。那早已經是一座沒落的佛堂了。玉潄仙子拿這個地方來作文章。其目的不乏有向邪宗的傳人昭示的用意。正所謂邪不勝正,玉潄仙子她用心良苦,隻是想告訴白士元和邱道成。無論是誰繼承了邪尊盛之玄衣缽。都不能忽略掉聖女門在這件事情這中的影響力。”
托爾長鬆一口氣道,“聽易少分析起來,如此複雜的情況,也逐漸地變得清楚分明。好咧,咱們終於又可以大乾一場了。”
易京搖頭道,“托少和跋鳳男兄不能隨我一同去。”
跋鳳男問道,“為什麼。”
“邪尊盛之玄即肯放心地把部分遺卷交給聖女門主風清幽。則說明他有意無意在向聖女門挑釁。而聖女門主風清幽把它轉交給自己的弟子,由玉潄仙子來處理此事。則已經很能說明問題,那就是她有意把聖女門大位傳給玉潄仙子。今後聖女門發生大事,恐怕都是這個年輕的美貌仙子說了算了。”
跋鳳男全身熱血沸騰地道,“聖女仙子一出手,魔女蓮必定會冤魂附體,像吊死鬼一樣漸漸地綴著她。隻是魔女不想因其他的事情而分心。所以才選擇了讓我們也一起介入此事。畢竟,玄門正宗與我們的關係,現在還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當中。所以隻要我們一介入,魔女蓮想把水攪混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了。好厲害的心計!”
托爾斯泰笑道,“既然大家都不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那還等什麼。易少,你有什麼想法。”
“嗯,妖後朱玉顏看來是想和邪尊盛之玄攤牌了。趁著這個機會,我想讓兩位兄台為我去糾纏住邪尊。但千萬要記住,妖後也好,邪尊也罷。他們兩個任何一人,都足有單獨毀滅我們的能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與他們以硬碰硬。”
跋鳳男目光熱烈地道,“而你則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進入到佛光寺之中。渾水摸魚,最好是在白士元和邱道成現身之時。把唯我獨尊功的殘卷搶到手。是也不是。”
易京嗬嗬一笑,“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跋兄你,不錯,我的確有這樣的打算。兩位仁兄,這件事情就拜托二位了。”
三人目光熱烈地互相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了堅毅的表情。決心去完成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八月十四,就在武魂大陸中秋節前的一天,盛大的節日到來之時,整個洛城都熱鬨起來。無論是東西南北四大城區的集市,還是城中的布坊,街道,酒肆,茶樓,全部都人山人海。
為了應付節日的熱鬨盛況,易京早早的頒布下了一道“聖旨。”所有出入四大城門的子民,武修者,及遠道而來的客商,出入城門全部免稅。
這個消息早在八月十日之前,就已經隨商隊和出城的民眾散播發出,一時間裡,前來洛城趁熱鬨過節和進行交易的商隊,江湖俠客,更是人頭攢動。絡繹不絕,整個洛城顯示出巨大的生機和活力。
易京早早地來到了佛光寺中,好兄弟托爾和跋鳳男兩人則在進入佛山寺必經的龍泉酒家靠近大街旁邊的位置坐下。
從這裡可以監視大街上過往的任何一個行人,不過佛山寺既然已經荒廢了多年,進寺燒香的客人自然少之又少,不像其他的地方那麼熱鬨。所以托爾和跋鳳男兩人監視的功夫可以省去很多。
不過由於他們監視的目標人物太過厲害,所以兩人即便是進入了酒樓,也不敢飲酒。而隻是叫了一點點心,和一壺清茶,一邊品嘗,一邊探視大街。目光在任何一個來往的可疑人物身上搜尋。
當易京攜帶著強化極魄之劍,進入到了佛光寺之時。
院子裡麵,左邊移到樹蔭下時,一名老僧款款地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粗布僧袍,向易京拱手為什道,“施主,已經有幾位施主,正在大殿之中等你。請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