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大人,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想挑戰奴家麼。我邪花仙子,已經好久沒有聞到俊哥兒的香味了。各位身上散發出來的英雄氣概,真是令奴家著米。”
三人差一點沒有立即嘔起來,易京皺眉道,“好厲害的媚功。兩位最好是以魂力守心。千萬不可以慫恿起體內的不動根本印。魂印如果動了。很有可能就會現出心魔。這是我的忠告。”
托爾和跋鳳男隻是聽了他的這句話,就知道易京曾經遇到過同類的勾引。才會把經驗與他們作無條件的分享。哪裡還敢猶豫,紛紛照辦,以武魂之力,封印信自己心靈裡的不動根本印。
耳鼓內的魔音,立即得到了極大的削弱,再也不像靠前一樣,能引起他們體內邪惡的欲望了。
“魔女,現身吧,我已經猜到了你的身份,你不是邪花仙子。你是花亂舞。”
“嗬嗬,易大城主,你可知道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多了。可能並非是一件好事,有可能會活生生地把自己給害死呢。”
哧的一聲,一道幻影從天而降落,又幽幽地分成了三道幻影,左右一晃動,三道幻影瞬間合成為一道。站在了對麵的一幢隔著十米幾遠,頭頂處有一顆巨大的梧桐樹的陰影處。
從三人的角度看去,月光照不到她的身上,更無從判斷她的麵孔和身份。
此人之出現,令大為驚訝。
不過此人到底還是現身了,三人的心底下,終於稍稍地放了一點心。
易京沒有放下七爺,繼續將這個仙斧幫的悍匪夾在自己的肋下,戳指喝道,“花亂舞,你死定了。魔宗現在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但畢竟是魔宗,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妖後朱玉顏新傷未愈。你就已經拜倒在了邪尊盛之玄的腳背下。我真是為你臉紅,鼎鼎大名的花亂舞,難道隻是一個卑躬屈膝,趨炎附勢之輩麼。我呸。”
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兩人沒有想到易京會以這種“潑婦罵街。”的方式,教訓花亂舞。皆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神色。
哪知花亂舞瞬間收起魔音,厲聲嬌喝一聲道,“給我閉嘴。”
“哈哈,被我說中了,所以才讓我閉嘴,不過花亂舞,你讓我老人家閉嘴也可以。立即從我的麵前消失,否則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哧!花亂舞不但沒有受易京的威脅,反而從長袖裡伸出了一道流雲飛袖來。
這種流雲飛袖托爾斯泰最為熟悉,易京和跋鳳男看了,立即向托爾斯泰投去目光。
托爾斯泰聳聳肩膀,“也許是這個女魔頭從我們流雲宗偷學回來的絕技。”
花亂舞望了一眼最後說話的托爾斯泰,“閣下恐怕就是流雲宗新人王的托爾斯泰公子吧。”
托爾斯泰臉兒一紅,一絲憤怒湧出,戳指喝道,“我兄弟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花亂舞,立即滾開,讓出道路。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嗬,原來名動天下的洛城三傑,也隻不過是三個草包而已,動不動就以死來威脅奴家。奴家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弱質女流,用得著你們這樣威脅麼。”
易京苦笑一聲,向對方道,“如果你是弱質女流,那天底下的武魂修士,大多數都不用混了,你的話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還想以此來誘惑我們嗎?收起你的魔媚神功吧,老子根本就不吃你這一套。”
“好吧,你們不吃我花亂舞這一套,那就試試這一招。”說完,一拍手掌,從旁邊的低矮的街道處,立即湧出了十幾名一流的幫派好手。人人肩膀上都繡著一把或者是兩把,最多是三把斧頭。
三人定睛一看,居然全部都是仙斧幫的人。易京眉頭一皺,“不好,仙斧幫看來已經被邪尊盛之玄給成功地滲透了。”
“不錯,看來我們麵對的形勢非常之微妙,可是我很不理解,為什麼邪尊盛之玄自己不親自露麵來對付我們呢,非得請一個花亂舞來壞我們的好事。”
托爾斯泰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回應他們詢問的目光。
“不好,花亂舞好像是在故意地拖延我們的時間。易少,跋兄,不要上當。能儘快地解決與他的糾纏,絕不拖延。”
兩人猛地點頭,三人的表情裡露出一個堅毅的神色。
“武魂神掌。”三人同時發喊,掌力相隨,三道力量擊在同一處,在大街上不足三十多米,把各大街道出入口的位置全部都給占據了的幫派好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的武魂神掌合擊術轟得哼慘倒地,同時響起一大片的崩碎之聲。骨節碎裂,痛得滿地打滾,頓時大街上對他們三人的威脅,瞬間被解除。
三人得意地望了花亂舞一眼,易京嗬嗬一笑道,“花亂舞,你現在知道我們幾兄弟的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