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之聚!”咻咻!幾人立即舉劍齊抗,身子不知道在瓦背上旋轉了多少個回合,等魔女花亂舞回到了對街的高牆上之時。放在牆角處的那個仙斧幫的獵物居然不見了!
花亂舞一隻玉手夾著仙斧幫的“七爺。”一邊盈盈地向易京等三人道,“你們的何謂還算不錯。不過現在你們已經追不上我了。本座今天破例饒你們一命。不過你們最好是立即敲開南郡。否則尊者到來之時。你們都得死。另外,托少,你的破魂之刃頗有當年刀霸上人的風采呢,人家對你的印象要比他們兩個廢物深刻。”
“啊,氣死我也。”
“不要上當,這是花亂舞在激我們。”
跋鳳男也大喝一聲道,“花亂舞,你以為我們三兄弟被你激一句,就會內訌麼。你太天真了。”
“哎,為什麼天底下的男子都這麼喜歡薄幸的,托爾啊,你對你真失望。你明明喜歡奴家,卻連一句喜歡我的話也不敢說出來。否則為什麼還那麼死死的盯著奴家看呢,你看那一動不動的眼神,簡直要把奴家吃掉一樣。”
易京和跋鳳男被她說得也好奇地向夾在中間處的托爾斯泰望去。托爾果然在瞧著對方看,而且目光大膽而熱烈。
“嘿嘿,我是在看你。不過卻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當我看到你剛才使出來的那一招天雷之聚之時,我想到了一個人。”
對方秀眉一皺,“誰?”
“已經死了的披風婆婆。”
易京和跋鳳男同時內心震蕩,披風老妖婆,號稱是武魂大陸上最厲害的使用杖法的武魂女魔頭。
當年她以一人之力,鬥敗了妖相董卓手下的四大索魂惡霸。由此也為魔宗奠定了一個強大的基礎。
隻是後來聽說披風婆婆專門為了研究一套神秘之極的仗法而失蹤。這一失蹤就是幾十年,到現在為止,足足過去二三十年之久。托爾突然提到能與他的師尊齊名,甚至超過流雲宗洪荒門主地位的披風婆婆,的確令人感到意外。
對方好像突然之間咬了一下香唇,更加確定了托爾斯泰對她的看法。
跋鳳男戳指向花亂舞道,“噢,原來你剛才迷惑住了我們三兄弟的這一招,並非是邪尊盛之玄教你的。而是人學自人家披風婆婆的本事。哼,你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魔女。日後最好不要再讓我跋鳳男見到你。否則本座必定對你不客氣,見你一次,殺你一次。”
花亂舞沒有理會跋鳳男對她的威脅,轉而對托爾道,“你的眼光倒是很獨到。反正我贏了你們三個,是不爭的事實。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好了。各位,你們好自為之吧,本座去也。”
“要不要追。”易京急問身後兩名兄弟道。
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兩人突然長籲一口氣,坐到了瓦背上。易京也順勢坐了下去,突然,三人都笑了起來。
易京笑完之後惡狠狠地抱拳向天擊打道,“我一定要報這個仇,魔女可惡,花亂舞比魔女蓮更加的可惡。我一定要打敗他,一定!”
“好了好了,易少,不必發這麼大火。我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讓人把獵物從我們手中搶走是不對。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你的自尊心又特彆的強。受的刺激自然也最大。不過花亂舞她是奇襲我們的,打了我們一個伏擊和措手不及。這頂多算是坑了我們。算不得真本事。
究其原因還是邪尊,邪尊肯定把他對我們的了解,完完整整地轉告給了花亂舞。所以她了解我們,我們卻不了解她。
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對方又的確得到了邪尊和披風婆婆的邪功神技。所以我們小敗一次,也不足為奇。”
托爾斯泰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不但減弱了易京的內心負擔,連跋鳳男也豎起大拇指來笑道,“見識到了像花亂舞這樣的厲害角色之後。我再也不甘心做一個平凡的武夫。我要修煉,修煉,再修煉。爭取有一天能夠與邪尊盛之玄平起平坐。至於妖尊畢拓,則是我修煉成為大天位之後,第一個要斬殺的人。”
易京和托爾互相對望一眼,紛紛伸出大手來,與跋鳳男用力一拍。
“一言為定。”
三人失去了“獵物。”之後,反而覺得無物一身輕,緩緩展開自己的天罡幻魔術,向客棧的方向飛去。
計劃既然已經定下,易京就決定不輕易地改變它。不管花亂舞和邪尊有沒有捕捉到他們的目標。反正今天晚上的陰月樓之行,是絕對不能改變的。
白天他們休息,直至睡到了中午與下午的時間區間,易京才精神抖擻地從床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