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天尊,你們走吧,我要為兩位師弟療傷了。”
易京和跋鳳男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挾起托爾斯泰,飛出殿外。
數以百計的陰月宗的好手,紛紛喝叫出來,被大殿內的一把沉雄的聲音給喝止。
兩人直接從大殿奔往廣場,再從正門飛將出去,終於離開了令他們即心動,又心怵的陰月宗地界。一口氣奔出的十幾裡之多。
將托爾斯泰放下之後,兩人在一處大峽穀的懸崖峭壁旁邊一塊巨大的平石上坐了下來。
他們大口的喘著氣,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
接著二話不說,紛紛托掌,與托爾斯泰交接在一起。
兩股武魂之力,瞬間形成一個玄關內進行魂脈之力循環的小空間,“準備好了沒有。”易京睜眼向跋鳳男道。
“可以發力了。”跋鳳男回答一聲,兩人立即將已經融化得絲絲入扣的武魂之力,注入到了托爾斯泰的體內。
奇怪的是他們的武魂之力,居然像橡皮筋撞到了牆壁一樣,每注入一次,又會反彈回來。如此循環反複的三五次也未成功。
易京駭然地道,“我的天,這究竟是什麼象限?為何會發生這種狗血的情況的。”
跋鳳男也不明所以,眉頭皺的很厲害,“我跋某人修煉武魂戰技幾十年。也從未遇到這種奇異的現象。以我們現在的境界,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能接納我們的能量。而托少的身體卻不能接納。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刻特彆多。”
易京記起虛深的那句話來,急得團團打轉道,“陰月宗大長老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晚一分弄醒托少。托少就會多一分走火入魔的危險。它娘的,現在偏偏用什麼辦法都沒有辦法將他弄醒。氣人啊,跋兄,快點發揮你聰明的大腦袋全部的智慧想想辦法吧。咱們一定要群策群力,將托少儘快的從魂脈閉塞的狀態之中解救出來。”
兩人紛紛抱頭苦想,突然,易京好像明白了什麼,大叫道,“有一個辦法可能有用。”
“什麼辦法快點說出來聽聽。”
“跋兄,我們每一次注入武魂之力到托少的體內,反彈出來的能量,和我們自己的能量加在一起,就會多上一會。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像螞蟻吃大象一樣,一小點一小蹼地將托少體內的多餘武魂之力,導致他失去意識的能量吸出來。分擔他的痛苦,為他承受部分的能量衝擊。這樣一來,我們累積的次數越多,托少體內的入侵魂力就越弱。如此多試上千百次,托少畢竟可以蘇醒過來。”
跋鳳男也是一個智慧通天的厲害高手,一聽即明,對易京叫妙道,“真是一個好主意,事不宜遲,我們現在立馬動手。”
三人的手掌,立即又重新碰到了一起。以掌對掌,武魂之力左右橫衝向下遊走,像流川瀑布一樣,經過一個又一個的周天循環之後,終於進入了身邊人的體內。三人形成一個巨大的魂力循環。經過大約一個時辰左右的行功之後,托爾斯泰又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緩緩地睜開了非常疲弱的眼神。
“啊,托少,你終於醒過來啦!剛才差一點嚇死我們了,你爹爹的。”
跋鳳男也鬆開手來,撤去功力,散去了一身的武魂之力。扶著虛弱的托爾斯泰道,“托少,你感覺怎麼樣?醒來就是萬幸。你現在終於度過魂力入侵的危險時刻了。”
托爾斯泰記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來,點點頭道,“我的體內好像有一團火,凝結成了能量球。隨著全身的魂脈動來動去。德國感覺好奇特。”
易京和跋鳳男也紛紛展開內查,頓時驚訝得互相對望幾眼,一股莫名的驚喜,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升起。
三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托爾斯泰的“禍事。”居然變成了他們三個的奇遇。
從這一刻開始,他們的體內已經具備了從歸龍璧內吸收過來的武極寒冰力,和武極烈火力兩種融合能量。隻是他們自己去並不十分清楚而已。
托爾斯泰突然問道,“歸龍璧呢,你們有沒有帶出來?你們究竟是如何逃出陰月樓的?”
易京和跋鳳男皆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前者長歎一聲道,“哎,這回咱們大水衝了龍王廟,算是乾了一件壞事啦。”
接著慫恿跋鳳男,把如何停止作戰,如何進殿救人,如何與虛深對話。如何眼睜睜的看著名動天下的歸龍璧,一點一點的化作虛無,消失得無影無蹤之事和托爾斯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