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一個念頭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虛深大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不等對方答應,易京立即道,“你說話的口氣和了緣大師,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知道虛深大師和了緣大師究竟是什麼關係?和少龍寺又是什麼關係呢。”
“噢,小京京你的觀察力真是敏銳,實不相瞞。貧修在進入陰月宗之前。是一位和尚,後來了緣師兄的師傅對我說,虛深啊,武魂大陸萬法有功,如今法象天授與你,讓你轉投它派,去領導另外一個宗門。這對你來說也是一個鍛煉,你就改投陰月宗去吧,在世俗之出家,隻要心中向佛,也是一樣的。”
三人麵麵相覷,原來實情居然是這個原因。
難怪他們開恩了陰月宗,虛深作為大長老,居然半點也不生氣,反而對他們循循善誘,開以開導和督正。這等世外高人的心懷和智慧。的確是令人一見麵就崇拜的不得了,三人立即生起一股從心底升起的敬意。紛紛向虛深行禮以表感激。
“無量天尊,你們現今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貧修還請三位給我保個密。我要這件事情說出去,隻限於你們自己知道就可心了。”
易京微笑道,“大師一片熱誠,小子們冒險在先,大師卻不以為忤。小子們哪裡有不答應的道理呢。放心吧,大師的身份,和陰月宗的一切。我們都不會亂說的。對了,大師,邪尊盛之玄由於奪寶不成,可能會產生不岔。他一定還會再來騷擾陰月宗的。弟子不才,想代陰月宗一起對抗這位老魔頭。還請大師恩準。”
“嗬嗬,不必了。歸龍璧即毀,邪尊盛之玄他來了也沒有用。其實剛才我已經用武魂移聲,向他說明過,歸龍璧現在已經完全毀滅不見了。邪尊正是因為得到了這個消息才肯退出的。否則你們以為他那麼老奸巨猾的一個人,難道隻憑我們幾句話,就能打發麼。善哉善哉。”
易京等人頭皮一陣發麻,心中狂跳,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心中暗想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倒是他們小看邪尊盛之玄了。
“即是如此,大師,請允許我們為負傷了的虛明,和虛空兩位大師做點什麼吧。要不然咱們的內心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大師放心,我們的療傷手法自有一套。而且講笑非常的快,定然可以代兩位大師立即恢複武魂功力的。”
虛深微微點頭並微笑道,“對你們的好意,兩位師弟現在已經功行圓滿。再過幾天就可以完全恢複了。哎,想起歸龍璧一事,也是我陰月宗的一個劫數。如今可以得到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功德圓滿。總之你們吸收了歸龍璧的能量之後。一定要好事多為,千萬不可以自忖武魂戰技高絕。就任意的擅自作主,橫行天下。明白麼。”
托爾斯泰感激地道,“大師循循教誨,我等無有不遵。小子代表我們三兄弟,再次向大師和陰月宗表達感激之情。日後陰月宗若有事,我等必不會袖手旁觀。歸龍璧就當是我們無意之中借走的。日後等我們找到第三尊。定當雙手奉上,歸還龍璧於陰月宗。”
托爾斯泰的話一說出口,易京和跋鳳男立即射出奇怪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來掃去。
但托爾斯泰的態度十分的堅決,似乎不做成此事,決不罷休的樣子。
虛深大長老目光微抬,見到托爾斯泰之時,手兒一擺,“小兄弟,你過來,讓我看清楚一下你。”
托爾斯泰緩緩地走了過去,虛深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嗯,洪荒門主近來可好。”
托爾斯泰渾身巨震,對方一言未發,居然就知道他的身份。的確是厲害。
“師尊他老人家年事已高,最近又在研究本宗門秘不可測的玄功。所以一直在閉關之中,還算是安好。隻是他老人家早已經厭倦了世事。一心撲在幾本上古的武魂殘卷上。就連我,也已經幾年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
“什麼,托少,你騙我們。”
易京和跋鳳男立即走了過去,托爾斯泰辯解道,“我沒有騙你們,隻是因為怕你們擔心,所以才沒有將上次返回宗門之時。並未見到師尊之事告訴你們。哎,我的心情很糟糕呢,師尊就像虛深大師你一樣,對我托爾斯泰是那麼的好。我托爾卻連見他一麵的機會都沒有。想想真是可惜。”
“嗬嗬,洪荒老鬼還活著,那就在好不過了。日後,你返回宗門的時候。一定要帶我向他問好。就這樣吧!你們退下。無量天尊。”
幾人又是一陣臉臉相看,恭恭敬敬行了一個大禮,緩緩地退出了大殿。
大殿外,你到東方的天空魚肚白現出一點紅光,三人經過一個晚上的忙碌。不但沒有絲毫的倦怠,反而精神煥發。好像隨便一伸手就能夠打死一隻老虎一樣。
剛剛走出了陰月宗,來到山下一處懸崖邊上,易京對著天空自由自在的飛翔的大鳥,指向大鳥道,“我們現在就像它一樣,在武魂大陸上。幾乎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我們自由的翱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