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搖搖頭道,“你隻說對了一半,外麵是紫檀木,裡麵則是可以隔絕能量的黃金。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是一個紫金檀木盒子。所以你感覺不到被盛在盒子裡麵的寶貝的能量。絲毫也不奇怪。隻有魔女花亂舞,才會有這等巧計。可惜,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屍帝心中像被摘走了一塊肉一樣,痛得不輕,他貪婪凝魂丹不知道多久了。
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一回,居然被自己輕易地放過了。心中不知有多後悔。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托爾斯泰胡編瞎造出來的,“嗯,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這個小丫頭如此的漂亮。本帝動心了。不如讓她當我的壓寨夫人吧。”
“畜牲,放開那個姑娘。”
托爾斯泰突然站了起來,屍帝愕然地道,“你是在詐傷?”
“哼,詐不詐傷不關你事,有種跟我單挑三百回合,否則你立即滾到橋那邊去。否則我送你下長生橋。”
“哈哈,托爾斯泰。你以為這是在洛城嗎?傷成這樣還狂,本帝分分鐘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弄死你。看刀。”
唯我獨尊掌!
屍帝狂雷正要發作,卻給托爾斯泰以“先見之明。”的一掌給封印住。掌力稍收即放,威猛無儔。頓時湧起遲滯而快速暴轟出的武魂勁氣。在一邊提劍防備的劉紅葉被震得嬌軀顫抖,立即退到了托爾斯泰的身後,這才稍覺好受一點。
轟!屍帝整個人被震得後退了七八步之多,整個長生橋,在鐵鏈和木板的蕩漾之下,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說不出的詭異。
“啊,真是唯我獨尊功?不可能,邪尊盛之玄不可能這麼偏心的。”
托爾斯泰抬頭一笑,單刀指向對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帝位輪流坐。現在,就算是邪尊盛之玄自己親自現身。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垂垂老矣,要將武魂戰技天下第一的寶座交出來。讓給像我這樣的年輕人。”
這句話從謙謙君子托爾斯泰的口中說出來,立馬成了他的“家醜。”如果他有一天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易京和跋鳳男兩人。非得被兩兄弟酸死不可。所以當托爾斯泰聽完自己的牛皮大話之時,臉上唰的一下紅了。
“好膽,你小子果然有種。不過我就不相信你的武魂戰技真的能融合邪尊和妖後兩人的魔功。鬼頭刀來也,再吃我一刀。”
“鏘!”破魂之刃劈掉了長生橋的一條吊索,整坐橋立即搖晃起來,似乎隨時有斷裂的危險。
“你想乾什麼。”
托爾斯泰哈哈一笑,向身後的劉紅葉道,“紅葉姑娘,你怕不怕死。”
“卑劣,我不怕死。不過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公子死在一起。”
屍帝怒道,“好一對狗男女,居然想死在一起。本帝成全你們。”
“鏘!”托爾斯泰瞬間又把自己的破魂之刃架到了另外唯一一條吊索上,喝聲道,“再敢靠近一步,咱們同時跌下萬丈懸崖,永不超生。”
屍帝這回終於被震喝住了,牙恨得癢癢的,咬牙切齒地橫刀罵道,“你這個小雜種,居然屢屢詐我。先是受傷之事,後是飛鷹之事,再後來是這小醜和凝魂丹之事。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居然沒有一句是真的。你寧願跳崖也不願意讓本帝收了這個小妮子是麼?好,本帝就陪你們跳崖。你斬吧。”
“鏘!”破魂之刃果真斬向了長生橋上的另外一邊唯一的吊索,兩邊的吊橋,立即像折斷的棍子,從中間分開,紛紛掉往垂直的懸崖峭壁。
三人就像是三個黑色的芝麻一樣,身不由己地向懸崖下方掉去。
哧!托爾斯泰射出一條天蠶絲,這一根天蠶絲是他和易京拜訪老友梵千秋之時。這位能工巧匠大宗師送給他們的。
天蠶絲的另外一頭係著一粒扣鈕,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夾入岩石的縫隙之中。
此刻,另外一頭已經吃緊了縫隙,托爾斯泰伸手一抱,將已經幾乎暈厥過去的劉紅葉抱在自己的懷中,兩人像猿人一樣飛在懸崖之下,蕩向其中一處岸邊,托爾斯泰關懷備至的問道,“你沒事吧。”
劉紅葉哪裡想得到在這等幾乎貼近鬼門關的時刻,居然還會得救,心中的狂跳變成了狂喜,緊緊地抱著托爾斯泰的勃子,緊張得不敢說一句話,晶瑩的小耳邊聽到的全是懸崖底下呼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