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威虎幫主則因年事已高,大戰幾十回合,在全力施為的情況下。已經是氣喘籲籲,感覺到自己的槍技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威猛。
“好小子,看我刺你一千個透明的窟窿。”
“你連我的衣襟都沾不到,如何刺中我呢?”
“啊,我與你拚了。”
破魂之刃再向前疾挑,左來左挑,右來右挑,無論威虎長老如何攻擊自己。托爾斯泰就是不主動進攻,目的就是為了消耗對方的武魂之力。
“啊,好累。”威龍長老攻完了七八式之後,挺著一把槍,將自己的白銀槍單純的一根拐杖,兩手緊緊地握著,槍尖朝下。目光射出一道疲憊的殺機,緊緊地鎖定了麵前的年輕高手。
“十招已讓,威虎長老,這是我托爾斯泰最後一次對你作警告。你到底讓不讓開通天河的道路。”
威虎幫主正在思考自己剛才錯在哪裡,為什麼會連一個年輕人都鬥不過之時,心中一動,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此時見到托爾斯泰出言“挑釁。”冷冷一笑,“此河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河中過,留下買路財。除非你把天龍宗的弟子全部都給放了。讓他們回歸宗門本部。我就讓你一人離去。要不然,就算是今日血濺當場。本幫主也絕對不會讓你打響如意算盤。”
托爾斯泰見他有如廁所裡麵的石頭又臭又硬,絲毫不為動氣,反而冷眼旁觀,道,“三刀,我再三刀,就能取你性命。不過看在你曾經是天龍宗長老的份上。我不殺你,隻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但不殺你,並不代表不懲戒你。本座一不高興,說不定會廢除你的武魂戰技。威虎長老,你威福自用。好自為之。”
這句話說的好有力量,令威虎幫的弟子佩服不已,眾武魂衛皆在甲板的外圍處,對托爾斯泰的這番好意“議論紛紛。”
“這年輕人原來幾十招過來,也沒有對幫主下手,原來我們的幫主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是啊,我好像想起來了,托爾斯泰是鼎鼎大名的洛城三傑之一。他和易京大人,跋鳳男大人齊名。手底下好像還有一支強大的軍團。連邪尊盛之玄都要懼他們呢。”
“什麼,你說這小子就是洛城三傑之一的托爾斯泰?我不相信。托爾斯泰應該長得五大三粗,樣子非常的威猛才對,我看這年輕修士。頂多也是托爾斯泰大人的一個護衛吧。”
旁邊議論什麼的都有,現場的威虎幫眾似乎已經預示到了幫中將會出現大的變故。此刻場麵略有失控,沒有人能夠喝止他們。
“鏘!”“左路開花。”托爾斯泰大喝一聲,威勢立漲。一刀正要命中對方的槍托,哪知威虎幫主居然側身避讓他這迅疾無倫的一刀,開到他的右邊去,探手往他的腰間抓去。使出來的居然是“武魂擒拿術。”招式也算得上是金耀絕倫,隻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無聲無息地落入到了托爾斯泰的精心算計之中。
長刀閃電往後一縮,托爾斯泰以凝魂丹加上歸龍璧的武魂之力,緊緊的夾住了對方的右手。威虎長老立即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劇痛從手中傳來。預示著他我倒沒有偷襲成功,反而深受自己的偷襲之害,要害讓人輕鬆地拿住。
“哈哈,威虎幫主,你輸定了。”托爾斯泰反手一轉,向他手腕扣來,五指有如鋼筋一樣,牢牢地將他控製在手中。隻要威虎稍稍一動。立即將對方的右手反向一抬,痛得對方豆大的汗水就像是雨一樣落下來。
“棄槍。”砰的一聲,對方的兵刃扔在地下,臉上一團痛苦的死灰。
“威虎長老,你敗了。現在你該作何說法。”
威虎幫主臉上有如被草木灰抹過一樣,灰得可怕,“老夫敗了,這條命已經是你的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嗯,紅葉,你過來。”
從對麵的巨船甲板上,立即跑過來一條繩索,紅葉的武魂戰技頗為不弱,飛將過來。開到了托爾斯泰的身邊。見威虎長老也要臣服在托爾斯泰的腳底之下,托爾斯泰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就已經懾伏了威虎幫,心氣大漲,頓時對托爾斯泰佩服的五體投地,笑道,“托少大哥,我來了呢。”
“嗯,紅葉。你作為天龍宗的大師姐。有權處置這位叛徒。你說吧,是殺了他呢,還是將他雙眼挖出來。”
其實托爾斯泰並沒有那麼殘忍,隻是為了天龍宗著想,不得不把事態說得嚴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