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冷冷地道:“好個忠心的家仆,不過我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我本人已經煩得要死。麻煩你們向大師行行好。不要再來煩我了好不好。事情的因果,我已經向他解釋得很清楚了。如果他實在不信。大可以向魔龍幫幫主鹿心妍親自請教。這樣他就不會再懷疑九龍玉盤落到我易京的手上了呢。”
一聽到九龍玉盤的大名,大街上開往左右兩邊的各路魂修高手,紛紛向他們所在的方向投來了一柱柱觀注的目光。
那老者歉然一笑,向易京道:“易京公子千萬勿要動氣。在下隻是奉命罷了。易京公子務必賞臉。有道是公子不與小人過。如果公子為難我一個向府的小小管事。那可不大好呢。畢竟公子之身份地位,在武魂大陸上,高高在上。有如煌煌之日月。而小的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管家。”
“你是說我會以大欺小麼。”說完此話,易京立即後悔,啞然失笑道:“抱歉,好吧。以向老的威望。他在武魂大陸江湖上。可以說是一言九鼎。隻有小子去拜會他的份。哪裡有要他來請。但我易京任何時候都要聲明在先。九龍玉盤絕不在我易京的身上。”
那管事笑道:“易公子真是風趣,快人快語。正是我輩魂修中人的表率。既然公子答應了,本管事先向易京公子道聲謝謝。請問公子什麼時候可起程。”
“明天吧,明天我自己親自去向大師的府上去。到時候會親自向他請來的貴賓解釋一切的。”
那管事驚訝地道:“易京公子居然連我家主人請了什麼貴賓,都猜想到了。公子的智慧,的確是無與倫比。既然公子已經答應,在下告辭。豈盼公子明日準時赴會。”說完,那管事立即進入到大街上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易京向托爾和跋鳳男兩人攤開手來道:“看,我不想的。可是事情自己找上門來了。向府一行,我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兩位兄弟給我拿個主意吧。”
托爾笑道:“禍是你小子惹出來的,應該由你小子去把事情解決掉。不過就以好處論。我和跋兄也得到了玉盤的能量。應該與你一同赴會麵對彆人的質詢才對。可是問題是人家沒有請我們。請的隻是鼎鼎大名的易京易大少爺。哈哈。”
“臭小子,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來笑我。”易京作了個要掐暈後者的動作。
跋鳳男則眉目之間含有一絲英氣地道:“向采林與聖女門主風清幽交情不錯,與天龍寺更是份屬同門。聽說他年輕的時候。在天龍寺當過俗家高手。後來自成一派,終於有了氣候。在武魂大陸江湖上。一直有傳言,向采林有東山再起。想自己拉一支人馬。與其它的大陸魂修勢力抗衡。甚至一度有人說,他想染指新朝的魂尊之位。二位,我能幫你們的,也就這些了。不知道這些消息能不能為你們解除部分的疑惑。”
易京驚訝地道:“什麼,他想當魂尊?這個老妖物。真看不出來。他的野心居然如此之大。”
托爾道:“他既然這麼有野心,說不定促成天龍寺和聖女門向我們討伐的。也是這個向大師。如此他可以起到居中調停的作用。如果成功,能大大地增強他在江湖上的號召力和威望。的確是老謀深算。”
易京突然一拍腦袋,向兩人道:“我明白了。”
兩人大驚不解地問道:“明白什麼了。”“嗯,一定是這樣子的,一定是。”
“什麼是這樣子,易少,你在說什麼。”托爾或然不解地問道。
“兩位兄弟你們試想一下,向采林才向我來追問過九龍玉盤之事,現在就已經派出府中管事來請我過府。名為商議,實則很有可能已經有人暗中給了他好處。讓他布下一個陷阱來對付我易京。哼,這叫欲擒故縱。”
托爾搖搖頭道:“易少,你有沒有想過天龍寺的高僧,和聖女門主風清幽他們。都是一些得道之士。如果向采林卑鄙至此。他們怎麼會聽從他的安排。安排一個陷阱來對付我們呢。”
跋鳳男道:“這種可能雖然很微妙,但不一定真存在。假設易少的猜測是成立的。那麼我們可以先入為主地來推演一下。如果易少踏入了陷阱。而失手被擒拿的話。接下來我們大家將麵對怎樣一個後果。”
托爾斯泰道:“後果就和跋兄立即撲進府內去救人,從而我們三兄弟被他們一網成擒。到時候,說不說出九龍玉盤的下落。就由不得我們了。我聽說,向采林雖然身為正道中人。但他的手中。始終握有一些魔門的資源。如果他得到了背陽派的“背陽魔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