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江湖魂修看在他的麵子上,果然慢慢地安靜下來。顯示出向采林不俗的號召力。
向采林非常得意地瞧向易京,“易京公子,如今大家已經認定你就是盜取了九龍玉盤的那個神秘高手。而公子卻把責任推給了魔門的背陽派主朱玉顏。現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公子認為應該如何解決,才能給在場的魂修高手一個交待呢。”
“交待?向大人,該作出交待的人。恐怕是你吧。”
“什麼,你說什麼。易京公子,能否把你剛才所說的話再說一次。”
易京信誓旦旦地道:“怎麼,就允許你搭台來陷害老子。就不允許老子說幾句真話麼。向采林,你根本就是魔門妖孽。如果你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與妖尊畢拓的關係公之於眾的話。本人也可以向這些所謂的江湖魂修高手作出交待。無論是刀斬,還是斧劈,都無所謂。”
“你,你說什麼。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向采林嚇了一跳,又氣得暴躁如雷地指責道。
易京見他越是激動,自己的口氣就越是平淡,靜靜地指責道:“閣下的真實身份,雖然包藏得十分的嚴實。但又怎麼瞞得過我易京的雙眼。聽說向大人一直通過中間人。與妖尊畢拓有書信往來。向大人如果敢讓在下搜查你的身上的話。說不定還能搜查到一封半封與妖尊之間的通信。向大人可否開懷釋疑呢?”
向采林嚇了一跳,沉聲一冷道:“你小子看來是想把水攪混,以蒙混過關,消彌大家對你的指責是麼,好小子。居然連老夫也成了你的過牆梯了。簡直是笑話。”
易京麵向慢慢地變得安靜的宴會現場,向台下數百桌的魂修高手大聲喝道:“姓向的,你不敢讓我搜身。除了做賊心虛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妖尊畢拓與你的書信往來。既然你是清白的。為什麼不讓在下搜一搜呢。如果搜查不到,還可以為你洗脫嫌疑。這不是好事麼。
再說,這裡有了因大師,聖女門主風清幽大師等絕代高手現場見證。本公子也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搜查不到你與妖尊畢拓的書信。本公子立即一掌劈死自己。以向天下人謝罪。還你向大人名聲。老子已經做出如此極儘的讓步了。向大人,該怎麼做。不要讓我易某人來嗡嗡你吧。”
向采林立即發出一聲毫無來由的怒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並心中暗凜。究竟問題出在哪裡。自己懷裡有通過中間人,武魂大陸上的包打聽包玉封轉交的一封妖尊畢拓的書信之事。怎麼就泄露了呢。
難道是包玉封出賣了自己?向采林立即在貴賓席中,尋找包玉封的身影。可是他什麼也沒有看到。
“不必再找了,你現在在我易某人的眼裡。已經是魔門的一個妖孽了。向采林,出來受死吧。”
說完,易京當著所有貴賓的麵,展開自己的天罡幻魔術。飛到了本來是戲台的一座高台上。擺出一個架勢。向後者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對方接受他的挑戰,在擂台上對決一場。
向采林做賊心虛,不得不高聲掩飾道:“好,你小子既然如此目無尊長。本府等先教訓你之後。再向大家公示,還大家一個明白,本府到底與妖尊畢拓有沒有關係。看招。”
他腳踏奇步,手中一把青龍咬月刀立即向易京撲了過來。
易京在擂台上已經擺好了架勢,不過在擂台上,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擂台太小了,不適合他施展自己的拳腳。於是環目四顧之下。終於找到了一處可以放心與對方作戰的地方。那處地方正是被貴賓席圍繞著的一處花園。
花園內,水榭縱橫,各種各樣的假山很多。還有花鳥魚蟲的環抱。可謂是熱鬨不絕於耳。所視之處,也處處景致。頗入人心。看得人非常的舒服。
不過當易京不接對方的青青龍咬月刀,轉而飛抵花園之時。所有的貴賓都笑了。
一陣轟笑傳出之後,已經有貴賓開始按壓不住,罵易京是個膽小鬼。也有貴賓徒然感歎,堂堂安平城的主人易京,居然連一招也敵不過對方就逃了開去。簡直令人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