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論是在麵子上,還是在裡子上。魔軍都吃了我們不小的虧。以妖後朱玉顏的個性。她會不會憤而潛入城中來。刺殺我們呢?”
易京震驚地道:“原來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以妖後朱玉顏的魂魔氣場,你以為以我們的《魔道吸魂術》,能夠頂得住多少招呢。”
托爾斯泰道:“這根本沒有辦法去比。魂魔氣場,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幻術。再加上強大的氣場空間吸力。足以讓任何接近它的事務被吸進去。從而掌握在發功者也就是妖後朱玉顏的手中。任她淩虐。因此我們要破他的魂魔氣場,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破他的魂魔空間。”
易京道:“可惜可惜,妖尊畢拓那個老小子現在不在城內。否則我定會去拜會他。帶上他想要的禮物。讓他為我們除掉妖後這個障礙。”
托爾苦笑一聲道:“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妖尊畢拓也是可以聯手的對像麼。彆忘記了引虎驅狼的教訓。這可是一個經典的教訓。誰要是忘記了這一點,誰就要吃足苦頭。”
易京仔細地想想托爾斯泰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頓時不說話了。
“對了,你不是有一個軍事會議要開麼,還不去。又讓戰冠他們久等。”
營帳之內,在易京的軍團大營裡,戰冠,鬱寶四等魂修驍將。依次整整齊齊地列隊進入中軍大帳。
易京高坐虎皮椅子上,麵向各位麾下統領。
“我等拜見城主大人,願城主大人千秋萬歲,一統武魂大陸。”
易京揮揮手道:“各位兄弟就不要拿我易京開玩笑了。什麼一統武魂大陸。老子現在是攻下飛天城之後。食不安寢,坐不安席。”
戰冠作為大統領,向他問道:“主上,這就奇怪了。在展開軍事行動之前。你擔心的是我們如何才能攻下飛天城。現在飛天城已經成為我們的地盤了。你卻又有了新的憂慮。好像心事更重一樣。城主大人,能告訴我們大家這是為什麼麼。”
易京轉向戰冠道:“你也是做中軍大統領的人了,怎麼還不明白我的心事。人無遠慮,則必有近憂。現在咱們雖然已經占領了飛天城。但統治的根基還不牢固。其它的魂修勢力。仍舊對我們虎視眈眈。其中最厲害的一撥人馬,就是安世遠的複辟軍團。他們現在雖然於城外紮下了營盤。卻始終沒有離去。”
鬱寶四叫道:“這個好辦,請城主大人下令。讓屬下指揮一支人馬。將他們徹底地逐出飛天城外千裡之外。如果他不走。我就將他全部殲滅。讓安世遠從此從武魂大陸上消失。”
“嗯,鬱統領這話有理。安世遠已經輸了,再說就算他仍舊統治著飛天城。飛天城內的百姓,也同樣對他怨聲載道。畢竟安世遠不是一個可以有效地治理一個城池的城主。他的所作所為,違背了飛天城子民的意願。這次與其說是我們打敗了安世遠。還不如說是城內的子民把他趕出了飛天城。
因為就在我們作戰的時候,飛天城內的子民,紛紛英勇地參與了對安世遠軍團的打擊。可見城內的子民是多麼的恨安世遠。恨他橫征暴斂,恨他爛征苛捐雜稅。恨他不停地抓壯丁,把整個飛天城搞得人仰馬翻。如此城主,不被推翻才怪。
主上你就不一樣了,你愛民如子,統禦部下有方,又能深得飛天城內子民們的厚愛。當您宣布取消城內一切不平等的稅賦之後。飛天城內比過年還熱鬨。子民們紛紛上街,以炮仗相慶,皆說新城主帶來了新氣象。如今他們終於可以在易京城主的統治之下,過上幾天安生太平的日子了。”
易京笑道:“安世遠無良,那是他個人的問題。但我與他不同。我是從草根一步步成為魂修高手的。深知普通子民們的不易。他們起早貪黑,就是為了糊口養家。如果有人連他們的基礎欲望都剝奪了。這樣的人還配統治他們麼。當然會引發烽火,導致軍團被推翻。安世遠走的老路,我們絕不能模仿。否則咱們的義之軍團,豈不成了另外一支魔軍了。”
“城主大人,說到魔軍。背陽派主朱玉顏領導下的魔軍。才是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
易京指向這名統領道:“這位兄弟說得不錯,這正是本城主今日召開軍事會議的主題之所在。那就是咱們的飛天軍團。應該如何防止妖後朱玉顏的暗殺事宜。”
“什麼,城主大人。你從什麼地方得到消息,妖後朱玉顏有可能會對我們進行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