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嫣然一笑道:“沒想到大師身為走陰居然還怕鬼。”
這話倒是說得直白,聽得我耳根子都紅了,連連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卻又忍不住狡辯起來:“我倒不是怕,而是,如果你總跟著的話我怕嚇著其他人。”
很顯然,作為生意人的她就算是開玩笑也非常的有分寸,點了點頭說:“那也是,不過我有個主意,就怕大師不同意。”
“你說吧,沒事的”,我故作大度,心想著可千萬彆說就一直呆在我這陰暗的地下室裡啊。
隻見他瞟了我手一眼,看著那串槐木製成的手鏈說:“大師手上這東西就可作為我暫時棲身之所。”
我聽後一驚,頓時頭皮發麻,連言語都有些結巴起來,本來我想著你就算跟著我我都嫌滲得慌,如今倒好,居然跑到我們貼身之物上麵去了,那豈不是意味著我拉屎撒尿都帶著她。
見我有些猶豫,她咯咯一笑說:“要不是因為受罡風洗滌多時,我也不會麻煩大師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心中一軟,咬了咬牙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進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幾乎算是鼓足了勇氣。
果然,我此言一出,她頓時咯咯一笑,轉而化為一股清風沒入到槐木手鏈之中。
我環視四周看了看,心想著也沒什麼啊,於是又盯著手鏈看了好半天,終於發現了異常。
本來手鏈是由四塊大小不同的雕塑組成,上麵刻著不同暗花,當她進到手鏈之中的時候,其中有一塊雕塑上麵的花紋居然呈現出一絲光潤的紅色,好似被極為手巧的工匠細心染上去的一般。
不歎了口氣,索性不再多想,洗刷一番之後上了會網就睡了。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我接到娟子的電話,電話之中他分外欣喜,非常高興的說張強已經原諒她了,隻不過張強說還有事需要我來幫他。
我聽了之後也感覺很是高興,但想著今天還要上班,於是讓娟子稍稍等下,中午下班的時候我會抽空去看看。
掛了電話之後,我稍一思索便明白過來,不是張強需要我幫助,而是張強體內的另外一個“他”需要幫助。
說起來我也有些好奇,那附身張強體內的魂魄似乎並不壞,相反我覺得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跑到張強體內之後不但沒有做太為過份的事,反而後來和張強唱起了雙簧。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臉上掛上了淡淡笑意,心想著借這次機會一定好好了解一番這個很有意思的鬼魂。
一如既往的來到公司,隻不過自從胡雙給我出了頭之後,那牛壯甚至都不再安排我任何工作,看到我的時候也笑眯眯的,好像我是老板他是員工一般,這讓我倍感愜意的同時又不免渾身不自在,因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做技術的,老這麼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啊。
正好趁著胡雙在公司,於是我找上她和她細細談起了項目細節。
胡雙對我如此態度非常好奇,一再對我說這都是小事,沒必要這麼認真。
到了最後我實在沒了辦法了,隻好咧嘴一笑調侃道:“彆的客戶的事把錢弄到手就完了,這個客戶可不一般,馬虎不得,因為指不定哪天成了我嶽父,那還不得跟我急啊。”
話音一落胡雙頓時小臉通紅,白了我一眼說:“這才到哪啊,看把你急的。”
胡雙說完,還又柔情無限的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打了個哆嗦,心想這丫頭該不當真了吧,雖然我確實很喜歡她,但還遠遠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