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時,一個人被攙扶著走了進來。
正是胡雲天的大哥,也是他的老板。
旁邊那太監似的小弟將胡雲天老板扶到了店裡之後,他淡淡說道:“門口守著,誰都不許進來。”
“如果你還是為那姓王的事的話,那你就彆開口了”,我看著一言不發坐在我對麵的胡雲天老板說:“不過,如果你有彆的事情,你可以直接說了,當然,與那姓王的無關才行。”
“看來,你對王老板有很深的成見啊?”胡雲天老板臉上掛著淡淡笑意,根本不為我的言語所動。
“這不是成見不成見的問題,這是一個有關人倫的問題”,一聽他這話我就知道他還是為那姓王的事而來了,“同類相殘,豬狗不如的東西,也值得我去救?”
胡雲天老板點了點頭卻沒出聲,好像是在思量我這話中的意思一樣,最後笑著搖了搖頭說:“你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
他這話一出口我頓時想起了那個名叫老五的人,於是也冷冷一笑回他:“也未必一樣,不過,至少我可以肯定,你現在變了。”
“做個交易怎麼樣?”他嗬嗬一笑,看了門口密密麻麻站著的人一眼。
“如果還是跟這姓王的有關的話,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還沒沒興趣。”
“有意思”,他笑眯眯的看著我,眼睛之中精光閃爍,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也不知道他心裡倒底怎麼在想,“如果你對這王老板沒興趣的話,我相信你會對另一個人有興趣。”
我沒理他,這種空餌釣魚的事我才不上當呢。
“如果你肯出手,我告訴你這個人的消息”,他臉色一變,一臉嚴厲的看著我,,“如果你治好了王老板,我再告訴你一個與這人有關的秘密。”
我還是沒有出聲,但是確實有些心動了,但這不表示我是沒有原則的人,於是我嘿嘿一笑,冷冷的看著他。
“聽說你之前有個同事叫胡雙,對嗎?”他拿出一支煙,隨後“叮”的一聲掏出火機點上,臉上一副彆有用心的笑意。
“是又怎麼樣?”我冷聲回他,但是心裡卻是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多長時間了,胡雙這丫頭好像消失了一樣,以我的能力根本就沒有找到她的半點消息。
這胡雲天的老板夠狠,一下子就抓到了我的軟肋之所在,我要屈服了。
但是,就算是做漢奸我也要做個有骨氣的漢奸,我不能示弱,一示弱就輸了大半了,於是我冷冷一笑,又接著說:“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彆管,你隻告訴我你答不答應。”
此時的我們就好像坐在談判桌上的對手一般,我的籌碼是那姓王的,而他的籌碼是胡雙,我真的感覺好難。
我思索良久,胡雙是我在這城市之中唯一完全感覺親切和信任的人,也是我生命之中僅剩的感覺到親情的人,我不知道能和她走多遠,但是,哪怕還有一線希望,我也實在不想放棄。
但是,那姓王的我真的不想幫,我甚至有種親手弄死他的衝動,更何況,我沒有半點把握能救得了他。
對了,一想到這裡,我猛然驚醒,這胡雲天的老板說隻要我出手就可以得到胡雙的消息,至於救不救得活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如果到時候我能力不濟,那姓王的死了的話就與我無關了啊。
我真是豬頭啊,救不救和救不救得活完全是兩碼事啊!
想到這裡,我淡淡一笑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現在就告訴我胡雙的消息。”
“沒問題”,他顯得鬆了口氣,隨後又目光一凜道:“你必須答應我全力而為。”
“這個自然”,我淡淡一笑,向他伸出手來。
隻見他拿出一張小紙片,在上麵寫了一串號碼,我心如鼓擊,定睛一看,是個座機。
“你現在就和我過去,等事情辦完了才能打這個號碼,同意嗎?”他對外麵招了招手,喊了之前扶著他的那人進來。
我咬了咬牙,點頭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