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小子一溜煙逃竄的身影,我咧嘴一笑,心想你小子跑得掉麼?
現在紅姐就在跟前,常言說得好:鬼影隨行,說得就是鬼魂的速度了。
隻見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小子就被紅姐再次拎了回來,哭喪著個臉,嘴裡哀嚎不停,顯然,此時的他也算是看出了紅姐的身份來了。
本來,這裡也算是公眾場合,而紅姐也是謹慎之人,因而直接現形以俏麗女子身份出現的,但是,為了拿這小子,紅姐不得已之下化為了一股清風,登時被他認了出來。
“你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我按著頭上的傷口,心裡直罵娘,早知道就先讓紅姐出來了,也省得吃這個虧啊!
“我問,你答,不然弄死你”,我看著滿手的腥紅氣不打一處來,猛踹了這小子一腳之後大喝一聲道。
此時這小子頓時像乖乖兒一般點了點頭,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是誰讓你來這裡的?”我上下打量了這麵包車一眼問他。
“是。。。是刀哥讓我來這裡的,他讓我來這裡接個人。”
“刀哥?”我一聽心裡泛起了嘀咕,心想著這又哪裡冒出了個刀哥,怎麼都是哥啊?
“那車裡那人是怎麼回事?”我心想這刀哥肯定也是江湖中人,問了我也不一定知道,所以又問起了車裡的馬大師,不知道他怎麼會落在這小混混的手裡了。
“這個也是刀哥安排的,他讓我把這和尚帶回去”,小混混哭喪著臉,有問有答,還真配合。
“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我指著正一臉木然坐在車裡的陳友和那國被吸乾了血的男人。
小混混看了一眼說:“我不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
我真是擦了去了,這小混混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我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看他看了好半天,最後確定他沒說謊之後沉吟起來,雖然不知道這刀哥到底是誰,但是用腳趾頭應該都能想得到這刀哥一定是王建國手下的嘍囉了。
我想了想,一時之間還真沒好辦法,最後看了紅姐一眼,心想反正這事我最為關鍵的陳友在這裡,我把他弄走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也管不著。
至於那“血手人屠”馬大師,我就順手把他給救出來得了。
拿定主意之後,我打量了這小子一眼道:“我不管你那什麼刀哥劍哥的,反正這不平事被勞資看到了,那就得管。”
說話間我便進了車裡,伸手探了下馬大師鼻息,一看還好,氣息雖然微弱但還算有,於是我便試著叫醒他來著,但是叫了幾聲都沒反應。
而且,最讓人鬱悶的是,這馬大師塊頭又大,哪裡是我這細胳膊細腿可以弄得動的啊,最後沒有辦法,我隻好端著槍指著這混混的腦袋,讓紅姐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紅姐倒好,直接如法炮製的馬大師輕若無物一樣的拎了出來。
接著,我又將一臉木然的陳友弄了出來,這家夥此時完完全全就是一傻逼,都不消說,隻要一拉他就呆呆的跟了上來,比這小混混還要聽話得多。
至於這把手槍,我不管是見獵心喜還是為了保證自己安全,反正這槍我是沒打算還給這小混混了,我可不想等著他走得稍遠了些給我來上這麼一槍。
“滾吧你”,我踹了他一腳道。
這小混混屁都沒敢放一個,猛的將油門一踩,飛也似的跑開了。
我揉了揉腦袋,雖然還疼得要命,但心裡卻樂開了花,這次倒好,雙豐收啊,把陳友給弄了出來不說,還得了把槍,同時還捎帶救了馬大師一次,不錯!
然而,就在我正樂不可支的時候,一聲厲喝傳來:“小子,住手!”
我側臉一看,隻見孫老頭正一臉怒氣的站在大門口喊著,他肩上那隻猴子正不住的對著我呲牙,看得我一陣發怵。
不過,感覺著兜裡很有些份量的手槍,我頓時來了勇氣,對著孫老頭嘿嘿一笑道:“你說住手就住手啊,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