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休矣!
果然,這一番對我精神的折磨之後,這浮屍揚了揚手,果然也是泡得和她的臉一樣的可恐,不過,唯一有些區彆的是,此時她的五指上卻長著幾寸長的鋒利指甲,緩緩朝我臉上伸了過來。
看她這架式,隻怕是要毀我的容了!
我如果一個無助的螻蟻一般,甚至連害怕都不知道了,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一絲絲冰涼的感覺從我臉上傳來,緩緩順著脖子向下蔓延至胸口,那裡,有我趣聞有的印記。
隻不過,當她看到我胸口走陰印記的時候不旦沒有半點害怕神色,反而嘎嘎一聲怪笑,五指如刀猛然紮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一道光亮從隔間外麵傳來,如同一顆快速的子彈般直朝她腦袋“噗”的一聲射了進去,隻聽得“啵”的一聲輕響,她腦袋頓時癟了一半,也不知是腦漿還是什麼鬼東西,反正是稀稀拉拉下了場雨似的濺了我一身。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隻覺身體陡然一輕,如獲得生似的恢複了自由,而且因為我掙紮過於劇烈,用力於大的原因嘩啦一下掉到了床下。
等到我從懵逼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小隔間之中,全身濕噠噠的,開始時我還以為是那東西腦袋爆開濺射的東西,不自覺的一陣惡心,但等到我低頭一看,濕是沒錯,不過全都是汗水。
我探頭一看,身旁就是我那張床,除了淩亂之外什麼異常情況也沒有,而剛才那浮屍早已不知所蹤,於是我連忙伸手打開了隔間裡麵的燈,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長長鬆了口氣。
剛才的一幕還真是個夢!
隻不過,這夢境未免也太真實了些,那痛覺、那冰冷都格外的真實,如不是因為周圍環境的變化,恐怕直到現在我都還會認為自己是在夢境之中。
我擦了個去,真是嚇死哥了,我抹了把臉上的汗珠,一把站了起來,這才感覺兩腿有些發軟,雖然夢是假的,但是,那帶來的恐懼卻是真的。
我推開隔間的小門,正準備著去洗把臉的,但是剛開門一看頓時一愣,卻見司徒行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竟然躺在太師椅上抱著易雲那本筆記看得滋滋有味。
我隨意的打了個招呼,也懶得理會他,嘿嘿一笑後正準備去衛生間那,這時卻聽到司徒行嘿嘿一笑道:“春夢了無痕啊,感覺不錯吧?”
我聽後一驚,怎麼他這話聽起來好像他就知道我做了個夢似的,隻不過,這前半段是地春夢,後半段卻是噩夢。
我就地站住問他:“什麼意思?”
司徒行站起身來,不住的搖頭看著我道:“你真是我們走陰界的恥辱啊,居然無能到差點被一個淹死鬼給攝了魂!”
“啊?”他這話頓驚得我再沒絲毫睡意,兩腿再次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隻好順手扶住了牆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你自己看”,說到這裡,他指了指我胸口那走陰印記所在的地方。
我低頭一看,之前在夢裡的時候那浮屍最後攻擊的正是這裡,然而,等到我看清楚的時候頓時驚得呆若木雞,一時之間竟然沒了言語。
隻見在那淡淡的印記之中,五條血痕居然格外清晰的呈現在上麵,用手一抹,那鮮血居然還沒乾呢。
“怎麼會這樣,剛才不是個夢嗎?”我倒吸了口冷氣,這才想起剛才可能不是個夢,而是真的。
“你睡得太死,那陰魂才趁虛而入,給你造成了一種正在做夢的假象”,司徒行一麵說,一麵隨手將那本筆記給扔在了一邊接著道:“你太菜了,恐怕很難撐到下一印發生的時候。”
雖然我很想反駁,但是,一時之間我自己都有這種懷疑,不由得低頭不語陷入了沉思。
照這麼看的話,就算我不被王建國害死,那也極有可能被這些不明不白的東西給弄掉小命,最關鍵的是,很有可能到了那個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就在這時,我猛然想起那關鍵時刻那道白光,於是抬頭看著司徒行,還沒開口他就回道:“幸好我來得及時,要是再慢上半分,恐怕你都不用我超度了。”
“你是說。。。”,我聽了大急,卻又被司徒行打住了道:“沒錯,你被某個陰魂盯上了,你的麻煩來了。”
我當然知道我的麻煩來了,但是,剛才那浮屍不是被他給滅了嗎?
哪知司徒行一聽後嘿嘿一笑道:“那玩意兒狡猾得很,我也隻傷了他一絲元氣而已,根本就沒動搖他的根本。”
說完之後,司徒行神色一凜,帶著一股濃濃警告意味的對我說:“我可以肯定,它還會來找你的。”
一聽他這話,我頓時連死了的心都有,那浮也端的太可惡了些,要弄死我就算了,最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還敢假借我心中女神的模樣來欺騙我,這一箭之仇,我若是不報的話,那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