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彆提了,你那師弟太牛了,就比方說掛副畫吧,他從顏色、大小、款式方方麵麵要求得一絲不苟,稍有差池便是一頓罵不說,還說我們做事不負責”,說到這裡,劉飛一臉的哭相,幾乎就掉下淚來的道:“天地良心啊,給沐哥你做事我劉飛可以費儘了心思了,他怎麼能說我敷衍了事呢?”
我聽後一陣默然,心想著我早就應該知道會有這種結果,於是對劉飛說:“你彆在意,我這師弟在師門裡關得久了,確實不會與人相處,你多包涵著點。”
當然,我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這個時候我除了安慰劉飛還真沒彆的好法子,總不至於劈頭蓋臉的給張勇一頓訓吧。
而且,就在我兩說話間張勇走了過來,黑著張臉看了劉飛一眼後對我說:“沐哥,你們說什麼呢?是在說我壞話嗎?”
張勇一麵說,一麵看了劉飛一眼,其用意有言而喻。
我頓時臉色一黑,心想著你這家夥還真不知周旋,等劉飛走了再說這事不行啊。
於是我嘿嘿一笑對張勇道:“彆這麼說,飛哥這可是儘了不少力了,哪裡說了你什麼壞話。”
而一旁的劉飛聽得直翻白眼,想來心中火氣也是忍不住了,嘀嘀咕咕道:“你敢做還怕彆人說嘛,什麼事都有個精確度,誰像你似的居然用羅盤測。”
“我用羅盤測怎麼了,這叫精確,所謂失之毫厘謬以千裡你沒聽說過嗎,我這還不是為了沐哥好,你這種態度,分明就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隻出工不出力”,張勇像機關槍似的一連串的說了起來,說得劉飛臉都黑了,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張勇一眼沒再出聲。
“行了,你少說兩句,聽我的”,我故意加重了語氣,一把將張勇給攔了下來,便後抬了抬手,將拎著的吃食給兩人看了一眼道:“看,好吃的,野味呢。”
然後我把東西給了劉飛,將張勇對他連哄帶騙加威脅的安慰了一番後他才冷著臉點了點頭說:“我聽你的,不過,該說我的還是要說,這是為了你好。”
一聽這話我幾乎有種捶胸頓足的衝動,心想著這一番怕是白搭了,看來這小子需要調教的地方還多得很啊。
不過,為了轉移話題我便問他:“你之前說的驚喜是什麼?”
張勇兩眼一眯笑道:“我今天幫你接了個生意,那人是個大老板,很有錢。”
我聽了一愣,心想著就你這臭不臭硬不硬的脾氣還能接生意,於是來了興趣問他是筆什麼生意。
但是,這小子除了說出對方願意給十萬讓抓鬼之外彆的什麼都不清楚了,我不由得一陣汗顏,心想著這小子做得些什麼啊,怎麼不多問問呢。
哪知這小子義正詞嚴的說反正是抓鬼,還有錢拿,問那麼多做什麼。
我聽了兩眼一黑,幾乎暈倒過去,不過一看這小子一副主動邀功的表情,我也不好打擊了他的積極性,於是問他和對方怎麼接的頭,什麼時候動手。
張勇說對方說好今天晚上會來,讓我們在店裡等著。
我心想著總算問到點有用的信息了,於是也沒多說,看著他和劉飛兩人對麵而坐,一副你不屌我我不理你的樣子。
但話說回來,有了張勇的參與,這做事就是不一樣,無論是格局還是整體風格都有了極大的變化,如果說之前我這店是個地方大員的話,那現在這店就算得上的大隱隱於市的高人了,給人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
而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坐在這店裡居然有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就好像無時無刻不在修煉司徒行傳我的煉氣口決一般。
我回頭看了正埋頭吃飯的張勇一眼,心想著這小子果然名不虛傳,除了那臭脾氣,其他的還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