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對於修煉,我一直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似的在弄,所以一直取得的成績也不算大,但是,或許是因為昨天那事的刺激,又或許是因為張勇給的心法,我這經過一夜的修煉竟然精神出奇的好,比睡了一個安穩覺還要好得多。
如果不是因為李鋒那個電話,我隻怕會繼續堅持下去。
李鋒在電話裡顯得非常著急,他告訴了我一件事,那就是昨天他們接過去的女人竟然突然瘋了。
我沒來得及細問,二話不說便問了他地點,立馬出了門。
李鋒將那女人安置在距離警局並不遠的賓館裡麵,我趕去的時候李鋒正站在那房間門口抽煙,眉頭都皺成了個川字,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焦慮。
我非常明白他的感覺,如今那起命案都還沒解決現在家屬這邊卻又出了問題,任誰都會覺得壓力山大,我找他要了支煙,想著先跟他了解一下情況再說,但還沒開口就聽到房間裡麵傳沉悶而且怪異的笑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不用說,肯定是那女孩的母親了。
李鋒聽著裡麵的笑聲,臉上肌肉不住抽搐,顯得有些痛苦的蹲了下來,低聲對我說:“我真的想破了這案。”
他話才說了一半,便有些無力的低下頭來,我看了心中一陣難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急,我幫你,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我心裡卻一絲底都沒有,我很少抽煙的人陪著他在門口一連抽了幾支煙,直到最後嗓子都有些啞了門才吱呀一聲打開,劉娜一臉愁容的走了出來。
在這一段時間中,我也向李鋒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原來,那女人被李鋒他們安置好之後,情緒也曾有一段時間的穩定,雖然依然顯得非常低落,但都在正常的範圍之內。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李鋒還是讓劉娜陪著這女人過了一夜。
哪知道就在快天亮的時候,女人突然一聲大笑坐了起來,麵目猙獰張牙舞爪的在房裡來來回回奔跑了好長一段時間,然後就開始說糊話,最後劉娜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打電話告訴了李鋒,然後李鋒又把我給喊了過來。
雖然算是了解了整個經過,但是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根本沒想到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不過總體來說,相對來講我比李鋒他們要好一些,我知道在人精神崩潰之後如果能及時將其擊昏,或許還有一細挽回的餘地。
我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緩緩走進了房間之中。
整個房間非常的淩房,床上的被褥什麼的都被扔在地上,上麵印滿了密密麻麻的腳印,而那女人則蹲在角落裡,佝僂著背,嘴裡不住發出一陣陣吃吃的笑,看得我心中一陣發毛。
我輕輕走了過去,生怕驚動了她,同時俯身一看,隻見這女人不住的伸出手指在鋪著地毯的地麵上寫寫畫畫著什麼,一麵畫一麵笑,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的表現。
我看了一眼,暗自鼓了鼓勁,化拳為掌準備準給她來上一記。
但是,就在這時她突然一個轉身,嘲著我大吼聲像頭發怒的猛獸似的,嚇了我一跳,一個踉蹌被地上的被褥給絆倒在地。
“咯咯咯”,她發出一陣怪笑,勾著個脖子,赤著雙腳來來回回繞著我走了幾圈,隨後猛然身體一探,同時嘴裡大吼一聲,差點嚇得我尿崩。
不過,在這一過程之中我也看清楚了她的臉,她的眼神顯得特彆邪異,像笑,似哭,透著森森寒光,臉上肌肉完全扭曲,一直張著嘴,如同鼻塞了的人一般不住猛烈的喘氣,口水順著嘴角淅淅瀝瀝滴落下來,讓我心寒到了極點。
“怎麼會這樣?”我心中驚駭到了極點,這哪裡是瘋了,這分明是瘋狂啊。
而最讓我心驚的是,像她這種精神崩潰的人,最主要的症狀就是不住喃喃自語,但是眼前的她根本沒有半點這種跡象。
我不由得開始懷疑她這是不是鬼上身了。
但是,據我所知,就算是鬼上身她也應該還有一定的理智啊。
我來不及細想,第一時間開啟了陰眼看去,但是,讓我失望的是我沒有任何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