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說話間我已將手輕輕放在了扳指上麵,心想著要不找個機會讓司徒行出來幫著瞧瞧,這女人太怪異了些。
但是,我話音剛落,這女人便死死的盯著我手上的扳指,不無忌憚的說:“你是想把司徒行請出來嗎?”
“你到底是誰?”到了這個時候我再也無法淡定,此時的我有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赤條條的站在她的麵前一般,全身上下似乎沒有半點秘密可言了,心慌意亂之下猛然起身,厲喝起來,與此同時,對這女人的忌憚之心也是濃烈到了極點。
如果說胡雙的存在可以通過尋常手段調查得到,但是,司徒行的存在卻隻是寥寥幾個人知道,而且,這些人就算知道司徒行,但是絕對不會知道他的名字。
“咯咯”,她再次捂嘴笑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說:“這個重要嗎?在我的麵前,沒有人可以瞞得住秘密。”
我沒出聲,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隨時準備出手。
不過,我也實在想不明白怎麼現在言行舉止看似正常的她比昨天發了瘋的她還要恐怖千萬倍似的。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她突然間麵色一沉,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交易,什麼交易?”我冷冷的回道,強壓著心中不安,想著要不就這麼跑了算了,但是,對於她是如何知道我底細的事卻又無比的好奇。
“這事你彆管了我就放過你的警察女友如何?”她眼神冰冷而邪異,偏偏臉上又帶著暖人的笑意,讓我心中不由得為之一陣惡寒。
“劉娜不是我的女友”,我冷冷回道,但心中怒意卻是幾乎有種壓製不住的感覺,要不是看在她家屬身份這事上的話我隻怕早就出手了。
“不是?那如果你答應我不再管這事,我就讓那女警做你女友如何?”她話鋒一轉,再次開口。
不過,這次我卻沒再搭理她,而是嘿嘿一聲冷笑道:“我對劉娜沒興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咯咯,你彆騙你自己了,你都想著和她上床了,怎麼可能會對她沒興趣”,她突然一聽怪笑,說出了一句話我的心涼到了極點的話來。
不過,正是因為這句話讓我對她的身份有了一個定論。
於是我一聲怒喝,一把將手中槐木手鏈拿在掌間,厲聲道:“你是那金線蟲?”
我前思後想,隻有這一個可能能將所有的事情說通,昨晚那金線蟲探入了我的腦子,然後幻化出了昨天那個場景,這事,除了我就隻有那金線蟲知道了,當然,前提是這金線蟲智商得足夠的高。
而且,除了這之外,我實在無法解釋為什麼眼前的她能夠知道我幾乎所有的秘密。
也就是說,昨天那金我線蟲被我慌張之下扔在地上之後,又溜到隔壁控製了芸兒的母親。
我這一聲怒喝之後,她並沒有出聲,反而低著頭半天沒有出聲,而且就在我失去耐心要動手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突然開始劇烈顫抖,這種感覺完全和羊癲瘋沒有任何兩樣,而且與此同時,一根細若發絲的紅黑相間的細繩出現在她的鼻孔外麵,不過,也僅僅隻是露出最多不到一個厘米的長度。
“通常情況下,彆人都稱我為奪魄勾魂絲,我的能力之大絕對超乎你的想象,怎麼樣,對我剛才的提議同意嗎?”
此情此景,再加上古怪而且詭異的蟲子讓我倒吸一口冷氣,再也無法淡定,一個踉蹌坐了下去,呆呆的看著那一小段“奪魄勾魂絲”,我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不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將這女人的腦子吃了”,她幽森森一笑,咧了咧嘴,讓我腹中不由得一陣翻滾,差點吐了出來。
確實,在這詭異而且惡心的蟲子麵前,我一時之間真找不到合適的辦法,幾乎是完全處在了一個被動的位置,如同螻蟻一般被這螻蟻一般的蟲子玩弄在了股掌之間。
我長歎口氣,無力的看了她一眼,輕聲道:“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說到做到。”
其實,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都覺得有些荒謬,我實在難以想象,我居然在和一個蟲子談條件,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居然還被這蟲子給弄得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還有一點,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任何人,否則,我會想儘一切辦法給你製造麻煩”,我黑著臉說道,但是,這話一出口就連自己都感到萬分的無力。
果然,她沒再出聲,反而輕蔑一笑,悠然起身走出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