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瘟看著丁慧茹,冷漠道,“丁慧茹,就算你是穹明中期,你又能奈我何!”
牧瘟振臂一揮,碩大的紫金爐就像淩空翻滾的山嶽,而丁慧茹預感到危險襲來,毫不猶豫地倒退百丈,她前腳剛走,紫金爐就已經砸在了她剛才所在的地方,使得地麵巨震,亂石飛濺。
塵埃彌漫在半空中,隨著狂風席卷,塵埃漸漸散開,丁慧茹剛才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巨大又恐怖的石坑,看得丁慧茹一愣,她沒想到牧瘟的蠻力竟然如此恐怖。
就在丁慧茹一愣神的時候,一道模糊的影子就像是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丁慧茹的麵前。
當丁慧茹看到滿臉殺氣的牧瘟一刹那,她的眼睛頓時緊縮在一起,就好像是一條毒蛇爬到了她的背上,讓他不寒而栗,就像是一隻兔子暴露在雄鷹的爪子下麵。
丁慧茹突然暴喝一聲,“牧瘟,你找死!”
.......在天雷陣的外麵,碧嵐等人一直在靜靜等待,儘管牧瘟已經進去了好久,但到現在還是一點回音也沒有,反倒是一道道天雷變得更加密集,好像裡麵更加的危險恐怖。
“牧師弟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出來,該不是出了什麼事吧?”吳良看到恐怖的天雷,不由得繃緊了神經,揣測道。
隨著吳良的話音剛落,恐怖的天雷愈發洶湧,讓碧嵐等人隻覺得臉皮發麻,誰都明白,要不是牧瘟進去,他們當中根本沒人能走到裡麵去,更何況還要在裡麵抓捕南翁那個糟老頭子。
但就在這時候,極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不小的動靜,隻見西麵出現了數十道霞光,並隨著虹光不斷的靠近,大地震顫,轟鳴不絕,這時候,一道虹光裡麵突然響了起來叫人熟悉的聲音,“是牧瘟他們!”
“是墨子寒的聲音。”當碧嵐聽到墨子寒的聲音,她的臉色突然煞白,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巧,在巨山的東麵跟他們的冤家碰麵,上次他們急於尋找璿璣境界的道兵才沒有跟牧瘟他們打起來,現在牧瘟生死未卜,沒想到仇家倒是先找上來了。
“師傅,怎麼辦?”吳良有些驚恐地倒退一步,一想到吳德他們,就不禁忌憚萬分。
“靜觀其變。”淮湯冷漠道,沒有絲毫的慌亂,畢竟薑還是老的辣。
隨著陰風卷過,霞光漸漸消散,墨子寒跟燧坤那幫人的影子在霞光中漸漸浮現,沒想到他們居然又走到了一起,而且他們的胯下不知道何時出現兩頭渾身漆黑的異獸。
它們身上黑魆魆的,毛發茂盛,兩隻眼睛像是黑夜裡的兩盞燭火,渾身湧動著勁風,而且它們看到碧嵐他們之後,就不禁張開了血盆大口,好像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一樣。
“黑雲豹幼崽!”淮湯看到墨子寒胯下的大貓,不由得眼冒精光,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種地方抓到了這種罕見的妖獸。
假以時日,黑雲豹能夠茁壯成長,就算沒有專門喂食天材地寶,卻還是可以成長到穹明境界,若是專門培養,或許還能突破到涅槃境界,在一些大宗門派裡麵,能夠養幾隻黑雲豹是極有麵子的事情,更何況它們的幼崽還價值千金。看看墨子寒他們的黑雲豹,正是撫養的最佳年紀。
墨子寒看到淮湯一臉羨慕的模樣,不由得一撇嘴,似乎有幾分不屑,心道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冷漠道,“喂,你們幾個快說,牧瘟那混蛋在哪裡,還不趕緊給我交出來!”
“墨子寒,你真是好大的口氣。”淮湯看到墨子寒霸道的模樣,尤其是感受到他的不屑,不禁極為惱怒,心道等下自己把黑雲豹搶走,看看你還能不能囂張。
“你就是通明神猿峰的淮湯吧,實話告訴你,牧瘟是七猿宗罪大惡極的罪犯,你們包庇他就等於是引火燒身,而且你那天把我們通天神猿峰的人困在法陣裡麵,更是罪大惡極,我勸你趕緊束手就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燧坤突然來到碧嵐他們的側麵,將他們無情包圍,臉上的神色冷若寒冰,至少當初在荒村的事情他是絕不會忘記的。
淮湯看到一直對他耿耿於懷的燧坤,突然惱怒道,“豎子,別看你天資出眾,年紀輕輕就突破了穹明境界,但是我終究壓你一頭,輩分在你之上,你若不信大可放馬過來!”
“老東西,你真以為我們會手下留情嗎?”燧坤看到一言不合就翻臉的淮湯,臉色陰沉,要不是這個滿肚子壞水的糟老頭子,他的幾個師弟又怎麼會死,所以現在任憑淮湯巧舌如簧,他都絕不會就此放過淮湯,但他沒想到,他居然連牧瘟在哪兒都沒有騙出來。
“要動手就動手,何必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淮湯撩起袖子,裝出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樣。
就在燧坤跟墨子寒一幫人要動手打人的時候,吳良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淮湯的袖子,說道:“師傅,吳德師弟他們還很虛弱啊!”
淮湯掩蓋住吳良的手,寬慰道:“沒事的,你退後就好。”
“老東西,你害怕了嗎?”墨子寒看到淮湯忌憚的模樣,而且還跟吳良嘀嘀咕咕的,不禁在旁邊冷笑道。
“年輕人,我是怕你們等下被我打得找不到東南西北,所以特地提醒你們,看到我背後的天雷陣沒有,哪怕不用我出手同樣能收拾你們。”淮湯冷笑道。
當燧坤跟墨子寒等人看到天雷陣以後,兩人無不臉色大變,隻因那天雷陣的氣勢實在恐怖,並且伴隨著轟鳴,就像是滿天天雷被關押在方丈之地一樣。
“兩位長老,害怕什麼,要是那幫人真的能控製天雷陣,他們還在這裡假惺惺的恐嚇你們乾什麼。”就在這時候,一個名不經傳的七猿宗弟子在後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