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家夥不注意,牧瘟偷偷對著崇明雞說道:“你這賊雞,就知道惹事生非,這次連我師傅都不放過,我看你就是熊心吃了豹子膽。”
崇明雞的臉色也很難看,它連給自己辯解道:“我也就是在裡麵碰巧看到了一個古老法陣,能夠召喚神獸虛影而已,哪知道這法陣殘破不堪,弄出來的東西隻有金身沒有實力。”
“你有了法陣就敢欺騙我師傅還有這麼多修士”牧瘟瞪了崇明雞一眼,顯然不聽它的解釋,“你看這裡的這幫人,有哪個是好欺負的!”
“都怪本座鬼迷心竅!都怪本座鬼迷心竅!牧瘟,你等會兒就趁機放了本座唄!”崇明雞聽到後,忍不住眨眨眼珠子,向牧瘟哀求道。
“你說什麼?”牧瘟好像剛才沒聽清。
崇明雞小心翼翼地張望兩眼,壓低嗓門說道:“本座說,你能不能趁機放了我!”
“師傅!這隻賊雞求我放他走!”牧瘟突然把崇明雞舉了起來,對著段涯明高呼道。
崇明雞的眼珠子瞬間成了一個黑點,它淒厲道:“牧瘟!你這卑鄙無恥下賤的爛貨!虧本尊還這麼信任你,你就這麼把我出賣了!”
崇明雞看到通地神猿峰上所有的修士都瞬間冷冰冰地看了過來,忽然渾身哆嗦,對著牧瘟破口大罵。而那幫修士看到大吵大鬨的崇明雞,紛紛按住了各自的袖子,好像隨時都會動手一樣。
牧瘟看到後,趕緊把崇明雞抱在了懷裡,好像是怕七猿宗那幫法力高強的老怪物跟他搶奪一般。
突然間,段涯明來到了牧瘟的身旁,他看著那隻哆哆嗦嗦的禿頭雞,冷漠道:“它要是想逃,你就扭斷它的脖子。”
“誤會!誤會啊!本尊沒想逃!本尊沒想逃啊!都是牧瘟這混蛋汙蔑本尊!都是牧瘟這混蛋汙蔑本尊!”崇明雞欲哭無淚。
“你敢說是我們大哥誣賴你!”大憨突然掏出青銅棍,抵住了崇明雞的腦袋!
“你敢說是我們大哥是混蛋?!”二憨拿出青銅棍抵住了崇明雞的嘴。
“我……”崇明雞看著兩個身上湧動著金光,渾身精氣翻湧,猶如虎象的大憨二憨,縱然心底萬般委屈,也隻能乖乖閉上了嘴巴。
“現在他們已經對我們放下戒備了,你快說,你怎麼也回到了七猿宗,那苟赤襄跟朱尚書他們呢?”牧瘟乘著那幫人沒注意,偷偷倒退了兩步遠,而且把崇明雞塞到了懷裡,他想到均衡宗的那幫人,目光就不禁凝重起來。
“他們沒有完成任務,當然是回到均衡宗領罰去了!”崇明雞翻了一個白眼.
“那她呢?”
崇明雞看到牧瘟緊張的模樣,忽然將剛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而是冷笑道,“傻小子,你是跟均衡宗那個姑娘走散了,心裡放不下是嗎?”
“你看到她沒有!”牧瘟突然緊張起來,死死地抓緊了崇明雞的翅膀。
“疼疼疼!你抓疼我了!”崇明雞撲騰著翅膀,大喊大叫,牧瘟看到崇明雞聲音這麼大,趕緊把手鬆開了。
可誰知道,崇明雞直接跳到牧瘟的肩膀上,說道:“本尊就沒看到她回均衡宗,但本尊聽淮湯那老混蛋說,他們的碧小姐還在繼續執行任務。”
“還在繼續執行任務……”牧瘟一愣神,突然否決道,“不可能,她跟我說,她明明要回均衡宗去,她怎麼可能還在執行任務,難道她沒有回均衡宗,而是去找我爹了!”
牧瘟瞪大了眼珠子,心中焦急萬分,要是碧嵐去找他爹索要六道神劍跟六道之書,那毋庸置疑,她會被他爹一招斃命,說不定還會毀屍滅跡的!
崇明雞抬起頭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那小姑娘看上去就不想是簡單人,肯定不會隨隨便便放棄的,你爹又是個狠人物,什麼都敢殺,他們兩個湊一塊兒,肯定是死定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我不能讓她去白白送死!”牧瘟握緊了拳頭,轉身就要離開通地神猿峰的山巔。
“牧師弟,你說什麼?”周煜煜在旁邊看到牧瘟突然轉過身,還跟著崇明雞小偷小摸的說了半天,不禁疑惑道。
“牧瘟!牧瘟!”崇明雞看到有意詢問的周煜煜,趕緊用翅膀遮住了牧瘟的耳朵,悄聲說道,“你一個人離開七猿宗太危險了,得找個人給你打掩護才行!你看你周師姐好像很熱情的樣子!”
牧瘟恍然醒悟,他現在是有罪之身,不可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就算他能趁著七猿宗弟子都在山巔的時候闖出山門,誰又能保證他不會立馬給他師傅抓回來呢?
“周師姐!”牧瘟看到一臉疑惑的周煜煜,突然抓住她的手,低聲說道:“周師姐,我要離開七猿宗!我要去救人!你一定要幫幫我!”
“救人?你要救誰?”周煜煜也是徹底愣住了,不明白牧瘟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我要去救均衡宗的一個弟子。”牧瘟信誓旦旦道。
周煜煜看到牧瘟十萬火急的模樣,不由得心一沉,反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你怎麼會認識均衡宗的弟子?”周煜煜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所以跟著壓低了聲音。
牧瘟想到碧嵐她們是七猿宗的臥底,無論如何也不能暴露她們的身份,於是含糊其辭道:“我,我是在聖女峰血窟裡麵人認識她的,如果我現在不去救人的話,她很可能會死。”
但是周煜煜看到牧瘟如此急切的模樣,卻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她慢慢低下頭,有些忐忑的問道:“那個人是男是女?”
“她!”牧瘟本想脫口而出,但他看到周師姐在雨中漸漸忐忑起來,他才醒悟,他已經被碧嵐跟周煜煜卷入到了一個感情的漩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