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星標長老正要出手,卻見丹陽身形微微晃動,已經是飄身十幾丈遠,脫離了跟星標長老的接觸。等到星標長老想要追上去的時候,丹陽已經去得很遠了。
星標長老停了下來,也不敢上前繼續追趕。
轉過頭來,星標長老回到了陸風四人的身邊。
“好厲害的丹陽。”陸風盯著丹陽消失的地方說道:“一百多年前,還沒有這號人物。沒有想到,太虛宗竟然會培養出這麼恐怖的高手。修為高深不說,心機也是了得。看來,太虛宗處心積慮算計的,不僅僅是星辰宗,恐怕目標是整個中土大陸。”
星標長老也是心有餘悸說道,“應該是這樣。沒想到,太虛宗竟然有這麼大的胃口,有這麼深的算計。陸宗主,看這丹陽,不過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無論是修為還是心計,都是梟雄潛質,還不知道太虛宗有多少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怕了。”
陸風點頭說道:“是啊,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玄靈宗被滅,是因為個人的恩怨。現在看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太虛宗恐怕是放眼整個中土大陸。我想,任何勢力和個人,都會攪入其中,誰也別想在這個亂局中置身事外。”
星標長老聽到陸風這麼說,不由得暗自佩服:“陸宗主,老朽慚愧。悔不聽陸宗主金玉良言。星辰宗的留守人員已經全部出動,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陸宗主,真是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陸風搖頭歎道:“星標長老,您也不必過於自責。執局者迷,旁觀者清。換做是我處於您的位置,說不定我也會這樣做。玄靈宗僅僅是開始,星辰宗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太虛宗在中土大陸上挑起的這一場腥風血雨,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說到這裡,陸風重重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多麼希望自己是杞人憂天啊,但這一係列的事實,說明太虛宗的動作絕非是來虛的。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太虛宗竟然能夠培養出丹陽這樣的高手。這回,可真是麻煩了。”
秦明月聽了這話,也是心驚不已,上前拉住陸風說道,“陸風,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十分不安。這事實明擺著,太虛宗糾結一些勢力,先乾掉了玄靈宗,又盯上了星辰宗。要是星辰宗被打倒了,別的勢力,隻要不跟太虛宗是一夥的,肯定是不會能夠留存下來的。”
陸風看看秦明月說道,“明月師姐,你放心,星辰宗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星標長老說道,“陸宗主,咱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啊?”
陸風看看眾人,忽然有點垂頭喪氣的感覺,半響說道,“還能怎麼樣?咱們過去,還沒怎樣,就被人壓製成那樣。星標長老您這樣的高手,都沒有占到絲毫便宜。要不是星標長老的星辰切割,咱們能弄成什麼樣,還不好說呢。對手實力太強。”
星標長老歎氣點頭附和道:“應該承認,我們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勉強應戰,是毫無意義的意氣用事,會適得其反的。我不是怕死,隻是這樣死,沒有任何意義。”
一旁的冰長老忽然說道,“宗主,我突然之間有個感覺,雖然沒有根據,但是,我堅信我的判斷。”
陸風一聽,趕緊問道:“師父,你說,你有什麼樣的感覺?”
冰長老沉默了一下,說道:“宗主,您覺得,那個能夠進行靈魂攻擊的家夥,是個怎樣的存在?”
陸風幾個麵麵相覷,不知道冰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半響,陸風說道:“師父,看丹陽和星標長老對戰,丹陽不是說了麼,是太虛宗的長老,有什麼問題麼?”
冰長老說道:“我倒覺得沒這麼簡單。這人十分年輕,就想宗主和星標長老分析的那樣,有實力,有頭腦。可這樣的人物,要是自小在太虛宗培養起來的,別說是我們玄靈宗和星辰宗這樣的宗門,就是整個中土大陸,也未必會不知道有這樣一個超級天才的人物。”
眾人一驚,冰長老這話確實很有道理。
冰長老看了眾人一眼接著說道,“我隱隱覺得,丹陽和太虛宗絕對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陸風點點頭說道,“嗯,不錯,我相信師父的判斷。”
星標長老緊皺眉頭說道,“陸宗主,冰長老,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了疑問。丹陽這個人有這樣的恐怖手段,且心智過人,太虛宗恐怕還容不下這尊大神。”
陸風說道:“星標長老,師父,我是比較了解太虛宗的。雖然太虛宗有過靈魂攻擊的研究,但沒有丹陽這麼變態。如果太虛宗能有這樣的深厚底蘊。太虛宗這一百年來發展的高度要遠高於現在。”
星標長老皺著眉頭說道,“我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要是勉強說的話,就是瞎猜吧。陸宗主,你們也知道,我的修為,要是沒人提前知道底細的話,任何人碰上,都是感覺相當難纏的。可在丹陽麵前,這種強勢卻是一點也沒有了。太虛宗應該沒有這種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