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長老就等著陸風的出手,好自己跟著最嘔出反應,但冰長老沒想到,陸風竟然是直接就下這樣的狠手。冰長老稍稍一愣神,緊跟著陸風的發難就對其他的女子出手。
在陸風和冰長老的帶動下,其餘的人也都毫不猶豫加入了辣手摧花的行列。
動起手來,誰也不管眼前的是怎樣誘人的美豔女子。
蔣欣和秦明月直接動上了家夥,一時間,十分火爆的場麵轉瞬成了血淋淋的屠殺場麵。尤其是熊蠻,彆看這家夥動拳頭,但熊蠻的重拳,就是山岩也會直接崩飛,更彆說這些女人摸樣的人了。
頓時,這些姿態萬千,絕色多姿的女子一個個慘叫連連,慘叫著倒在地上,身上掛滿了讓人不敢直視的恐怖的傷口,鮮血汩汩直流。
直到陸風停下了手,眾人才跟著停下了手。看著這些女人十分淒慘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剛剛不顧一切的硬心腸也不禁漸漸冷靜下來,
一時間,眾人竟然有點愧疚的心情。但馬上,眾人的這份略帶歉疚的心情馬上就被眼前讓人難以置信的景象震驚了。
地麵上那些女子流出來的鮮血,在風中微微顫栗,一轉眼,竟然變成了綠油油的色彩,漸而又漸漸變成了紫黑色,發出了陣陣讓人無法忍受的惡臭。
但不管怎麼說,眾人還是有點佩服陸風的,做事果決,絕不拖泥帶水,看著這詭異的場景,眾人知道,要不是陸風這麼果斷的處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好說會發生什麼事情。
“陸風,你是怎麼發現這些人有問題的?”秦星刻一改往日的不著調,十分謙虛地問道。
陸風淡淡一笑說道,“告訴你一個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天下的好事,沒有能砸到人的頭上的。這些妖女難道還真的是對我們一見鐘情?你看這裡,景色怡人,又有美女相伴,本身就詭異無比,正常麼?但是,往往因為欲望的原因,我們往往被屏蔽掉了理智。”
冰長老笑道,“宗主所言極是,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冷漠,要是這裡有人想捅我一刀子,我倒不覺得奇怪,要是無緣無故的好事出現在我眼前,百分百這是陷阱。”
秦星刻聽得連連點頭,“說真的,跟你在一起,兄弟我還真是受益匪淺。不過,光乾掉這些妖女還不夠,現在的關鍵是咱們怎樣才能夠突破咱們所處的夢境呢?”
沒等陸風說話,就聽見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好小子,竟然弄死了我的手下。我好久沒有這麼憤怒了。今天,不把你們一個個乾掉,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這聲音說的話倒是很辣,隻不過,這聲音裡,卻是充滿著一股溶骨銷魂的味道。秦星刻等人都被這聲音吸引,紛紛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就見藤蔓小屋的門口,一個身穿紫紅色的細沙長袍的絕色婦人出現在眾人眼前。這絕色婦人的身邊,站出了許多的跟剛才的一樣的妖女。
看到這些,陸風一皺眉頭,不用說啊,這是正主兒出來了。陸風就好像是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向那絕色婦人走過去,臉上洋溢著露骨的笑意,“漂亮的大姐姐,是誰讓您動這麼大的肝火啊。說給小弟聽聽,小弟去給你擺平。”
陸風一邊往前走,一邊向冰長老做了一個準備戰鬥的手勢。
“哼,好個口蜜腹劍的小子。下手殺了我十幾個姐妹,卻好像是一點事沒有的樣子。你難道想光憑一張嘴就蒙騙我麼?”那絕色婦人憤怒無比,說話間,銀牙直咬,凝眉瞪目,大有動手的意思。
“姐姐這是怎麼說話的?像你這傾國傾城的恍若天人的姐姐,怎麼出口就是你死我活的?有話可以好好說嘛。”陸風依舊是風輕雲淡,似乎陸風跟這絕色婦人隻是剛認識,一點糾結也沒有的樣子。
絕色婦人差點沒被氣得背過氣去,杏眼圓睜喝道:“我的姐妹枉死在你的手中,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風接下來的舉動,彆說是藤蔓小屋的人,就是同行的人都被驚呆了。
就見陸風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輕咳了一聲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那些殞命的姐妹,鮮血是不會白流的。今天,我要主持公道,殺了那些辣手摧花的無恥之徒。”
絕色婦人那邊的人麵麵相覷,這是怎麼回事?眼前這個人滿嘴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啊。
在對立的兩撥人的疑惑中,陸風回身一把揪出了熊蠻。
隻見陸風牽著熊蠻,環顧四周,頗有俾睨天下的風範說道:“這個家夥,就是無恥的殺害幾個天人一般姐妹的凶手。現在,我要為那幾個慘死在這個禽獸手中的姐妹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