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大漢也是頗有興致,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聽說這次嚴家選女婿,根本就不用看修為,也不看長相,隻要血脈好的人,都可以去參加啊。”
“嘿嘿,我聽說過,嚴家的那個女兒,現在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年紀,長得跟花兒一樣,前麵還特別大。”其中一個男的眼裡冒著金光,嘴裡不禁嘖嘖的歎道。
“是啊,如果我要是能被選上,給我少活十年我也願意,能夠把嚴家的女兒壓在身上舒爽一下,想想都覺得心頭火熱。”
“你們就別妄想了,我聽說嚴家雖然不禁止別人報名,但是他們自己也在找候選人的,而且還是從小就培養的,你們去了,估計連口水都喝不到。”又一個男的說。
“靠,那嚴家這不是作秀麼?”眾人憤憤不平。
“也不算作秀,說不定這些其他的人中,就真的出現血脈比他們候選人好的人呢?他們也不過是作了兩手準備而已。”
一群人正在討論得熱火聊天,偏偏這個時候一個難聽之極的聲音冒了出來。
“一群垃圾,也妄想吃天鵝肉,現在的世人真是自大。”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又矮又瘦的人,拿著一把折扇慢慢的走上酒樓,嘴角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屑。
來人臉上長滿了麻子,隨著來人的腳步輕輕的抖動著,眾人隻覺得一陣反胃,卻聽得那人嘎嘎大笑,找了一個地方就做了下來,他的身邊跟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肌膚勝雪的絕色女子。
來人當然就是陸風與秦明月,而那個中年男人,則是夢清嵐假扮的。
當時陸風化作王乙的樣子,從旅館的房間中走出來的時候,差點就把兩女的眼珠子嚇得掉了出來,還以為王乙真的詐屍了。後來得知是陸風假扮的之後,冰凝則是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連一向清冷的秦明月,都閃過一絲調皮的微笑。
後來兩女得知這是陸風身邊“嚴敗”的手段,而真正的嚴敗則是被眼前這個人乾掉的滯後,對這個陸風的“朋友”不禁大是歎服。雖然她們疑惑陸風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強的朋友,但是此時多一個人便是多一份助力,很快她們就將疑問拋諸腦後了。
甚至連這個“嚴敗”是男是女都沒過問,要不然還少不得又一陣鬥嘴。
“美人兒,趕緊給爺我斟茶。”麻子臉裝模作樣的把折扇往手上一拍,然後用扇子輕輕抬起了美人渾然天成的下巴,臉上泛著嘿嘿的笑,這模樣真是賤到了極點。
美人兒秦明月眼中冒過一絲細微之極的精光,看了陸風一眼,意思是:“你給我等著瞧,等回去了你就死定了。”
不過秦明月此時絲毫沒有表示出不滿的情緒,微微一笑,就如一抹春光一樣,似乎整個酒館都變得亮堂起來。
她甜甜地應了一聲,青蔥的玉指輕輕地扶起了酒壺,那動作之輕柔,讓酒館裡的男人心中都不禁生出憐惜之意。
“少爺,要奴家喂您喝酒嗎?”秦明月囅然一笑,膩著身子伴在了陸風身邊,舉起酒杯就要往陸風嘴邊湊。
“嘿嘿,美人兒果然聽話,還是少爺我自己來吧。”陸風知道自己玩了過火,笑聲之中有些心虛,奪過了酒杯一飲而儘,掩飾心中的尷尬。
“禽獸啊!”
“畜生啊!”
酒館中的男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畫麵衝擊力該有多大,一個姿態萬方的絕色女子朝著一個滿臉麻子,長相醜陋的男人撒嬌。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眾人都覺得一定是這個男的,使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才脅迫身邊的女子做這種事情的,這樣美麗的女子,本來就應該捧在手心裡憐惜的。
酒館中不乏有修士,眾人見到陸風似乎是一副沒有修為的樣子,都有些躍躍欲試,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說不定那個美人就以身相許了。
不過當中也有識貨的人存在,看見了嚴敗,不禁臉色微微一變,壓低了聲音道:“噓,小聲點,你們想死麼,那麻子臉身邊的中年男人,是嚴家的人。”
儘管這些人壓低了聲音說話,可惜還是被“嚴敗”聽了去,他俯身朝著陸風嘀咕了幾句什麼,陸風就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就差把臉上的麻子震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