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看起來雖然害羞,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嚴家派來監視自己的?陸風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他當了山賊多年,這點兒心眼還是有的。
雖然陸風不知道嚴家的計劃是什麼,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小心為妙。而另一邊的萬星河早就是毫無顧忌了,這幾天裡麵,不知道跟他的侍女已經大戰了多少次了,就當陸風正坐在床上思考的時候,隔壁又傳來隱隱約約的歡吟聲了。
“哼,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陸風微微冷笑了一下,微微側過身子去,當下屏息凝神,悄悄地用元力封住了耳朵,準備來個耳不聽為淨。
雖然陸風的手段很隱蔽,但是也被嚴家的人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王乙跟那個烈土,有點不對勁啊。”嚴家的大廳中,一個老者微微有些疑惑道:“據我所知,這王乙就是個好色的胚子,竟然能夠忍這麼多天,不對他的侍女下手?”
其他的長老聽到老者這麼說,也都湊起來觀看,其中一個更是哈哈大笑道:“這慫貨不會是被我嚴家的威嚴所攝,放不開手腳吧?”
一席話說得整廳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者也跟著嘿嘿笑:“老夫還想看著他演活春宮呢,據嚴敗說,這小子血脈詭異,能夠連禦數女,真是可惜了啊。”
眾人一聽也嘿嘿直笑起來:“看他能夠忍受得了多久,反正過了今晚,他不演也得演了,那侍女身上的情蠱快要發揮作用了吧。”
“哦?”老者聽得,輕輕的疑問一聲,“莫非今晚就要發動情蠱,要種到他們身上?”
“是的,無問長老,家主說,事不宜遲,今晚就要發動了。”
老者聽完之後嘿嘿一笑,“這麼說來,黑若離那邊搞定了,看來我嚴家大興在望啊。”
“隻要這人與侍女相交,情蠱就會進入他的體內,從此之後便隻能為我嚴家所掌控了。”眾人大笑之際,嚴一丹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了。
“這王乙果然是個廢物,他的侍女可是四人之中最美的,竟然連動都不敢動,相比哪個萬星河,哼哼。”嚴一丹看了看光鏡中萬星河的表演,神色間儘是一臉的厭惡:“這家夥真是不要命,不過倒也省了我嚴家的麻煩。”
陸風還不知道嚴家那邊早已經把他當做隨意宰割的肉了,他現在就坐在床上,而一邊的秋雁則是低著頭站在他床邊。
“我說你不用老是跟著我吧。”陸風微微有些冒汗,這侍女就跟影子一樣,他走到哪,秋雁就跟到哪,這讓他微微有些不習慣。
他可不是真正的紈絝出身,向來習慣了獨來獨往,現在身邊搞這麼一個亦步亦趨的人,反而讓他微微有些不自在。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秋雁就一臉的驚恐,便要跪下來:“王乙少爺,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服侍得不好,還請少爺責備……”
又來了!陸風恨不得一拍腦門一走了之,不過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隻是苦笑的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退下吧。”
“可……,這……”秋雁著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是嚴家的侍女,族中的長老之前就告誡過她,不準離開眼前這人半步,不然就要受到處罰。嚴家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有不少的姐妹,就因為觸犯了嚴家的家法,被折磨得不像人形。一想到這裡她就不寒而栗。
“少爺,秋雁辦不到”秋雁這個時候隻能硬起頭皮了:“家中的長老吩咐過,秋雁必須寸步不離的跟進您。”
“哦?是監視我吧。”陸風冷笑一聲,臉上的假麻子都微微抖了一下。
“秋雁不敢,還請少爺原諒秋雁”秋雁撲通一聲跪在了陸風的麵前,“秋雁隻是一個小侍女,從小長在嚴家,如果違背了嚴家的旨意,秋雁斷無存活的可能,還請少爺放過秋雁……”
說罷跪在地上便嚶嚶地哭了起來。
陸風微微了歎了口氣,看著眼前的女子,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自己,當時自己還是盤龍山上的一個山賊,麵對大楚國的公主楚墨跟湮塵的時候,不也像是眼前這侍女一樣麼。
“你起來,我不為難你就是了。”陸風歎了口氣,溫柔的說道。
“謝謝少爺。”秋雁擦了擦眼淚,微笑著對著陸風說道,剛要站起來,突然輕輕的“啊”了一聲,又要跌坐到了地上。
陸風還以為眼前這侍女是因為跪在地上猛然起身,氣血循環不足的緣故,眼疾手快地將秋雁的身子一撈,誰知道秋雁的身子剛剛到他懷中,就像八爪魚一樣將他纏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