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陸風看著自己的腳,隨即恍然,腳上有泥巴。
陸風笑笑:“好,我帶你出去。”
陸風的雙手一揮,從手上射出白光,如劍一樣的白光射在禁製上,禁製被射出了一道口子,飛了出去,冰凝迅速跟上,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被白光射破的禁製,很快又會愈合。
陸風飛出了禁製,被白光劃破的禁製很快愈合,沒有一絲縫隙。
嚴一丹走到屋外望著天,兩隻眼睛迸出憤怒的火;“肯定是陸風這小子把冰凝帶了出去,要是冰凝有三長兩短,我決不饒你。”
他知道隻要冰凝在陸風的身邊,冰凝就很安全,隻是最近黑水城發生的死人事件太怪異,已經派出了人追查,到現在也毫無進展。
烈日炎炎,兩人跳到屋頂,從漆黑的屋頂跳下,跳到街上,街中心圍著一群人,原來又有人莫名奇妙的死了,是個穿著黑衣的青年,大概七尺,微胖,他的兩隻眼睛閉著,神色很平靜,甚至還掛著淺淺的笑。
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陸風看著冰凝,冰凝的臉色有些蒼白:“我說過,嚴一丹不讓嚴家的人出來是對的,這幾天經常有人死,隨便上街都能看到,我們走吧。”不想冰凝再看這樣的場麵,冰凝卻不走,走到屍體的麵前翻過屍體。
看著漂亮的冰凝翻著屍體,圍觀的人更多,更有興趣,有的甚至臉上還掛著笑,好像別人的死與他沒有一點關係,誰知道下一個死的是不是他?大多數人的神色驚駭,擔心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看了一會,冰凝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發現了什麼?”
冰凝卻一句話也沒說,陸風沒再問。冰凝沉默時,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想說時,問一百遍也不會說。
死的是青壯年,死前毫無征兆,身上沒有傷口,不是中毒而死,陸風想了好幾天也沒有想出來,他們是怎麼死的?是誰殺得他們?
時間過得很快,這晚,正潛心修煉,忽然聽見街上的相鬥聲,立即停止了修煉,衝破禁製來到街上,看見了令自己大吃一驚的一幕,以為發狂的人是殺死許多青壯年的凶手。
一百多人,被什麼東西控製,成瘋成魔,殺一個青年,青年快支撐不住了,自己不出手相救,這條鮮活的生命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從此再也看不見明天從天空生起的太陽,沒有猶豫的出手救了他。
陸風和何義藏在廢棄的小屋,裡麵有很多蜘蛛網。還飄著很多白色的布,風一吹,有許多白色的布飄在兩人的身上,有些陰森森的氣氛。
何義肩上的血還在不停地流著,
“嘿,你叫什麼?”
“何義,你呢?”
“戰刀。”陸風還不全信任何義,沒告訴何義自己的真名字。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你不是黑水城的人。”
“你怎麼知道?”何義問。
“你的鼻梁比一般人的鼻梁高,還有,你的皮膚比一般人的皮膚白。”
“晚上,這都能看出來?”何義奇怪的反問。
“我在晚上看你,就跟白天看你一樣。”
“你會夜視眼?”
“我會。”
“厲害。”何義對陸風豎起大拇指。
“多謝戰刀兄相救。”
“現在就稱兄道弟了,你是個自來熟。”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你是哪裡人?”
“陀越國人”
陸風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我是陀越國的人,有什麼問題嗎?”何義再說了一遍奇怪的問道。
對眼前的人充滿好感。從沒見過陸風,一直想見陸風一麵,要是知道身旁的人是誰?可能會驚掉下巴。
陸風沉默了,因為想到了幾個仇人,有時間,還要去陀越國殺了他們。
“你是陀越國的人,怎麼會來這裡?就我所知,陀越國離這裡千萬裡,就是走要走上幾個月,甚至半年。”
“一言難儘。”
“說說吧。”
“你很感興趣。”
“是的我很感興趣。”
“我跟著我師尊一起來的,師尊帶著我,隻用了三天就到了黑水城。”
“隻用了三天?”陸風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天雖黑暗,並不是全暗,還是有些光,何義看見了陸風張開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