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像泥鰍滑走。夢青嵐又抓,這次,沒有抓到火炎。
“霹靂火,”火炎一聲大喝,兩隻手心飄著黑色火焰,對著夢青嵐打去,瞬間,黑色的火焰包住夢青嵐,像火圈迅速縮小。
夢青嵐跳出火圈。火炎大驚,霹靂火的威力無邊,包住了一個人,這個人很難跳出火圈。夢青嵐卻很輕易就跳出了火圈。
“流星刀,”夢青嵐輕喝,雙手對著火炎,從手心飄出密密麻麻的刀射向火炎。火炎的瞳孔收縮,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平穩的站在地上,沒有挨到一刀。密密麻麻的刀插在了牆壁上。
這時,戴著圓帽子的酒樓老板來了:“兩位姑奶奶,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啦,我還怎麼做生意?”
老板的話還真起作用,夢青嵐,火炎沒打了。
火炎的兩隻手交抱著胳膊,挑釁地看著夢青嵐,夢青嵐的神色冷漠。一會兒,夢青嵐拿出一疊金幣放在桌上,下樓。
火炎從窗戶飛了出去,落在酒樓門口,依然雙手交抱著胳膊,微微笑著。
戴著帽子的老板看著桌上的金幣,搓了搓手,一把抓起桌上的金幣,兩眼放光,數了又數。雖然,桌子,牆壁被打壞,但是,客人給的金幣足夠賠償了。
老板樂嗬嗬的下樓了,要乾活的人上樓來,收拾桌上的餐具,收拾完,然後到外麵去找人修被打破的桌子,牆壁。
瘦高的青年,收著桌上的餐具,把倒了,破了的桌子,椅子扶正,把收拾好的餐具抱下樓,放進洗餐具的地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跟同事打了招呼,就跑出酒樓,往木匠,泥匠家的方向跑。
夢青嵐剛從酒樓出來,看到火炎,沒理火炎,在街上走著。
火炎跟著夢青嵐,夢青嵐走到街中心,停下來轉身看著火炎,火炎也停下來看著夢青嵐。夢青嵐沒說話,轉身繼續朝前走,火炎一直跟著。
“蛇精病。”夢青嵐說。
“你說什麼?”火炎沒明白夢青嵐說得是什麼。
“我說你是蛇精病。”夢青嵐又說。
火炎用小手指摳了摳太陽穴,還是沒明白夢青嵐說得蛇精病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是神經病,明白了?野Y頭。”
這回,火炎明白了,原來對方說自己是神經病:“說我是神經病,就直接說我是神經病,乾嘛說我是蛇精病?你是本國人,乾嘛說它國的鳥語?”
“這不是它國的鳥語,這是本國的語言,是新出來的詞彙,蛇精病的意思就是神經病,你就是個神經病。”
“你才是神經病。”火炎反駁。
“我不認識你,何必惹我?”夢青嵐問。
“你來這兒是找人吧?”火炎很有把握地問。
“我找不找人與你沒有一點關係。”夢青嵐說。
“我知道你找誰?”
“我找誰?”
“陸風。”
“你知道他在哪?”
“我知道。”
“在哪?”
“不告訴你。”
夢青嵐飛到屋頂。
火炎也飛到屋頂。
遠方蒼茫,能看見青草上的沙,風一吹,沙就在空中跳舞。風吹得兩人的衣服飄著,一人黑,一人白。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時抬頭看著瓦上的兩人,好奇,兩人站在上麵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