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雨停了,可以趕路,四人沒趕,去的地方很遠,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天才能到東方神州的大唐王國,不急這半天,現在就走,很快,天就會黑,隻能在山裡過夜,雨雖已停,太陽沒出來,地草樹室外的一切東西都濕的。晚上睡在濕地上很不舒服。等過了今夜再走。
雖已到秋天,還不怎麼冷,穿著的衣服都很單薄,就地躺下,不冷。
三個女人身上的香味飄進陸風的鼻子,陸風裝作沒聞到,一動不動。其實,老早就想打噴嚏了,忍著沒打。
一夜過去,陸風第一個醒,從納戒拿出一袋水洗了臉。冰凝,顧盼盼,月兒也醒了,月兒揉了揉眼,顯然,對於這麼早起來,很不情願,但是沒有辦法。
三人也從納戒拿出水袋,洗了臉,拿好自己的東西,走出石屋,從通道的入口出去,本來要從出口出去的,四人考慮了一番,最後決定,還是從入口出去,要是從出口出去,不知道出口離這裡還有多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出口處?
從入口出去有點危險,劉平死了,他的手下,親人肯定會為他報仇。
天剛亮,憑幾人的修為,一般人攔不住四人。
陸風推開鐵蓋,露出頭,鬼祟地朝四處望,已沒下雨,街上還是濕的,沒有看見一個人。
陸風跳出,冰凝,顧盼盼,月兒也跳出。月兒把鐵蓋蓋在入口。四人的神經緊繃,朝著劍仇城的大門走去,一路上,沒看見一個人。
也許,劉平的弟子埋伏起來了,等時機成熟給自己幾人致命的一擊。陸風這樣想著,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這樣想是對的。
在門口守衛的幾位守衛,有的扯了一個比較長的哈欠,張開的嘴巴能同時放下兩顆雞蛋,也許,一輩子屬這次張得最大。有的坐在石凳上,靠著牆壁打盹,還有兩個雖站著,一副困覺的樣子,這幾個守衛值了一夜班,接白班的人還沒來。
陸風走到幾位守衛麵前,幾位守衛的精神一震,驚得下巴快掉了。現在的代理城主特意交代過,隻要發現了陸風,不管他和誰在一起,要是他的同伴幫忙,連他的同伴也殺,他們的修為很高,在和他們交手前報告給他更好。
守衛拿著黑色長槍指著陸風,陸風的手一揮,一團白光就把守衛手中的黑槍融化了,在地上化為了一灘水,守衛覺得是做夢,隻有在夢裡才會發生這樣的事,看著陸風,隨即明白,這不是在夢裡,這是在現實中。
其他幾個守衛,見識了陸風的修為,不敢動手,一個守衛匆匆地往劉府的方向跑去,現在,副城主成了劉府的主人。
冰凝,顧盼盼,月兒沒阻攔守衛往劉府的方向跑,知道守衛要去劉府乾什麼?
陸風大步走了出去,冰凝,顧盼盼,月兒也大步走了出去。其他幾個守衛已經徹底清醒,但是沒有守衛敢攔。
很容易就走出了劍仇城的大門,陸風望著大門上的幾個漆黑大字,多望了幾眼,把這幾個字刻在心靈壁上,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這裡。
天漸漸地亮了,陸風他們已經從守衛的眼中消失,代理城主帶著人趕到,守衛說了陸風他們去的方向,帶著人追。
陸風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回頭看見副城主也就是代理城主,帶著幾百人趕來了,手中揚著大刀。代理城主和幾百人來到陸風幾人麵前,包圍了四人。
陸風不怕和他們戰鬥,冰凝,顧盼盼,月兒也不怕。連城主都被殺,還怕代理城主?要是殺自己,自己必殺他,神擋自己的路殺神,佛擋自己的路殺佛。
陸風不想他們年輕的生命在這裡終止,不想他們流血,不想出手:“我不想殺人,不要逼我。”陸風冷冷地說。從弟子間走出去,沒弟子出手,弟子想出手,代理城主用眼神製止了。
代理城主感覺到陸風的氣息很強,也許,他出手,隻要一招,幾百弟子就會倒下,甚至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老大,怎麼不讓我們出手?我一定能把他打成稀巴,看他狂妄的勁兒,我要打得他跪下來給我舔鞋。”
代理城主望著說話的弟子微笑不語。很快,他們就看不見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