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雪景舟還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改變。”
樊楚江看著雪景舟搖搖頭,心中並不喜歡這樣的天才。
過剛易折。
狂傲沒錯,但任何時候都過於狂傲,會死的很慘。
“相比較之下,我倒是頗為喜歡雲流風。”
“多謝宗主的謬讚了,我也頗為喜歡他,很值得培養。”一旁的雲珺彤很滿意的笑道。
這也是她為數不多欣賞的自家族人。
“你猜猜看,葉秋能獲勝嗎?”樊楚江說道。
“能。”雲珺彤點頭,讓一旁的蕭雨馨皺起眉頭。
雲珺彤竟然對他們三位都不自信?明明很欣賞雲流風啊。
她是覺得葉秋很難贏。
這三位可都是頂尖天才,真正站在京城年輕一輩頂端的存在!
還打不過一個尊者大成的葉秋?
“那誰能贏呢。”樊楚江又問道。
“秦蕭淩和玄丹極宗新招來的金子薦有機會。”
樊楚江默默點頭不再說話,蕭雨馨都傻眼了,雲珺彤對金子薦這麼有自信?她覺得金子薦和雲流風差不多啊。
雲珺彤轉頭看向蕭雨馨,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說道:“看人不要隻看表麵,那位金子薦隱藏的比你想象的要深。”
……
“景舟兄過於托大,會不會……”
北清劍宗的蘇輕賢緊皺眉頭,看著場內的雪景舟,語氣略微遲疑。
身旁的雪傾城緩緩說道:“他一向如此,現在是時候讓他跌個跟頭,認清自己了。如果還不醒悟,他的未來也將止步於此。”
葉秋和雪景舟還未交戰,但雪傾城不知為什麼,對葉秋頗為自信,哪怕他十分了解自己這位堂哥。
想了想,她明白了原因。
葉秋一直給人一種神秘感,就好像籠罩著一層麵紗,以為看清了真正實力,但很快又會展現出新的能力,如同浩瀚湖泊一樣,看不清湖底究竟多深。
而雪景舟就像銳氣難擋的劍,有一定限度。
雖然他這個狀態,是年輕人天然具備的特性。
但這就是差距。
……
台下的木鼓聽到雪景舟的命令,抬頭看了一眼葉秋,見到葉秋也點頭後,抓起木槌敲響血鼓。
“來吧。”葉秋拱手淺笑的看向三人。
“無需三人,對付你我自己就夠,何須勞煩雲兄和韓兄。”雪景舟冷漠道。
雲流風皺眉,不喜雪景舟的這個表達方式,但還是說道:“一起上我們做不到,就算贏了也毫無光彩,所以一個一個來吧。景舟兄自告奮勇,那便景舟兄先來。”
“好吧,那我就速戰速決,很期待與你交手。”
葉秋輕笑的看向雲流風,然後不屑的看向雪景舟,氣的他額頭青筋暴露。
“我會讓你知道小窺我的下場,多麼悲哀!”
雪景舟冷哼一聲,衣袍獵動,勁風流轉周身,一股可怕的寒意透體彌漫。
絲縷寒霜依附發絲與衣袍之上,宛如身披冰霜盔甲,整個血鼓樓的氣溫都因為他一個人而降低。
不少人忍不住打個冷顫:“這就是武道意境嗎?可以調動屬性的真正威力,實在太厲害了。距離這麼遠都感覺身體發冷,你瞧戰台上都覆蓋了一大片寒霜。”
當雪景舟釋放威壓,雲流風和韓博星便跳到了戰台之下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