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已經26歲了，不過看起來長得跟20歲沒有區彆。
等哀祺然來警局後，我們沒有把他安排在審訊室，隻是到了詢問室。
我一個人麵對著他，坐下來就說道：“哀先生？您好！最近是不是去了太福村推銷一種香煙了？”
“你們就是因為這件事找上我的？”哀祺然好像有點恍然大悟地回答道。
“可以這樣說吧，你應該也知道村裡有一戶人家出事了吧？”
“我不知道啊，我回到公司後，就沒有去那裡了！”哀祺然回答的時候，語氣很正常，不像是偽裝的。
“真的不知道嗎？如果小問題，我們是不會請你回來的。”
我帶著試探性和審問的味道看著哀祺然，他卻搖搖頭，擺手道：“沒事我去乾嘛，那麼偏僻的地方，本來我也不想去那裡推銷的，畢竟那種地方，估計也賣不出去，倒是奇怪的是，有一個女人買了一盒，那女的仿佛長得很粗壯的樣子。”
“你還記得她？”
“當然啊，我問了許多人，都隻有她一個跟我聊了幾句，其他的仿佛當我是瘟神一般，連門都不開。”
村裡人一般都不喜歡外來者，加上對方還是個推銷員，他們不打開門很正常。
“那你隻是賣了一盒中華給武青霞嗎？”
“武青霞？是誰？難道是那位農婦？”
我拿出了她的照片，給哀祺然看，他馬上就認出來說：“是的，當時就是這個女人，買了我的東西，雖然小但我們經理說了，隻要能在這裡賣出去就行。”
“他沒有指定讓你賣給誰嗎？”
“沒有啊，賣東西用不著指定吧，隻要拿到錢就行了，不是嗎？警察同誌，你問的問題怎麼那麼奇怪？”
我一時間竟然被哀祺然問住了，他其實說的沒錯，對於搞銷售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銷量，具體是誰買的，他們根本不在意。
我之所以這樣問，隻是感覺這件事很奇怪，如果是經理有問題，刻意要把那香煙賣給武青霞的話，那他怎麼做到，知道武青霞就會買呢？
難道說，他早就跟武青霞商量好了，整個過程都是在演戲？但這樣對武青霞有什麼用？她連命都沒有了？
我想著，哀祺然好奇道：“警察同誌，那女人到底怎麼了？”
“她死了！如果我說，她是因為你的那盒香煙才出事的，你會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會？我發誓我沒有在香煙上動什麼手腳，我是全然不知情的！”對方豎起三根手指頭做發誓的樣子，看起來很正常，也沒有偽裝的意思。
“那你當時拿了多少香煙出去？”
“就一條啊，我本來想給她買一條的，隻是她隻要一盒，我沒有辦法，隻能照辦了，不過我覺得經理有點奇怪，非要我在這裡推銷，這種地方有用嗎？”
哀祺然說的沒錯，但我心裡感覺有點太明顯了，按照現在經理的做法，我們一旦找到哀祺然一定會查到他身上的，我不覺得他是這麼愚蠢的人。
我接著又問那條香煙的去處，哀祺然說：“早就不知道被誰抽了，反正我沒有抽，那煙後來被我們公司的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