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啊,我跟他很久之前就分居了,就像那啥名存實亡的夫妻一樣,所以你找我問這問那的,根本沒用,我告訴你,這家夥真的不是人!自從他當了教練後,也不知道禍害了人家多少小姑娘了,他不是教跑馬的嗎?這種體育運動,近些年來在我們廣明市興起,吸引了不少年輕一族,尤其了女性。
接著他就打著教練的幌子,接觸這些女性,誘惑她們跟自己上床,甚至打著這是練習的原因,你說離譜嗎?當然這種借口也隻有那些愚昧無知的小女孩才會相信的,或許那些女性本來就很放蕩,加上黃元才那家夥也長得不錯,很自然,這些人就跟他搞上了。”
“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你才跟他分居的?”
“一開始還不至於吧,後來他竟然喝醉了酒把幾個小女孩帶回家來了,那天晚上她以為我去打麻將,其實我一直都躲藏在洗手間,聽到他們做那種齷蹉的事情,之後我就不辭而彆了,你知道那家夥後來怎麼樣嗎?他竟然找都沒有找我,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這些年我一直都想離婚,如果不是因為那孩子,哎,那孩子真的是可憐……”
聽著孔易秋的訴說,我想問題應該都在黃教練的身上,然而老太婆卻把責任推到了孔易秋身上了,雖然兩者各執其詞,但我認為孔易秋說的才是真的。
我立馬找夏侯去核實一下,因為現在劉雨寧不能說話,她許多任務都執行不了,平時沒事我就讓她待在我的辦公室休息,或者看看宗卷。
我本來想站起來離開的,孔易秋卻在背後拉著我說:“我告訴你啊,何警官,其實我知道一個嫌疑人!”
“哦?可以說來聽聽嗎?”
“當然,在黃元才出事之前,我偷偷地回了一趟家,我那個時候是想看看我兒子的,然而就在樓上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樓道上爭吵,我一聽就知道是那混蛋的聲音,於是我就沒有上樓而是埋伏在樓下,我聽到他們在說什麼運動員資格的事情,內容大致是,黃元才本來想讓跟自己爭吵的女孩成為正式跑馬運動員的,但他後來變卦了,換了彆人,所以現在人家來找他了,我想這家夥估計是拿正式跑馬運動員資格做借口,誘惑彆人跟他上床了,但後來沒有兌現承諾,人家就來找他晦氣的,後來他們吵完架後,兩者都往樓下走,我連忙下樓,來到樓下的一處角落躲藏起來,接著看到他們一起離開了,我才上樓的。”
在孔易秋回憶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認真地觀察著對方的微表情,看的出孔易秋說的非常認真,我接著問:“那麼你還記得女人的模樣嗎?”
孔易秋回憶了一下,忽然拿出手機道:“我當時拍了幾張照片!都在這裡了!”
孔易秋給我翻動著手機的照片,我逐一地看了起來,發現有一張照片拍到了那女人側臉,這個女的看起來才剛20歲左右。
我看了下照片拍攝的時間,發現那是一個月之前的。
我把照片拿給了何馨,如果是按照從前的技術,估計要在戶籍人像識彆係統中辨彆這個人的話,會非常困難,但現在呢,很快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