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情況會一直好像上次一樣,到達法院,我卻剛好遇到了這家夥再次上庭的時間,幫助她打官司的,還是那位雷律師,這家夥上次的計劃失敗後,我們也逐步在這段時間開始核實凱利才是實驗謀劃者的事實,順著之前的那份偽造名單,我們找到了她的另一個住所。
這已經是我來法庭之前的某一天了,當時我和劉雨寧、夏侯在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小區住宅裡,不斷地摸排著,但進去沒多久,就聽到內臥中傳來了奇怪的動靜,我們警惕地拔出了武器,現在真是被最近的環境弄的我們都以為去到那裡都能遇到紋身男了,三人的槍往前麵指著,在來到門邊上的時候,我用手勢讓兩位不要輕舉妄動,隨即用力扭動了門把手,一腳跨了進去,握緊槍無比嚴肅的指著前方喊道:“警察!”
房間中立馬傳來了嗚嗚嗚的哭喊聲,我認真細看,發現眼前是一個小女孩,年齡大概在5歲所有吧,那身體瘦的就如同皮包骨一樣,但我從她的臉型看出,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是凱利的女兒。
我們之前都沒有調查到這方麵,當發現那種奇怪聲音就是她發出來的時候,我們這才鬆了口氣。
收起武器的一瞬間,劉雨寧已經跑過去把這個孩子給抱著了。
“彆害怕,孩子我們是警察,是來保護你的!”
“警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媽媽,她很久都沒回來了……”
“你媽媽就是凱利?”我過去問。
“對啊,你們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嗎?”小女孩說著又哭泣了幾聲,用手指可憐兮兮的擦著眼角。
我看了一眼劉雨寧,感覺暫時都不要告訴她好點,但小女孩似乎早就有所察覺一樣:“我媽媽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被你們抓了啊!?”
“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劉雨寧說。
小女孩用力點頭:“你們不是警察嗎?如果不是她不是犯事了,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
看來這個小女孩還是挺警惕的,我說:“情況是這樣的,她是遇到一點事情,需要進行審理,不過,小家夥,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莉莉柯·皮爾斯。”
“莉莉柯?挺有意思的名字,你一個人待在這裡多久了?”我問。
“有幾天了吧,我就好奇媽媽怎麼了啊!”
這孩子估計這幾天一直沒有吃東西,後來連水都沒有了,這段時間她一個人在這裡,想找媽媽卻不知道她去了那裡,想離開,又不敢一個人離家出走。
我讓劉雨寧先帶小女孩去吃點東西,過程中劉雨寧也不知道安撫了對方多少次,這小家夥才慢慢恢複了一點哭泣的聲音也減弱了,就她剛才那種撕心裂肺般的哭聲,加上瘦弱顫抖的身體,這幾天她所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我和夏侯在這個屋中進行深入查找,幾乎把整個屋子都翻了,卻沒找到什麼線索,要是拿不到確切的證據我都不敢去找凱利了,不然她肯定不會承認的,到時候法官也不一定能判她實驗的罪行,即便綁架那些足以讓她吃一壺,但不同的罪名判決是不一樣的。
讓這樣的人避重就輕的話,顯然不是什麼好結果,等某些年,這家夥被放出來的話,估計又會重蹈覆轍。
我們找累了,就坐在大廳這裡休息,當時夏侯還苦笑了一下道:“還不知道劉隊帶著她去吃了什麼,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啊?”
“或者彆的地方還會有線索吧,不行我就回去實驗室那邊!”
“那裡已經找過N遍了,如果有線索早就找到啦,副廳你彆再想那裡了,或許我們多找出幾個凱利的這些住處還好點。”
“我也想,不過何馨那邊複查了幾次,她好像就隻有這個地方了。”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